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憑什麼?
明明他才是真爺,他才是宮家的親脈!
宮家人弄丟了他,宮家的所有人都對不起他,都欠他一輩子,都應該把他捧在手心千倍萬倍的寵著他!
現在算什麼?啊?
一個神病老娘。
一個頻頻出差不回家的老爹。
一個鳩占鵲巢的SB養子。
一個腦子不好使的蠢貨哥哥!
欺負他,都TM欺負他!
明明他比宮司矜高貴太多,父親卻不讓他接手公司,偏偏要把他送到大學去讀書,說要先學知識,向司矜學習公司的經營管理技巧!
尼瑪,百無一用是書生,知識有什麼好學的?經營公司不就是坐在辦公室簽幾份文件喝喝茶的事?宮司矜有什麼好學的?!
不就看他是鄉下來的好糊弄嗎?!
行,既然你們這麼不領,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宮司霖試圖打開“心想事”系統。
他記得,再按時打卡三個月他就能再獲得一次許愿機會。
這一次,他要做宮家的家主,要讓所有欺負他的人,全都生不如死!!
然而,系統沒有反應。
宮司霖再次啟系統,依然沒有反應。
他的腦袋空空的,本不到系統的存在。
他甚至開口著:“心心?小黑鴨?你出來啊?!”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無邊的寂靜。
反復嘗試幾十次,確定系統確實不能用之后,宮司霖終于崩潰大哭。
用眼淚和暴戾控訴著這個世界的不公。
……
餐廳里,司矜給宮臨淵夾了幾筷子菜。
全是大補的食材。
一邊夾,一邊假裝單純,若無其事的曖昧暗示:
“哥哥多吃點韭菜,補腎的。萬一以后因為什麼事需要徹夜不眠呢?得保持力。”
司矜特意把“力”的“”字咬的極重。
說完,端起一邊的牛。
意味深長的珉了一小口。
牛沫子沾到了角,他慢悠悠的去。
眼底閃著深不可測的笑意。
宮臨淵單純,多年不喜人接近,更沒接過這方面的常識。
但是,他耳垂紅的像是要滴出。
他總覺得,司矜并沒有把牛當牛喝,而是……
宮臨淵立刻扔掉腦子里不健康的想法,繼續煎熬的吃飯。
卻因為張,飯也沒吃進去多。
朱慶買了花盆回來,宮臨淵過去布置。
宮臨淵這才如釋重負的走回自己房間,跟朱慶把花種好,又吩咐了一句:
“對了,跟組織的理事長匯報一聲,初代吸鬼宮司矜危險為0,停止組織對他的一切調查和追捕。”
朱慶看了眼外面乖巧吃飯的吸鬼,點點頭,回自己的客房繼續工作。
宮臨淵則著急的翻開了公文包,從里面找出一瓶噴霧。
這是國際獵組織研究的,可以幫吸鬼藏自氣息,防止善良的吸鬼被野生獵抓走的試劑。
他深呼吸幾下,確定自己不大張之后,才把司矜進來。
關上門,把藥給他,細心的講解用法用量。
司矜漫不經心的聽著,不知是記住還是沒記住,只拿了藥就點頭離開。
著青年的背影,宮臨淵忽然生出些不舍。
他聽見自己說:“等等,矜矜,等等。”
“嗯?還有什麼事嗎?”
宮臨淵笨,編不出什麼好理由,絞盡腦的思索,只開口:
“我給了你東西,你應該說聲謝謝。”
說完,似乎怕這謊言不真實,又加了一句解釋:
“要懂禮貌,這是宮家的規矩。”
“可你是我哥啊,謝謝你這三個字太生分了。”司矜偏頭看他。
宮臨淵愣住:“那應該…說什麼?”
此時,漂亮的吸鬼微微一笑,眼神晶亮,低聲音說:
“我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