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噠——
司矜掙開鎖著自己雙手的鋼環,沒事人似的坐起來,簡單活了一下筋骨。
與此同時,江臨淵也做了同樣的作。
不過,江臨淵坐起來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活筋骨,而是給自己的老婆按。
他一邊幫司矜著肩膀,一邊擔憂的問:
“矜矜,你沒事吧?你剛剛是怎麼回事啊?被三叉戟影響了嗎?
快給我看看你尾上那片被下了詛咒的魚鱗,詛咒有沒有蔓延……”
說著,江臨淵下意識去看司矜的尾。
卻意外的發現,原來尾上那塊暗沉的鱗片消失了。
一條致的藍尾,呈現著大海的,漂亮又圣潔。
江臨淵作一頓,忍不住出聲問:
“怎麼會,這樣?”
“因為這個。”
司矜抬手,瑩白如玉的手上,一把三叉戟漸漸顯形。
他解釋道:
“這才是真的三叉戟,我剛剛已經用它把詛咒解了。
木南城那個蠢貨,還真以為自己穩勝券。
活了五十多年,天真的跟個傻子一樣。”
“那你剛剛是在……”
江臨淵的腦子飛速旋轉,思考著司矜在皇宮大殿里的表現。
片刻后,恍然大悟:“你是在演戲?”
“對。”
江臨淵不解:“為什麼?直接殺了那蠢貨就好了,干嘛要那麼費事?”
“因為他剛剛你小弟。”
司矜回:
“很久以前,還在馬戲團的時候,姬心音給我講過一個故事,說的就是關于亞特蘭斯皇族部的權力之爭。
木南城為了得到首領之位,殺父弒母,還把自己的剛過白天的親弟弟出了亞特蘭斯。
你有象征皇族份的副尾,而且木南城你弟弟,所以你應該是……”
江臨淵眼神復雜,聽到這里后,連忙拿開給司矜肩的手,嫌棄道:
“我怎麼會是他弟弟,呸呸呸,晦氣!”
片刻后,又生出幾分委屈,可憐兮兮的看著司矜:
“那寶貝,我是小渣渣的弟弟,是不是就不配再你了?”
司矜:……
他在說“重點是這個嗎?”和“對,所以你以后別我”之間猶豫。
然,沒猶豫出結果,就見江臨淵又自顧自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可是寶貝,我還是想最后檢查一下你的詛咒,這樣我也能安心了。”
說著,又低頭去司矜那片原來被詛咒,現在恢復如初的魚鱗。
然而,剛到鱗片,司矜的尾就忽然biu的彈了一下。
年忍不住抖了抖。
一道輕不控制的口而出。
“唔……”
司矜連忙向一邊撤了撤,有些赧(nan)然,更帶了點強勢的警告:
“別那片鱗。”
但是,微啞的聲線,卻讓他兇的提醒,聽起來毫無氣勢,反而像是擒故縱的撒。
江臨淵一瞬間來了興致。
難道是接詛咒后的鱗片比較脆弱,所以比較容易……
他眼睛亮了亮,故作擔憂的往司矜邊靠了靠:
“寶貝,你怎麼了?快給我看看尾。”
但是,lsp的計還沒得逞,就聽到了一聲嘆息。
司矜和江臨淵同時頓住,看向嘆息發出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