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麥芽捂著肚子一路小跑著往知青院里的方向去,以為這個時間段去上廁所的人不多,沒想到在半道上竟然遇見了顧國。
此刻的顧國正倒在地上,而他下還著一個人,在他們旁邊,竟然還有一灘跡。
谷麥芽看了看那灘,又看了看顧國,語氣真摯地說道:「你傷了!你傷的重不重?我送你去衛生所吧!看你吐了這麼多,肯定傷得很重!你放心,既然咱們已經領證了,我一定好好照顧你,一直到你好為止!在我心裡,上工都不及你重要!」
顧國看著旁邊那一灘新鮮的,頓時覺得谷麥芽來得正是時候。
剛剛只有他和顧寶玉在這裡,他只能充當照顧顧寶玉的角,現在嘛……
「咳咳咳……我沒事,我只是摔了一跤,太又大,人有點暈!」顧國捂著口猛咳了好幾聲。..
谷麥芽抬頭看向天空,此時正是八九點的時候,太……烈日正當空,顧國傷了虛,太再一曬,中暑也是沒辦法的事!
快速向前走了兩步,將顧國攙扶了起來,關心地問他:「你現在怎麼樣了?要帶你去衛生所嗎?」
此刻的顧國「渾無力」、「要暈不暈」的模樣,他「虛弱」地開口:「我這老病了,竹青叔怎麼看也看不好,要不你送我回我大伯家,我休息休息就好了,你替我向我大伯請假一天吧!」
谷麥芽地握住顧國的手臂,義正嚴辭地說道:「你怎麼能不把自己的當回事呢!來,我帶你去衛生所,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守著你!」
說著谷麥芽就蹲下,趁著顧國正在凹虛弱無力的造型時,手疾眼快地將他背上了背。
「草草草!你要幹嘛啊!」顧國猛地被谷麥芽背了起來,嚇得他趕趴在谷麥芽的背上,地勒住了的脖子。
谷麥芽被顧國這麼一勒,差點不過氣來,背著顧國東倒西歪,差點摔倒!
「你別勒我脖子!再勒我脖子的話,咱們都得摔了!」這話剛落,就愣住了!
谷麥芽回過頭來定定地看向了顧國,顧國眨了兩下眼睛,弱弱地說了句:「要不別摔了,過兩天咱們就辦婚禮了,咱們缺胳膊的舉行婚禮多不吉利呀!」
谷麥芽瞪了他一眼,調整了下背人的姿勢,著氣咬牙切齒道:「我只是很擔心你!沒有其他任何的想法!請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低下頭看向了倒在地上的顧寶玉,微微蹙:「他是怎麼了?」
顧國心安理得地趴在谷麥芽背上,無於衷地說道:「他摔了,還能說話呢!等會兒咱們路上遇上人的時候跟人說一聲,讓人家送他去竹青叔那裡吧!」
顧寶玉見他們兩個終於注意到還躺在地上的他,抬起頭來出了一張滿是痕的臉,眉眼間儘是痛苦,一字一頓地說道:「你們快點我爹娘來找我!」
顧寶玉現在最想見的是顧西山和鄭小翠,問他們顧寶欠幾千塊賭債的事。
谷麥芽見顧寶玉都這樣說了,只是點了點頭,背著顧國決定先往地里找顧東山請假去。
谷麥芽背了一會兒就不住了,剛要把顧國放下,顧國連忙說道:「不行不行!馬上就能看見田地了,得讓大家知道我中暑很嚴重,你才能請假照顧我啊!」
谷麥芽被顧國這麼一忽悠,只能咬著牙繼續背著顧國。
為了忽視背上的重量,只好和顧國說起了結婚的事:「之前大哥不是說要蓋房子嗎?我看咱們大隊現在也沒人蓋房子,過幾天咱們結婚住在哪?」
「現在隊里都忙著,沒時間蓋房子!農閑的時候再蓋,我們昨天在送柳茶茶回知青院後去選了宅基地,就在知青院旁的小樹林再過去一段,靠近河邊的,那塊地大!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蓋了。咱們過幾天辦婚禮的時候就在大伯家裡辦,這幾個月也會暫時住在大伯家裡。」顧國也想趕搬出他大伯家!
