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子們全都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愣在那裡一個個說不出話來。
初見社的員們,不是秦淮史,就是五陵年,其中還不乏一些味極鮮老顧客。這些人怎麼會在乎旁人怎麼看?他們自顧自的從馬車上搬下了長案,設在碼頭邊,擺上了鮮花酒,恭請小趙公子下來話別。
趙昊只好依言下船,想要以茶代酒喝幾杯,快點打發掉他們。
誰知這幫人卻不不慢的架好了琴和琵琶,拿出了橫笛豎簫,當衆合奏起送別調來。
“多謝諸位相送,我只是個陪考的,不要喧賓奪主。”趙昊這個尷尬啊,一邊朝雪浪使勁使眼,一邊小聲提醒。
“他們只是些追逐功名的俗人而已,怎能與我詩壇盟主相提並論?”雪浪卻一臉理所當然道。
“你還說!”趙昊狠狠瞪了雪浪一眼,不提這茬他還不生氣呢。
“好好,都是貧僧的錯。”雪浪話雖如此,可俊臉上滿是得意,哪有一點認錯的樣子?
頓一頓,他又小聲道:“再說,能目睹此等文壇佳話,是他們的榮幸,哪會有人不耐煩?”
趙昊聞言看看左右,果然見那些舉子也好,送別的也罷,全都一副陶醉模樣,似乎還其間的。
“趙施主也要好好配合,休壞了這段佳話。”雪浪輕聲說一句,便微閉雙目,投的打起了拍子。
結果等到們演奏終了,趙昊還被團圍著不肯放人。
“諸位,請回吧。”趙昊無奈拱手。
“不,我們不回去。”衆一起搖頭。
“船都要開了……”趙昊指指後。
“那小趙公子就留下來嘛,你又不用考試。”
“就是,幹嘛要跟著去那苦寒之地,留在金陵盡清福還不是滋滋?”
“……”趙昊是拿這些牛皮糖沒辦法了,差麼點就要讓高武了。
“算了算了。”雪浪站出來,假假的幫趙昊說話道:“我們既然都以趙公子門下自居,當然不能讓他爲難。”
趙昊心說,死禿驢,你可算說了句人話?
誰知雪浪話鋒一轉,回頭笑瞇瞇著趙昊道:“只要小趙公子將那首‘人生若只如初見’補全,我們就放你北上。”
“對!補上補上!”衆登時尖起來,就連一直穩穩重重的齊景雲和鄭燕如,也終於興起來。
“補上補上!”非但他們,就連那些船上的舉子,也跟著一起起鬨。
小趙公子的《初見集》已在金陵大熱,他們也都拜讀過。
扉頁上那一句,實在太太勾人了,此生不得續篇,必爲一大憾。
趙昊卻打定主意,堅決不補。
開玩笑呢,這是他準備在特殊的時刻,送給特殊的人的,怎麼能提前放出來呢?
可今天不拿出點貨來,怕是不得,他只好朝衆人擡了擡手。
“那首詞還沒填好,我便將一首《長相思》送給故鄉人。”
衆人聞言,自然也不會再聒噪,碼頭上雀無聲,所有人都大氣不敢,唯恐打擾詞人的靈。
趙昊揹著手,緩步向前,人羣便水般分開。
只聽他朗聲誦道:
“山一程,水一程,向榆關那畔行,夜深千帳燈。”
雪浪聞言眼前一亮,知道又是一首上上之作問世了。
便見趙昊一直走到岸邊,方緩緩道:
“風一更,雪一更,聒碎鄉心夢不,故園無此聲……”
一首詞誦罷,趙昊趕上船,對仍沉浸在那詞中離愁意境的衆人拱手道:“再會吧,諸位!”
碼頭上的送別者們,這纔回過神來,一起朝趙昊還禮道:“趙公子早回,金陵等你……”
雪浪也朝趙昊不斷揮手,眼裡含著淚水,心裡暗暗嘆道:‘想不到趙施主,對金陵得如此深沉……’
滿黃旗的幾首客船次第解纜,緩緩駛離了船碼頭。
船上的舉子們,一邊朝著送別的人揮手,一邊抹淚。
本來一羣春風得意的進京舉子,還沒覺得遠離故鄉有什麼大不了。可讓小趙公子這‘山一程、水一程’給弄的,一個個滿腹離愁別緒,心裡別提多難了。
小趙公子果然害人不淺啊……
見這些大老爺們兒各個眼圈發紅,一副初次離家的慫樣,趙昊搖搖頭,剛準備進船艙去歇會兒。
卻被王武拉住,勸他道:“師父,不著急進去,再看金陵一眼吧。”
‘我又不是不回來了,有什麼好看的?’趙昊心中吐槽,但剛剛做了那首離愁濃濃的《長相思》,卻是不好反對的。
他只好耐著子看著漸漸遠去的青城牆,只見船碼頭上的人影已經變了黑點,白鷺洲卻近在眼前了。
“哇,原來白鷺洲還有這麼的景,以爲都被徐家毀掉了呢……”看著眼前蘆花秋飛、雪海連綿的景,王武不大驚小怪起來。
“那不廢話嘛,白鷺洲多大呀,徐家能全都佔了去?”趙昊白他一眼,覺王武今日有點反常,莫非是離鄉綜合癥?不對啊,他家在蘇州啊……
王武卻突然安靜下來,趙昊正要說話,卻忽聽有七絃琴聲從白鷺洲上傳來。
那琴聲穿過蘆花,很快傳到了每一個人的耳中。
舉子們凝神傾聽,有人輕聲道:“是《採桑子》的曲兒……”
話音未落,便聽一個天籟之音唱道:
“誰翻樂府淒涼曲?風也蕭蕭,雨也蕭蕭,瘦盡燈花又一宵。
不知何事縈懷抱?醒也無聊,醉也無聊,夢也何曾到謝橋……”
歌聲琴聲中,濃濃的不捨之催人心肺。
這下,五艘船上的舉子們,一個個全都哭了淚人。
趙昊也被定住了形,他分明看到白鷺洲上一藍一兩個倩影,一個在彈琴作歌,另一個朝他使勁的揮手。
他不由自主也擡起手,朝著那兩人用力的揮了揮手。
趙昊心中的離愁,終於被勾了起來。那淡淡的不捨與牽掛,讓他終於清楚的意識到,原來自己已經不是天涯逆旅,這金陵城就是他的家,家裡有等著他回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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