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輓歌真的不會這樣對他的,可是現在輓歌對他的態度也都變了啊。
怎麼……怎麼就這樣了呢。
「輓歌,這事兒真的不嚴重,我,我就只是因為聽說你喜歡吃白切,所以才以為你之前說喜歡吃山藥糕是在騙我的,是我狹隘了,我的思想太狹隘了,我錯了輓歌。」
東方茂現在是真心的認為自己錯了。
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想,現在又怎麼會出現這些問題呢。
本來一切都好好的,什麼事都沒有的不是麼?
跟輓歌說那些朋友不來參加,輓歌也都沒有生氣的,結果他居然自己作死,又把輓歌給惹生氣了。
「你聽說我喜歡吃白切?你聽誰說的呢?」
葉輓歌心裡其實已經有答案了,但是還是問了一句。
「是秦非夜告訴我,他說你喜歡吃白切的。」
東方茂帶著幾分怨念。
他心想,如果秦非夜那時候不跟他說這個的話,或許他現在也不會這樣,或許此時此刻的事都不會發生。
想到這些,心裡對秦非夜不由得怨了起來。
果然啊,他跟秦非夜真的合不來。
該不會是八字不合吧?
「他幹嘛告訴你這個啊,怎麼你們兩個吵架了嗎?」
葉輓歌能夠的覺有些不太對勁,雖然說秦非夜之前是告訴,他跟義父沒有吵架,而且兩人似乎還談的不錯。
可是這會兒又覺有點不對勁。
因為兩個人居然還提起了白切的事,說起白切又說起了山藥糕,而且剛剛義父的反應又那麼的激,這讓很難不想象很有可能是秦非夜用白切,刺激了東方茂。
可問題是秦非夜好端端的幹嘛用白切去刺激義父呢?
也不是什麼事,有什麼好刺激的?
東方茂本來心裡是還怨秦非夜的,不是是好像聽到輓歌問他是不是跟東方茂吵架跟秦非夜吵架了,他又趕擺手。
「沒有沒有,我跟他沒有吵架,你可別誤會啊,輓歌我跟他絕對沒有吵架。」
「沒有吵架?那沒有吵架的話他幹嘛告訴你白切的事,而且剛剛你對白切的反應那麼大,這不是吵架是什麼?
你可別騙我了,義父,是吵架你就跟我說吵架,沒關係,如果說秦非夜他欺負了你,那我肯定是不會放過他的,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好不好?」
東方茂被輓歌的話說的特別的心,想到輓歌為了他討回公道,去找秦非夜的麻煩什麼的多好呀,這是多麼好的事啊。
可以說這就是他夢寐以求的事了。
可是他終究還是沒有點頭一個做人不能這麼沒良心,就算他不喜歡秦非夜,他也不能夠那樣去冤枉秦非夜。
因為秦非夜確確實實是沒有跟他吵架,而且人家還幫了他呢,幫他想辦法什麼的,秦非夜現在還在幫他保守。
如果在這樣的況下,他還讓輓歌為了他要去找秦非夜的麻煩,那他也太過分了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秦非夜一氣之下把剛才藏的給暴出來的話,到時候可就更加糟糕了,所以為避免那些更糟糕的況發生。
有些不該說的話,絕對不能說。
「不用了,輓歌,不用了他,他沒有欺負秦非夜他沒有欺負他,他人其實還好的,他怎麼會欺負我呢?」
東方茂說完這句話之後,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他居然不知不覺中把秦非夜去找過的事給說出來了,輓歌會不會發現了什麼呢?輓歌難道都不會好奇秦非夜去找他,是為了什麼事嗎?
會不會等一下輓歌就發現了秦非夜去找他,就是為了要幫他保守呢?
東方茂越想越不安。
葉輓歌這回倒是還沒有想到這一茬,還在繼續追問東方茂這個問題。
本來他就知道了秦非夜去找東方茂的是包括他去找東方茂,是為了什麼事他都很清楚,只不過是在裝不知道而已。
而現在在他還沒有真正的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事之前,對其他事他自然也是一點都不興趣了。
「秦非夜他人好?義父,你居然覺得他人好?你沒搞錯吧,義父還是說你在跟我開玩笑的話呢,你居然說他人好?」
說實話,葉輓歌還驚訝的,雖然知道義父肯定說的不是真心話,但是義父這話還是讓十分的驚訝,因為居然說秦非夜人好。
就算是說謊,他能夠說出秦非夜人好,這兩個字也讓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東方茂本來還在擔心輓歌會問他為什麼秦非夜會去找他的事,但這會兒被輓歌問起這一句話,他也才意識到自己居然在無形之中說了那樣的話。
他居然說秦非夜人好?
天吶……
秦非夜人好這種話居然會從他口中說出來,他自己都被自己給嚇到了。
不過這好像不是現在的重點,現在的重點應該是輓歌會不會懷疑秦非夜來找他的目的呢?
輓歌會不會問呢?輓歌待會如果問起來的話,他要怎麼說呢?
東方茂在心裡特別的擔心,然而他不管怎麼擔心輓歌卻還是沒有問他所擔心的那個問題。
還在繼續追問他跟秦非夜的事兒。
「義父,你跟我說一說嘛,你怎麼會覺得秦非夜人好的?你之前不是還不喜歡他的嗎?怎麼現在又覺得他人好了呢?」
輓歌當然知道義父這句話說的肯定不是實話了,不過難得能夠從義父的口中聽到這麼一句話,自然也想要多問一問。
東方茂一時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表好。
他現在後悔的很,早知道他剛剛就不應該提起秦非夜的,一提起秦非夜,現在又多了這麼多問題了,而且輓歌這邊一直都在問……
輓歌一直問他又不好意思不回答,就是回答讓他怎麼回答呢?
難道他跟輓歌說他現在變得很喜歡秦非夜了嗎?
拜託,就算是說謊,他也說不出這樣的謊言來,他並沒有變得很喜歡秦非夜,就算他今天有因為秦非夜幫他保的事,對他有一點激,但激不代表就是喜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