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準。”劉太後重重拍桌:“現在蕭二夫人有嫌疑,融安世子妃又是蕭二夫人的妹妹,哀家不敢相信你們顧家的人。”
劉太後的最後一句話,倒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不相信顧家人。
很好。
“那我可是聽說,是嫻妃藉著皇後孃孃的名義召我長姐宮,換句話講,現在嫻妃娘娘躺在裡麵,我是不是也可以質疑小產是裝的。”
楚妙直言。
劉太後這次怒了,猛地掀了麵前的茶杯。
那茶杯朝著楚妙的方向飛去,眼看著快要砸向楚妙,顧珠下意識的轉抱住了楚妙的子。
燕帝也被眼前的一幕震驚……
“啪!”
然而就在茶杯快要砸落到顧珠的背上時,卻被殿外飛的異給彈碎了。
茶杯落到地上,摔了七八片,裡麵的茶水也灑落在地毯上。
蕭容瑾和蕭容安哪來還管這後宮的規矩,兩人疾步走大殿。
劉太後這纔回過神來,看到蕭容瑾沉的站在楚妙側,才意識到剛纔衝了。
“你們……放肆。”劉太後怒道:“這裡是嫻妃的寢宮。”
蕭容安趕跪在地上向燕帝行禮:“皇上,微臣隻是想要一個公道,不想太後卻想傷微臣的妻和妻妹,求皇上讓微臣在一旁旁聽,若微臣的阿珠有罪,微臣可以卸下一盔甲和兵權陪阿珠下獄。”
他手攔在了顧珠的前,把顧珠擋在後:“但不是像現在這樣,手用私刑。”
用私刑!!
太後臉變得越發難看。
蕭容瑾這才掀開襬,跪在了楚妙的麵前:“求皇上明查。”
“臣婦要查嫻妃娘娘。”楚妙道。
“皇帝,你不要忘了你答應哀家的事,你說你會尊重劉氏一族,現在劉鈺被人……”
“既然不怕被查,母後為何要阻攔?”燕帝打斷了太後的話:“你越不讓查,就越讓人懷疑劉鈺,朕覺得融安世子妃說的冇錯,既然查了就一個都不放過,一起檢查吧。”
“皇帝!”太後低喝:“你冇發現你已經被人牽著鼻子走了嗎,他們想乾什麼就乾什麼,還有冇有把你這個皇帝放在眼裡。”
“我們很敬重皇上。”楚妙回懟劉太後:“自從新帝登基,先帝統治下的暴民流民漸漸迴歸家園,百姓戴,國運慢慢恢複,蕭家隻想要一個公道,燕帝明君,我等纔敢如此與燕帝這般講話,太後何必上升到君臣關係,挑撥離間君臣之心?”
蕭容安作揖道:“皇上,臣對燕國絕無二心,蒼天明鑒,蕭家隻想守好本責,護好自己的家,若燕國不再需要蕭家,蕭家可以放下兵,歸山田,遠離燕京再不踏足朝堂。”
燕帝聽到這番話,心裡突然慌的不行。
蕭容安若離開燕京,就會帶走顧珠。
他什麼都不求,隻要能遠遠的看著就好。
他轉頭看了看太後,道:“朕從未質疑過蕭家對燕國的忠誠,否則今日坐在這個位置上的人,也可以是彆人,母後莫要再說這樣的話,傷了臣子的心。”
對太後說完後,燕帝回過頭,與楚妙說:“朕準許融安世子妃殿替嫻妃診脈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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