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宛宛看著眼前這個和相似的人,沒有敲門就這麼直愣愣地進了辦公室。
有些生氣,這個人到底是誰,為什麼能這麼自若地進出俞行舟的辦公室?
蘇晚晴輕輕關上門,俞行舟并沒有注意到是,還在低著頭看著文件。
“不是說了進門前要敲門?”
男人連眼神都懶得抬一下,語氣里充滿著冰冷的意味。
蘇晚晴沒有回話,就這麼站在原地看著他,許久沒見過他對自己冷冰冰的模樣,蘇晚晴還有點不適應。
“不會說話?……老婆,你來了!”
俞行舟許久沒有聽到回答,這才勉強分給對面的人一個眼神,發現居然是自己老婆。
男人的臉變得簡直比翻書還要快,上一秒還很冷漠,下一秒不得湊到蘇晚晴臉前。
他一把丟下手里的合同案,三步并作兩步地朝蘇晚晴走過來,拉起的手驚喜地開口:“老婆,你好快啊。”
蘇晚晴故意甩開的手,徑直走到沙發坐下,也不理俞行舟地撒賣乖。
男人警惕地察覺出似乎不太開心,可是為什麼呢?
“怎麼了,寶寶?看你不太開心的樣子。”
“我們俞大總裁剛剛好兇啊。”蘇晚晴沒有正面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一本正經地說。
俞行舟坐在旁邊,手攬住蘇晚晴的肩膀,把人往自己懷里一帶,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
“這不是不知道是你嘛,生氣了?”俞行舟把玩著蘇晚晴鬢邊的碎發,撒著。
“嗯,生氣了。”蘇晚晴最終還是沒有繃住,笑出了聲,這讓原本還有些張的俞行舟也放松下來。
他用手輕輕著蘇晚晴的掌小臉,把的嘟嘟狀,“好啊,你敢騙我。”
蘇晚晴被男人這麼一捉弄也沒有了剛剛的氣焰,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我才沒有……別鬧了,我先給你包扎……”
俞行舟松開手,看著人上被自己勒出淡淡的紅印,記憶又回到了某一天晚上……
人打開自己包,從里面拿出燙傷藥膏和紗布、酒棉等治療的用品,其實很多都用不上,但蘇晚晴還是都帶了過來,不想俞行舟留疤。
“手拿出來。”蘇晚晴說。
俞行舟乖巧地出手,把俞行舟自己包扎的臭臭的繃帶解開,上教訓著:“燙傷不可以包傷口,你得讓它氣,到底有沒有生活常識呀!”
快一米九的俞行舟,此時就像一個被數落的小學生,低著頭不敢說話,就這麼看著蘇晚晴輕輕地幫他包著手。
“知道啦,這不是有你在嘛,你知道就好了。”
“可我們也無法一直陪著彼此啊。”蘇晚晴話音剛落,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的本意是每個人都會生老病死,沒有誰能陪著誰走到最后。
俞行舟抬頭,一臉嚴肅:“晚晴,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又對我沒有信心了?”
“我知道我以前干過很多渾蛋事,但是現在我真的真的很你,只你一個人。”
“我知道現在不管說什麼都是沒用的,你要看我的表現。”
“所以,不要再說這些喪氣話了好嗎?我是真的想和你一直走下去的。”
男人的話像炮彈似的連珠說出,蘇晚晴看著他臉上罕見的傷的神,知道自己剛剛那句話對俞行舟的打擊不小。
蘇晚晴抱著他低垂的大腦袋,往前一摟,手上俞行舟的后脖頸,有一下沒一下地著。
“對不起呀,行舟,我是那個意思,我是想說……”
“沒關系,寶寶。”俞行舟低沉的聲音從蘇晚晴前傳來,仔細聽的話會發現他聲音還帶著鼻音。
蘇晚晴突然覺得自己前有些潤,“怎麼了?”覺俞行舟很可能是哭了。
“就是你以后不要再說這種話了,寶寶,我是真的會難過。”俞行舟輕聲說,讓蘇晚晴心疼得不行。
“好啦,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先起來,我給你看看燙傷的地方?”蘇晚晴像哄小孩子一般哄著俞行舟。
男人這才抬起頭,蘇晚晴注意到他紅紅的鼻尖,手輕輕了一下。
“笨蛋,誰家這麼大個的總裁還哭鼻子。”
俞行舟現在也覺得有些后知后覺的不好意思,他訕訕地出手,重新給蘇晚晴看他的傷。
繃帶下面的已經變得火紅,還鼓起嚇人的包,蘇晚晴看著心疼極了,發現自己忘記帶紙巾,起去俞行舟的辦公桌上拿了一包。
在他的辦公桌上卻看到一管燙傷藥膏,奇怪,他這里不是有嗎?
注意到藥膏下面還了一張便簽,蘇晚晴自詡沒有窺別人私的惡習,但是人的直覺告訴,這張便簽不簡單。
拿起這種紅便利,看著上面麻麻清秀的字跡。
【俞總,這是燙傷藥膏,謝謝您今天提醒我,都是因為我您才會燙傷,晚上可以請您吃飯賠罪嗎?】
一看就是孩子娟秀的字,蘇晚晴回想起剛剛在辦公室門口遇到的那個和相似的孩,陷了沉思。
又聯想起剛剛幾個前臺說的話,心里一,明明剛剛才答應過俞行舟,自己怎麼又在這里胡思想。
蘇晚晴搖了搖腦袋,想要把這些猜忌拋之腦后,兩個人在一起最重要的就是信任和通,打算好好問問俞行舟,避免兩個人的關系再次出現裂。
“行舟,這個藥是?”
“你不說我都忘記了,一個員工拿來的……本來那會兒想給你打電話讓你不用再跑一趟,但是我私心又想見你。”
看著俞行舟不加掩飾真摯的眼神,蘇晚晴并不覺得他在撒謊。
“你的手是怎麼燙傷的,你也太不小心了。”人沒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換了一個同樣能達到自己目的但是又不尖銳的問題。
“就是在茶水間不小心燙到的……”
俞行舟沒有和蘇晚晴說詳細的過程,去了他是因為林宛宛燙傷的原因,不是為了別的,只是不想讓人多想。
聽到這里,心里作痛,為什麼俞行舟要騙?
不是說好,永遠坦誠,永遠對彼此真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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