他大伯比魔鬼還恐怖,現在每天早上就盯著看他起床,把他抓到田裡幹活!
谷麥芽聞言也無奈,在農村蓋房子是快,可也要挑農閑的時候,要不還真沒人幫忙蓋房子。
既然谷麥芽已經說到了結婚的事,顧國也想和深刻流下。
他盯著谷麥芽頭上的草帽,小心翼翼地開口:「谷知青……咱們都扯證了,我再你谷知青顯得咱們多生疏似的,我就你名字吧!谷麥芽,你說咱們結婚後,怎麼分配工作啊?」
谷麥芽覺到顧國要掉下去了,停下腳步再調整了下背人的姿勢后再繼續往前走。
聽著顧國的話,側了下頭,疑道:「什麼怎麼分配工作?」
「就是我主,你主外!以後地里的活你去干,我在家給你準備好吃的,你喜歡吃紅燒嗎?我每個月去給你打包一份紅燒……」顧國說起自己的打算那是滔滔不絕,他不僅承諾給谷麥芽打包紅燒,還有請吃紅燒豬蹄、紅燒魚、糖醋排骨……
他正說得起勁呢,屁上卻一刺痛。
「啊——」
顧國慘一聲,鬆開了環著谷麥芽脖子的手。
而這時候,谷麥芽也鬆了手,顧國有一瞬間的失重,接著他的屁便砸到了地上,地上的小石子扎得他屁都要多出好幾個了。
「草草草!谷麥芽!你怎麼突然鬆手呢!」顧國著屁齜牙咧地嚷嚷著。
只是他說完這話,卻不見谷麥芽有任何反應,他抬起頭來一看,正好撞上了谷麥芽沉沉的表。
顧國嚇得立即閉,屁小心地往後挪了挪!
谷麥芽手拿著一長針,居高臨下地看著坐在地上的顧國,面無表地將這針遞到顧國面前,往他大上扎了一下,語氣平靜地問道:「你剛剛說,誰主?誰主外?我剛剛沒聽清。」
「啊——我……有話好好說,咱們算起來都是夫妻倆了!」顧國張地看向了谷麥芽,著被扎在位置,咬著牙緩緩道。
他算是知道了自己剛剛屁上為什麼一陣刺痛了,原來也是被谷麥芽給扎的!
出來上工怎麼帶針啊!
「對呀!咱們現在是夫妻,所以我現在在跟你友好流呢!我剛剛聽你說咱們結婚後,你要主去地里幹活?顧國,你可真!你放心,我也是一個溫的人,我也會給你準備紅燒,紅燒豬蹄,糖醋排骨……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準備!我有錢!」谷麥芽測測地看向了顧國。
顧國看著那閃著銀的針,哭無淚啊!
他也有錢!
谷麥芽想吃什麼,他也會去買!只要在婚後去地里忙活。
可這話他現在不敢說,就谷麥芽能把刀哥和其他人收拾得倒地不起,他現在都不敢和谷麥芽唱反調。
「谷麥芽,你真!」顧國淚閃閃地說著這話!
難怪大師父說山下的人是老虎,看看看看!谷麥芽可真是虎中之霸!
嗚嗚嗚嗚!他怎麼就那麼慘呢!
「你把針收起來吧!」顧國心慌意地看著谷麥芽。
而谷麥芽當著顧國的面把針塞進了袖子里實則放進了空間里。
在收好針後走向了顧國前,將他背了起來,聲音溫得能掐出水來:「夫妻之間就要好好流,你看我們倆對流的結果都很滿意。」
顧國生無可地趴在了谷麥芽背上!
他哪敢不滿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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