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司矜正好系好浴袍。
一打開門,就被自己滿酒氣的仆撲了個滿懷。
“你怎麼又喝酒……唔……”
一句話未完,就被封住。
宮臨淵雙手環著司矜的腰,將他錮在懷里。
借著這個作,將酒送吸鬼口中。
咕咚。
咕咚。
司矜被迫把酒咽了下去。
微醺的酒氣熏紅了吸鬼的臉。
吻還沒停。
浴袍系帶就被解開。
浴袍是真質地,垂極好。
一失去支撐,便十分配合的落……
“矜矜。”
宮臨淵徹底醉了,聲音帶著哭腔。
一邊可憐兮兮的流淚。
一邊溫繾綣的吻他。
“我喜歡你,我你。”
“我是你的仆,你是我的主人。”
“所以,主人,讓我來服侍您吧。”
“宮臨淵永遠,永遠,永遠,都是司矜最忠誠的仆。”
說著,就迅速制住司矜的命門。
而后,一把將他轉過。
將漂亮的吸鬼背對著自己,按在了墻上。
司矜:……
“宮臨淵,我是初代吸鬼!你TM見過哪個仆,敢這麼欺師滅祖?!”
“哈啊!”
……
……
第二天下午4:00,司矜微微睜開眼,觀察著四周。
上的浴袍換了干凈的,連床單都很干爽。
可是,昏倒前的一幕幕在他眼前不斷閃過。
隨便在任何一個畫面上停下,都足夠讓他臉紅心跳。
他不知道,喝醉了的宮臨淵這麼會玩。
不但哭著跟他撒。
此后,又拿著抓吸鬼的銀鐐銬扣。
一端扣著他。
一端扣著自己。
將他們兩個鎖在了一起。
司矜看了看自己的手腕。
有一道明顯的紅勒痕,已經被理過了,而且宮臨淵也很有分寸。
不疼,卻很有“閉室審訊不聽話吸鬼”的調。
司矜覺得,他有必要把家里的酒都藏起來。
正想著,宮臨淵紅著臉走了進來。
不醉酒的他矜持許多,把一碗熱騰騰的粥放在司矜床頭,說:
“矜矜,吃點早飯吧。”
司矜:……
他端起粥,反駁道:“不早了,我睡了一天。”
宮臨淵低下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嗯,你是有意的。”司矜并不打算原諒他,喝碗粥,就下床換服。
宮臨淵不明所以:“矜矜,你今天早上八點才睡,要好好休息的。你要去哪兒啊?”
司矜對著全鏡整理著裝,確定脖子上沒有太多明顯的吻痕,才放心的打領帶,回道:
“玉晏約我一起去打球。”
一聽到“玉晏”二字,宮臨淵當即警覺起來。
敏銳的吸鬼獵人立刻察覺到危機,他站起來,幾步走到司矜后。
比青年高出一頭的高很有迫。
“矜矜,能不去嗎?”
司矜轉過:“不能。”
宮臨淵似乎也不打算跟他廢話,被拒絕之后,直接咬住了他的脖子。
印下兩個“小草莓”后,霸道又毫不客氣的說:
“好了,現在你出不了門了。”
想了想,又道:
“我去赴玉晏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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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團】請個假,因為某些原因明天就不更新了,想給自己放個假,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