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皇後娘娘不在?”淩重紫眉頭蹙,似乎覺得不可思議。
莫軒昂點點頭,“臣當時還特地上裡面看了看,只見到那一家子,雖然有個年輕媳婦,卻絕對不是娘娘。”
淩重紫心中一,“你如何認定不是?畢竟你從沒見過娘娘。”
莫軒昂心中不知是何滋味,皇上是糾結著瀏王沒和皇後娘娘在一起嗎?應該不是,那就是心念著皇後吧。
“那個子懦弱卑微,懷裡抱著個孩子,絕對不可能是娘娘。”莫軒昂果斷的搖搖頭。
淩重紫聽了點點頭,心中卻狐疑,聽姚芊樹的意思,當時應該是和淩崇秀在一起的,可是莫軒昂卻斷定沒有和淩崇秀在一起,是恰巧出去,還是那一家子裡面有一個人就是姚芊樹?
姚芊樹喬裝是很厲害的,兩個人結緣,甚至可以說就是因為姚芊樹的喬裝,讓他不得不做出決斷。
“那一家子都有什麼人?”淩重紫角微勾。出一個不易覺察的笑容。
莫軒昂一直很小心的注意著淩重紫的表,見到淩重紫這個樣子,心中一愣,有些小,皇上這是知道皇後娘娘和瀏王並不在一起,心中開心吧。
這麼一想,莫軒昂覺得輕松了許多。
“有老夫妻兩個帶著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嬰兒。”
莫軒昂答道。
淩重紫點點頭,姚芊樹自然不可能喬裝剛出生的嬰兒,那麼就是其餘四個人當中的一個,會是哪一個呢?他默默地出神。
莫軒昂跪的累了,卻不敢打斷淩重紫,只是不痕跡的彈了一下。
淩重紫的眼神看了過來,莫軒昂如同芒刺在背,“皇上……”
淩重紫淡淡地道;“瀏王一向和朕好,兄友弟恭,沒有想到最後卻落得這樣的結局。”
莫軒昂嚇得俯首,“皇上,臣無意於以下犯上,瀏王不顧兄弟義,做出這等事來,臣……不得不如此。”
淩重紫看著莫軒昂,“你是聽何人如此說的?”
莫軒昂一窒,“這個……”
“什麼這個那個,莫軒昂,你真的認為你做的那些,朕一點都不知嗎?”
“臣不敢欺君,臣自認確實沒做什麼。”莫軒昂梗著脖子道。
滿朝文武都知道瑉王對他有救命之恩,他自認自己雖然和瑉王走的近一些,卻也沒有做什麼危害國家社稷的事,瀏王爺已經死了,不能死而複生,這個罪他認,皇上要是怪罪他,那就皇上怪罪好了。
淩重紫默默地看著莫軒昂,從他提起姚芊樹開始,他的背就越來越彎,恨不得低到塵埃,此時卻微微的直脊梁,等到說完,目也變得堅定起來。
淩重紫眼中充滿了贊賞,這個莫軒昂還是有些真才實學的,也為百姓做了一些實事。不過也就是做一些實事而已,他為民請願,不惜拋頭顱灑熱,那他是做不到的。
淩重紫站起來,踱步到莫軒昂的面前,俯視著他,“你偏聽偏信,害死了瀏王,你可知罪?”
莫軒昂聽了,叩首,“臣知罪,還請皇上看在臣為還算清正,饒了臣的家人,臣願意一命抵一命。”
淩重紫點點頭,“你先退下吧。”
莫軒昂聽了一愣,抬眼看了一眼淩重紫。
淩重紫知道他心中怎麼想的,開口道:“無論你承認不承認,朕心裡清楚的很,是誰鼓你做出這樣的事來,你不過就是個幫兇而已,正如你自己所說,你平日風評不錯,所以朕現在放你回去,不是你向那人通風報信,當然,你若願意通風報信,朕也樂得順藤瓜。”
莫軒昂聽了,打消疑,磕頭道:“微臣告退。”
淩重紫點點頭,眼見著莫軒昂離開,沉聲道:“現在你可信了?”
小貍見姚芊樹低頭不語,提醒道:“娘娘,皇上跟你說話呢。”
姚芊樹抬眼看了小貍一眼,小貍接到的眼神,手打了自己一掌,“你管不住自己的,你欠。”
姚芊樹見了,抿笑了一下,瞪了他一眼,站起子,整理了一下擺,走到前面去,沖著淩重紫行了一個禮,“錯怪了皇上,民婦在這裡向皇上賠罪。”
淩重紫在姚芊樹行禮的時候,搶上前去就要扶住,此時聽了的話,子一僵,艱的開口,“芊樹,你還不肯回來嗎?”
姚芊樹直視著淩重紫的眼睛,“在我跳下懸崖的時候,就已經跟皇上恩斷義絕,再無牽扯,我醒來的那一刻,或許還記得一切,可是我今後的一生,絕對不會再和皇上有任何的集。”
說什麼,道什麼,他們雖然沒有殺父之仇,不共戴天,卻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可保證不了,會不會一個沖,殺了他以泄心中之恨。
姚芊樹眼中殺機一閃,小貍看的膽戰心驚,上前去攔在淩重紫的面前,“娘娘,皇上對你一往深,你怎麼能恨皇上。”
淩重紫手推開小貍,直視著姚芊樹,“父皇迫我做出選擇,我若是拒絕,就不會知道你的任何訊息,我要想要見到你,就只有答應了父皇的條件,和我一起去的影子武功高出我很多,我在無法確定能保你平安的距離,只有這個法子才能靠近你,只是我沒有想到你會那麼烈,或許,我想到了,可是卻希你能讀懂我的心。”淩重紫黯然,即使到現在,他一直對當初姚芊樹的選擇耿耿於懷,只要他在往前三步,即使兩個人不能一起生,最起碼也能一起死,可是卻不肯信任他。
姚芊樹冷笑一聲,“這麼說是怪我嘍?我沒有和你心有靈犀,還真是憾。”
雖然有注意到淩重紫跟說話的時候,都小心的不用朕這個自稱,而是改稱我,那又如何?
淩重紫不是這意思,他悠悠地歎口氣,“芊樹,我只想說,既然以前的事都是誤會,我們為什麼不重新開始。”
姚芊樹的表似乎到了驚嚇,和淩重紫重新開始,這怎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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