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誰會來呢?
趙延輝喊了老于一聲,“老于,你去開門,看看是誰。”
“好嘞。”老于從廚房走出來,甩了甩手上的水珠,然后又在圍上蹭了蹭,這才去開門。
安子溪小聲道:“姨父這作還真是練,一看就是在實踐中總結出來的。”
趙延輝也笑,覺得自己心好了不,那種不舒服的覺也沒有出現。看來小安說得很對,心很得要,你越是煩躁,越是不舒服,相反要是心好,也不會有什麼難的反應。
這個時候老于已經打開了房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人時,他不由得驚呼一聲,“小軍,你怎麼回來了。”
誰,小軍?
趙延輝一聽說小軍回來了,當下探出子向門口看了過去,“小軍回來了?”
一個長得十分神,穿著軍大,背著行李鋪蓋的年輕人走了進來,“爸媽,我回來了。”他手里還拎著一個大包,看樣子裝了不的東西。
“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趙延輝眼皮直跳,一不好的預猛地竄上心頭,不顧腳傷站了起來,腳踝落地那一瞬間傳來了巨痛,讓不由得哎喲一聲,差點摔倒。
幸虧安子溪就在趙延輝邊,一把將扶住了,“姨,沒事吧?”
“沒事,沒事。”趙延輝心里七上八下的,又是著急,又是擔憂,這汗便止不住地往外冒,讓特別想發脾氣,摔東西。
這種覺本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安子溪扶著趙延輝坐下,見出了一頭的汗,連忙道:“有什麼事都不能著急,自己最重要。”
此時于小軍已經拎著行李包進了屋,他走路的姿勢有點奇怪,好像在刻意掩飾什麼似的,但是老于同志目如炬,一眼就看出來了問題。
“你怎麼了?”老于同志驚呼一聲,“傷了?”
趙延輝一聽說小兒子傷了,當下臉又白了三分,“小軍,你快過來讓我看看,怎麼搞的?”
安子溪覺得自己留在這里好尷尬,可是也找不到適合的時機開口離開,只能在一旁盡量減自己的存在。
于小軍放下行李走了過去,“媽,你怎麼回事?”
他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安子溪覺得他應該是傷到了,但是這樣看也看不出什麼。
“哎呀,我沒事,我就是崴腳了。你這腳是怎麼回事?傷在哪了?”到了更年期的人,脾氣都會變得特別的急,趙延輝也不例外。
于小軍見父母都這樣張地盯著自己,心里也十分不好,“啊,我……我沒啥事,家里有客人,這是……”
果然,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轉移炮火這招用的倒是十分嫻。
“哦,這是小安,我今天不是把腳崴了嗎,多虧了小安,把我背回來的,要不然一時半會兒我還回不了家。”
都被人家點名了,安子溪也不好不吭聲,就沖于小軍點了點頭,“你好,我安子溪。”
于小軍也點了點頭,“于小軍,我是這家老三。”
老于同志還是比較了解自己的兒子的,當下沉著臉道:“我和你媽問你話呢,你這腳是怎麼回事,是拉練的時候傷了?你要不說,我現在就去給你們正夂委打電話。”
“哎呀,爸,你這是干什麼啊!這事兒與別人沒有關系,是我自己不小心。”于小軍臉不太好看,“我這條原本就有舊傷,拉練的時候有點舊疾復發的意思,我沒當回事。正好馬上要全軍大比武嗎,我練得狠了,就這樣了。”
趙延輝又是心疼,又是生氣,恨不能捶他幾下出氣。
“你這傷到底是什麼況,你們那兒大夫怎麼說?”
“我在軍部的住院部住了半個多月,他們建設我最好是去大醫院做手。院里沒有這個技,就說京城或許能治,還有就是……”于小軍嘆了一口氣,“爸,我想退伍了。”
老于同志聽了這話,眉頭鎖,仿佛瞬間就老了幾歲了似的。
趙延輝立刻反駁,“你這孩子,胡說什麼呢!你才多大年紀就退伍。”
于小軍苦笑道:“您當我樂意啊,這不是沒有辦法嗎?就算是去了大醫院,我這也不一定能治好,留在隊伍上,拖累戰友不說,還給隊伍添麻煩。”
趙延輝就忍不住了,眼淚刷地一下流了出來,“什麼拖累戰友啊!什麼不一定能治好啊!肯定能治好的。明個兒咱們就找你爸的老戰友問問,看看京城哪家醫院能治,我就不信了,不就是傷嗎?你爸當年也過傷,那時候的醫療條件還不如現在呢,還不是一樣好了。”
老于同志沒說話,小于同志也沒說話。
安子溪坐如針氈,這個時候像這樣的外人是不是得趕打破尷尬,趕走?
安子溪剛想提出離開,卻聽趙延輝突然道:“老于,我記得你們5裝部有一個姓徐的,徐海英?他家是不是有親戚在京城,可以幫忙問問嗎?”
5裝部?
哎呀呀,這可是非常厲害的一個部門了,在這種縣城,5裝部可是非常有話語權的,比如說征B啊,戰bei執勤啊,還要負責民B建設,干部培養,戰時還要參戰,保衛后方,支援前線等等。
總之它的作用非常的大。
看樣子老于同志好像是在5裝部非常有話語權啊,說不定還是一把手呢!
那老夏的事托他辦可就算是找對人了。
“趙姨?”安子溪眨了眨眼睛,接過話兒道:“我能看看這位同志的嗎?”
“你?”
“你?”
老于同志和小于同志異口同聲地問道。
“哎呀,你看我,怎麼把現地大夫給忘了。”趙延輝喜出外,“你們別看小安年紀小,可是跟著姥爺學習中醫可有年頭了。小安啊,你趕幫忙給我們家小軍看看。”
雖然老于同志和小于同志對于安子溪的醫保持高度懷疑,但是趙延輝對的醫卻十分信任,誰讓趙延輝是家里的大領導呢!說的話,誰敢質疑?
看就看唄,又不能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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