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段攸把馬騰妻子全都扣押在這臨羌,可他還是不敢對這位信任。
歷史上這位也是個二五仔,投靠耿鄙,后來叛為一方諸侯。
也可能是宿命,他投奔曹老板,卻被自己兒子馬超帶人叛,把這位直接坑死。
現在把他扔到敦煌,雖說有自己大兄制,又有田和法衍看護。
可萬一他馬騰真的敢背刺,自己還真的難辦。
至于張掖和酒泉反叛,段攸通過歷史的了解,早就準備了后手。
他們想斷自己的商路,還是了點。
段攸腦海里迅速的推演了一切,臉也慢慢的恢復過來,這才輕松的說道。
“聽說先生想要閻家為十大家族,若是我支持先生之家,可以掌握西涼的牛市,先生覺得如何?”
閻忠先是一愣,眼中卻帶著驚喜。
若是別人說這狂話,閻忠絕對不信,可這位說出這話,那十有八九了。
自從段攸把他們弄到臨羌,也不限制他們的自由,只要不往外跑,段攸就不會理會。
閻忠這幾個月,也仔細考察了臨羌。
看著各個工廠的忙碌,看著百萬俘虜的安置,更重要的是,他竟然能讓所有人吃上。
若是是他本部兵馬,閻忠也不在意,這可是百萬人,全都能吃上。
過年時候,他曾看見那些俘虜趴在地上痛哭。
他還以為是被生活迫的,等他打聽才知道,這人的哭泣,是因為他的家人不能與他一起這生活。
只要這位能堅持發展幾年,百萬俘虜歸心,哪怕他段攸割據西涼,閻忠都不會覺得奇怪。
姜、楊、張三家已經和段家的捆綁在一起,他的岳父和弟子,正在幫他培養年,還有這百萬俘虜歸心。
可這些都不是核心,這位有范蠡之能,變廢為寶。
如今從西域帶來的錢糧,足夠養活這些百姓。
閻忠看了一眼段攸,先是命令下人把族中英全部喊來。
等閻甫、閻象、閻行全部走大堂之時,閻忠鄭重走到段攸前,高聲喊道。
“閻忠拜見主公!”
閻家三人一見族長認主,也毫不遲疑的對段攸行禮。
“閻甫、閻象、閻行,拜見主公!”
段攸一時之間愣在了當場,可他后的賈詡眼睛一,也立馬跟著拜下。
“賈詡拜見主公,愿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段攸看著胖的賈詡竟然認主了,段攸楞在原地好久,臉大喜,趕忙將幾人一一扶起。
這、這真的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以為閻家最多能投到自己麾下幾人,沒想到,被自己一網打盡。
他以為賈詡還要和自己極限拉扯幾回合,誰能想到,這位也認命了。
西涼兒郎就是果斷,看準時機,立馬抓住。
西涼這幫英也是狡猾,想讓他們和趙云一樣忠心耿耿,那還是算了。
可他段攸需要這幫家伙忠心耿耿嗎?
段攸不怕日后,他現在急需的就是有時間發展。
只要讓他打實基礎,就是將來群雄討段,他也能自信的應對一切。
這次段攸被老先生強拉到主位,而閻忠只能退居下位。
閻忠看著滿臉笑容的段攸,他知道,自己這賭注,下的正是時機。
他看好這年輕人,不惜老邁子,也要加他的陣營。
“主公,當務之急是想辦法組建軍隊,若是那兩郡反叛,我們直接鎮!”
“同時應書信給您長兄,讓他暫且收掉馬騰的兵權!”
看著這麼快進角的閻忠,段攸有些不適應,不過他的諫言,段攸不能采用。
底下的賈詡明白段攸的意思,輕聲的說道。
“老師的計策有失穩妥,我們現在需要時間發展,不是想著怎麼平定叛。”
“主公已經從祁連山的另一側開出一條商道,直通西域。”
“那兩郡反叛,對我們來說,意義不大。”
“當務之急,應該是把徐榮等人那幾萬兵馬藏在敦煌附近。”
“我們還要抓鍛煉新軍,只要能夠守得住破羌、安夷兩縣即可。”
閻忠被自己弟子反駁本來還有些不高興,可聽到賈詡這話,老頭先是愣了一下,眼中更是欣。
閻甫和閻象互視一眼,兩人眼中都是震驚,他們沒想到,段攸能夠算計如此之深。
段攸又在閻家商議許久,這才帶著閻行直接離去,讓他先當自己的護衛。
次日一早,段攸命令張遼、趙云率領新軍去接替徐榮的防,將徐榮、樊綢兵馬的調來。
吩咐他倆隨同商隊一起出發,回來之后,要在玉門附近找一基地,的監視敦煌的況。
接著又開始將自己手下聚集,每人負責一隊,進行春耕。
如今段攸擁有足夠的牛、驢耕田,又有八牛犁這利。幾月下來,不僅將原有的田地耕種一遍。
段攸的軍民,又功的開荒出三百萬荒田,讓本來放牧的牧場,再次往西遷移。
段攸趁著手下忙碌春耕時,自己帶著麴義的兵馬,在臨羌附近翻山越嶺,尋找煤礦、鐵礦。
如今西涼叛,楊家的鐵廠已經停產,存貨都沒辦法向臨羌運來。
可現在段攸這邊武都已經研制出來,可弩箭卻不夠用。
他知道帶著麴義四下尋找鐵礦,兩人率領士兵尋找了幾個月這才功找到鐵礦和煤礦。
可麴義一見段攸找的是這惡石,都有些無語的看著段攸。
段攸隨即帶著麴義趕回臨羌,就在他剛要進臨羌之時,正好遇見從西域回來的田豫。
田豫一見段攸,趕忙驅馬趕到段攸前,大聲的喊道。
“二哥,咱這次真的是發了,這比搶劫都帶勁!”
他來到段攸邊,又向遠的馬群指著說道。
“看見沒,那可是三千匹大宛馬,是母馬就占據兩千多。”
“我其實還不準備要,可架不住人家王太熱了。”
“還跟我說,下次還有那寶,都要了!”
麴義看著田豫這興的樣子,趕忙挖苦他。
“你是不是就換了這寶馬!”
“二郎都說了,優先的是錢糧,至于馬匹之事,咱們從長計議的!”
麴義現在最想要的就是鐵,段攸研制出來的連弩,讓麴義興了好久。
可那玩意太消耗弩箭了,自己每個士卒就有一匣子弩箭,夠干嘛的。
再說這馬,能有什麼用?
自己先登軍,段攸說了,就是步兵,最多給他配上車兵。
不讓他充當弩騎兵,麴義就有些不舒服。
現在一聽田豫說弄了這麼多匹母馬,麴義肯定不舒服。
田豫對麴義翻了一個白眼,隨手指向那一車車貨。
“看見前面那十幾個車子嗎?都是黃金,知道價值多嗎?”
“后面的那些車子,有十幾車香料,剩下的都是糧食。”
“我還跟那幫屯田兵說了,下次就兌換小麥。”
“他們現在也不種別的糧食了,就種小麥。”
麴義不信田豫的話,騎著馬趕到那車輛,的打開一個箱子的隙,徹底將麴義的眼睛晃了。
他趕忙合上箱子,角上還掛著傻笑。
等眾人將東西全部搬到府庫,這邊顧雍幾人結伴前來。
一見段攸,他們都興的喊道。
“仲遠啊,你說話要講信用。”
“是滴,是滴,我們去看看那小馬,看看能否與我有緣!”
“哈哈!這是太謝仲遠了,你真是好師兄啊!”
“敞亮,大氣,不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