秦崢對于他這話不置可否,睨了他一眼,像是在嘲笑這人的天真:“不如,我們拭目以待?”
對方說的這樣篤定,反而讓上垣慌了神兒。
他試探著問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上一次,秦崢也是這個態度,就像是,若是自己不相信他的話,會有很嚴重的后果。聞言,秦崢并未說別的,只是道:“上卓來上京了。”
他這話一出,上垣先是疑,繼而又狂喜:“我二哥來了?!”
然而他的話音未落,臉又有些難看,沉聲道:“你什麼意思?”
二哥一向不好,這時候來上京,想要做什麼?
或者說,是父親想做什麼?
若是以往的時候,上垣第一反應必然是,父親讓二哥不遠萬里前來救自己。
可是如今見秦崢這態度,卻讓他的心中莫名生出一種不好的覺。
難不二哥此番前來,并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另有目的?
不等他想明白,便聽得秦崢淡淡道:“三皇子因紅蓮教而獲罪,其后你被牽連,你猜,當初是誰把你拽到渾水里來的?”
他這話一出,上垣頓時有些驚疑不定。
秦崢這話是什麼意思?
當初他被連累,難道不是因為紅蓮教的人泄了行跡,才導致自己被牽連其中的麼。
畢竟,那時候就連三皇子也被連累了,他被帶出來一點也不稀奇。
等等……
三皇子。
若當時他不是被人刻意針對的話,便是有人出賣了自己。
這出賣自己,且有如此準的,不做他想。
他心念電轉,面上倒是不分毫,只道:“別以為我看不出你的心思,你以為自己的離間之計會有用麼?”
這個秦崢,先是想要離家自己跟家人,如今又想要離間他跟三皇子,當他是黃口小兒麼,這般好騙。
聽得上垣的話,秦崢卻只是鄙夷的睨了他一眼,淡漠道:“你以為,還需要我離間麼?這些事兒都被擺在了明面上,大理寺的卷宗清清楚楚,世子這麼篤定,可敢上眼看?”
上垣卻不信他的話,只冷聲道:“你便是大理寺最大的管事兒,若是你想偽造什麼,那可是易如反掌,你當我會信你這些鬼話?”
他說到這兒,又生出幾分怒火,咬牙道:“更何況,當初可是你自己說過的,要我與你合作,只拉泰安公主下水,可你卻出爾反爾,如今連三皇子都被連累,你分明就是想要我的命!”
秦崢這次再看他的時候,只覺得眼前站著的仿佛是一個傻子。
他冷冷的盯著上垣,道:“想要你命的人的確有,可惜不是我——我對傻子的命可沒興趣。”
秦崢這話,讓上垣的心中驟然一跳,追問道:“你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什麼做,想要他命的人有?
是誰?
見上垣的模樣,秦崢整好以暇的提點了他一句:“你被關在大理寺的時日也不短了,如今鎮南王府已然得了消息,你猜這個時候你父親會保誰?”
這話一出,上垣心頭一沉。
父親對三皇子有多上心,他是知道的,可那卻是為了鎮南王府的榮華富貴。
但是這潑天的富貴,也比不過他們這些自家人。
上垣本來該是篤定的,他是父親最重視的兒子,這時候必然會保全自己。
可是看著秦崢的表時,他卻猶豫了。
“你在這里說這些有的沒的,當我會信麼?”
只是,上垣的聲音里,卻帶著自己都察覺到了的心虛。
是的,他底氣不足了,因著秦崢的話,讓他開始懷疑,自己這一番,真的會被家人保全麼?
秦崢對于他這模樣不置可否,只淡淡道:“那好辦,你就等著看吧。世子,告辭。”
眼見得秦崢轉就走,上垣卻是頹然的坐在地上。
他分明不應當相信秦崢的話的。
然而,對方臉上那鎮定自若與有竹,卻讓他開始懷疑了起來。
秦崢走之后,并未讓刑部的人去審訊上垣,只讓他們三日后再來。
關于這些事上面,秦崢如今是最大的管事兒,皇帝全權由秦崢理,三司皆要配合他,所以秦崢這話一出,刑部的人自然沒有異議。
待得人走了之后,姜道臣這才來問他:“大人,咱們現在怎麼辦?”
說起來,鎮南王府這位也是個混不吝的,在大理寺這些時日了,除卻秦崢套話的那次,再也沒半句可用的東西。
反倒是秦崢,竟然對此毫不介意,且還好吃好喝的供著他,要知道,這可是之前從未有過的待遇。
聞言,秦崢嗤了一聲,散漫道:“等。”
聽得他這話,姜道臣微微一怔:“等?”
“嗯。”
秦崢點頭應了,復又道:“這兩日換一下大理寺的防守,外松,只盯不堵。”
他這話一出,姜道臣卻是瞬間了然:“咱們這是要來客了?”
能讓秦崢這麼做,看來是要甕中捉鱉了。
秦崢笑了笑,贊許的看了他一眼,道:“不錯,等著接人吧,說不定,是個大驚喜呢。”
得了他這話,姜道臣頓時應聲去了,秦崢則是了眉心,轉而回了自己的位子上。
……
那些人并未讓秦崢等太久,不過第二日夜間,便有人混進了大理寺。
上垣單獨被關在一個刑訊室,夜間的時候安靜的落針可聞。
他不習慣這樣的孤獨,翻了個,依舊覺得心浮氣躁,傷口還沒有長好,在床上躺一會兒,便覺得疼痛難忍。
上垣復又從床上坐直了子,卻驟然一僵。
一道人影緩緩而來,讓他下意識的想要尋趁手的兵,可卻又在鎖鏈響的時候,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現在哪兒還有武?他已然是階下囚了!
這個認知,讓他瞬間便有些頭皮發麻,下意識便想要喊人。
可不等他開口,先聽得來人輕聲了一句:“世子。”
這個聲音,上垣毫不陌生,他頓時便放松了心神,試探著問道:“福安?”
“是奴才。”
下一刻,便見那人出現在他的牢門外,那人著一襲黑,將兜帽摘了之后,便出悉的臉來。
赫然是二哥邊的侍衛,福安。
見到是他,上垣頓時松了一口氣,聲音里也帶著幾分喜來:“你是來救我出去的麼?”
他就說秦崢是在用離間計,二哥這不是帶人來救自己了麼!
然而下一刻,便見福安跪下行禮道:“不,奴才是奉二公子的命,來給您送口信的。”
他的話像是當頭冷水,讓上垣渾一冷。
不是來救自己,卻來給他送口信,會是什麼?
他努力的穩定著心神,問道:“二哥可是要讓我安心?”
上垣將事往好的方向去猜測,卻架不住福安直接便給了他當頭一棒。
“王爺有令,此番事關家中前途,務必請世子委屈一下,承擔起您的責任。”
他這話說的含蓄,可上垣卻是瞬間懂了。
“我有什麼責任!一切都是按著家中意思所行,我可沒有半點越矩!”
上垣說這話的時候,聲音里帶著克制不住的驚懼,復又咬牙道:“你讓二哥來,我有話要跟他說!”
怎麼會這樣呢?
父親竟然真的舍棄了自己,去保三皇子!
難道自己這個兒子,還比不過一個三皇子?
不,不對,父親不止他這個兒子,而他,卻只有鎮南王府這一個靠山。
上垣知道,自己現在應該乖乖的聽從父親的話,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可是,憑什麼此事要讓自己做替罪羊?
他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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