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睡了。
江臨淵卻睡不著。
他需要的睡眠時間本來就。
現在人在側,便更難眠。
他猶豫半晌,確定司矜睡了,才躡手躡腳的躺回他邊。
期待著司矜能再次變人魚。
這樣,就有理由明正大的要親親了。
他艱難的守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
漸漸的,年的耳朵再次變了魚鰭,尾也在漸漸恢復。
江臨淵眼神亮的可怕。
忍不住手了司矜薄如蟬翼的藍魚鰭。
再次吻了上去。
司矜被吻醒了。
意識到對方在打著幫他的旗號占便宜,又不好再次踹人。
于是,忍住怒氣,手抱住了江臨淵。
算了,自己家小天君。
占便宜就占便宜吧。
等到懷里的小魚再次恢復人形,江臨淵低語了一句:
“矜矜,我你。”
“嗯。”司矜睡眼朦朧,含糊的應了一聲。
“嗯,睡吧。”江臨淵很溫。
司矜閉眼,意識剛剛朦朧,又聽江臨淵問:
“那你呢?”
司矜把眼睛睜開一條:“嗯?”
江臨淵做了一番心理建設,才繼續道:
“你我嗎?”
“嗯。”司矜知道,人在剛蘇醒時的聲線特別人。
懶懶的,帶著些顆粒。
聽起來神志不清,最容易讓人信服。
他翻,輕輕抱住江臨淵:
“我你,如果你愿意聽,我以后每天都說一遍。”
“我你,淵淵。”
江臨淵的心忽然跳了一拍。
但是,司矜的話一句接著一句,打的人措手不及。
“我你,阿江。”
“我你,親的。”
“我你,老婆。”
借著月,司矜看見江臨淵的眼神漸漸渾濁。
于是,心滿意足的睡去。
不就是比浪漫嗎?
不就是比人嗎?
他會輸?!
……
第二天,司矜自然醒。
江臨淵徹夜不眠。
但是,他并不覺得疲憊。
他對于睡眠的需求本來就不高,以前做研究也經常徹夜不眠。
早上六點,就把飯菜做好,放在了餐桌上。
還十分有調的放了幾朵玫瑰花做裝飾。
而后,才把司矜起來,把自己的一件襯遞給了他。
司矜看了看襯,歪頭撒:
“只有一件啊?”
江臨淵看了看他,自信滿滿:
“我189,這件服你穿上應該差不多能當半。
子沒有你的尺碼。
商場現在還沒開門,我晚點去買。”
“好吧。”司矜隨手穿上。
發現果然如江臨淵所言。
襯的袖子長了一大截。
如果跪坐,襟大概能沒過膝蓋。
清晨的第一縷過落地窗打在司矜上。
更襯的白發年宛如出塵仙人。
一件寬大的襯衫將他完完全全罩住。
妥妥的男友裝!
江臨淵:……
完了,小人魚為什麼無時無刻不在人。
這樣下去,他不得天天熬夜?
就算他睡眠再淺也熬不住啊!
司矜沒注意江臨淵復雜的目。
起,穿上拖鞋,跟著他一起走到餐廳。
吃飯時,又覺頭發有點礙事。
他一再把長發往耳朵后面,卻還是會有幾縷落到肩膀前。
司矜忍無可忍,抬頭問:“有皮筋嗎?”
正看人發看的起勁兒的江臨淵:……
他覺得,這個家不能再呆下去了。
干脆飯也不吃了。
站起來,拿起架子上的西裝外套:
“我現在出去給你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