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南城被綁在行刑臺上,著地下義憤填膺的人魚,嚇得眼淚直流。
這群愚民,這群愚民!
明明他才是亞特蘭斯的王,為什麼要死他?!
他不敢抬頭,甚至不敢睜眼。
面對自己再也無力反抗的事實。
木臨淵帶著他的海神,于觀賞臺上負手而立,對木南城的反應十分不滿。
提醒了一句:“木南城,睜開眼睛。好好讓大家看看,你這些年是怎麼殺父弒君,瞞天過海的!”
木南城恐懼到了極點,越聽木臨淵這麼說,越不敢睜眼。
司矜看他實在害怕,決定幫幫他。
年手上微微凝聚出一點神力,把木南城的眼睛撐開。
讓他清醒的面對剝皮筋的痛苦。
在木南城絕晦暗的眼神中,淺淺微笑,以口型無聲回復:
“不客氣,為神明,樂于助人是我的本。”
于是,木南城被迫睜著眼,為自己的所有謀詭計,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
木南城死后三日,木臨淵登基。
封司矜為海神,重新將亞特蘭斯的員,來了一場大換。
君臣議會上,司矜著一襲雪白的人魚軍裝,站在眾臣最前,帶頭向他的首領俯首:
“海皇大人,歡迎回到亞特蘭斯。”
年將白發扎了一個高馬尾,讓其與雪白的軍裝相輝映。
艷又清純。
司矜眼底含波,軍禮行的十分標準。
靜靜的仰著王座之上,他高高在上的神明。
恍惚間,他似乎能看見,自己削減完罪孽值,重新披上戰甲,立在眾天神向天君行禮的場景。
那是他無比輝煌也引以為傲的過往。
卻被上一任天君,毀的什麼也不剩。
不過幸好……
幸好,他也能遇見那道,義無反顧要把他重新推上神壇的。
……
登基完后不久,木臨淵正好收到了人類將馬戲團大批人魚送回海洋的消息。
于是親自帶了一隊士兵出去,接那些可憐的人魚回家。
由于這批人魚都傷的很重,腳程比較慢,所以導致木臨淵再回皇宮的時候,已經是一月之后。
他一回皇宮就迫不及待的去找司矜,卻不曾想,推開寢殿的大門,卻看見了這樣一幕——
司矜用淡金的細鏈條把自己鎖在了白玉床頭。
似是難極了。
致漂亮的的面龐,染上了一緋。
不知是真的臉紅,還是被赤臺燈映如此。
年細細磨牙,在努力忍著什麼。
漂亮的藍尾來回擺,帶鏈條叮當作響。
木臨淵大步走過去,擔憂道:
“矜矜,你怎麼了?”
司矜眼底含淚,額角滲出了細的汗珠。
纖長的白發凌在臉上,咬牙問:
“人魚,人魚也有易期啊?”
木臨淵的心砰砰跳起來,眼中滿是自責:
“什麼時候的事?”
“昨…昨天23:00,你又不在,我怕自己被本能支配,去找其他人魚,就自己把自己鎖了起來。”
“你終于,終于回來了。”
話罷,司矜似乎被什麼折磨到了極點,一滴淚自眼角出。
木臨淵連忙拆了他的鏈子,又心疼又興的吻他:
“對不起,對不起寶貝,我回來晚了。”
……
易期來勢洶洶,直到第四天早上8:00,才有了暫時的停歇。
司矜疲力盡的靠在人懷里,不滿道:
“不公平,不公平。”
“明明我們做了同樣的事,為什麼只有我臉紅。”
聞言,木臨淵的耳朵悄悄紅了。
一抹緋蔓延到了耳垂,紅的像是要滴出。
司矜忍著腰疼,輕笑著抱住他:
“這樣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