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淩崇秀醒過神來,臉刷的一下紅了,“放我下來。”
姚芊樹醒悟過來,手臂一松,淩崇秀從的背上摔下來。
淩崇秀跌倒在地上,疼的哎呦一聲。
姚芊樹子往前探了一下,想要扶他,終究還是沒有,淩崇秀昏迷著,怎麼做都沒有關系,他醒了,姚芊樹就覺得沒有法子像剛剛那樣無所顧忌的了。
“你自己能走嗎?”姚芊樹問道。
淩崇秀試探著起來,終究沒有功。
姚芊樹見了,走上前去扶起他來,“前面不遠就有個小溪,堅持一會就好了。”
淩崇秀苦笑,“我現在雙發,再不你背我過去吧。”
“想得。”姚芊樹腳踢了踢淩崇秀的彎,“你好歹是男人,你真的好意思我背嗎?”
淩崇秀認真地看了看姚芊樹一眼,悠悠地歎口氣。
早知道,他就不醒過來了。
姚芊樹攙扶著淩崇秀,淩崇秀一側頭,見到姚芊樹手帕裡面出一點奇怪的東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那是什麼?”
姚芊樹順著他的目看過去,“你說這個啊,是蛇啊。”
淩崇秀驚恐的看了一眼,“啊啊啊,竟然是蛇。”
他一把推開姚芊樹,往後退了兩步。
“不會吧,你個大男人還害怕這玩意?”姚芊樹驚詫地道。
姚芊樹也是很怕的,你看面對蠍子可以面不改,卻害怕蛇,尤其多看一會蛇皮上的花紋,就覺得暈,不過見不得別人懦弱,把手帕在淩崇秀的眼前晃了晃,“瀏王,我們不知道要在這裡面待多久呢,這就是我們的食,對了,你上有沒有火折子啊。”
“啊,吃這玩意?”淩崇秀看了一眼花花綠綠的蛇皮,覺得惡心,不要了吧,吃這種東西。
“別告訴我你沒有吃過蛇羹。”姚芊樹鄙視地看了一眼淩崇秀,在這種地方,還要挑三揀四的,只能死,請將不如激將,尤其這個淩崇秀,更是不吃敬酒吃罰酒的。
“吃――倒是吃過,就是把,看著沒有這麼惡心。”
淩崇秀研究地看了一眼,“不行,我實在是不了,這花花綠綠的,看著就惡心。”
姚芊樹聽了,撅,原本還打算他皮的,現在看,還是免了吧,指誰,也不如指自己。
“行了行了,先不提這個,咱們先去洗洗上的淤泥吧。”姚芊樹不跟他爭論。
淩崇秀聽了,皺著眉,“哎,這是什麼啊,怎麼這麼臭呢。”
姚芊樹翻了一下白眼,要不是這片淤泥,們早就變了餅了,現在還嫌東嫌西的。
這應該是因為暴雨導致的山崩塌,這麼厚,說明每一年這裡都會崩塌,日複一日年複一年,崩塌的山變了淤泥,有些植腐爛,被埋在淤泥下,時間久了,這個淤泥就變得臭臭的。
姚芊樹一愣,側過臉去看了淩崇秀一眼,淩崇秀見向自己,不由得也看過去。
“你的神看起來好像還不錯的樣子,莫非那些淤泥有治療的功效?”
這可說不好的,說不定有些中草藥腐爛在淤泥中,所以,這一片淤泥其實有著治病的作用呢。
淩崇秀經提起,低頭看了看自己,覺得似乎真的比以前神了許多。
“我還是頭一回聽說淤泥還能治病。”淩崇秀嘟噥著。
姚芊樹撇撇,“你不知道的多的是。”
淩崇秀冷哼一聲,轉過頭去,懶得跟計較。
“淩崇秀,你說,我們能出去嗎?”姚芊樹轉移話題。
淩崇秀看了一眼周圍,“應該能吧。”
雖然他不願意離開這裡,他覺得這裡其實還不錯,他還想著這是他們的世外桃源,打算就這麼和在這裡過一輩子的。
“但願吧,前面就是小溪了。”
姚芊樹鼓勵淩崇秀。
淩崇秀抬起眼來,看到了小溪,角微勾,他喜歡看流的水,覺得特別有生命力。
淩崇秀注意到姚芊樹只是洗了一把臉,上的裳卻還是髒兮兮的,他知道姚芊樹是一個幹淨人,站在這裡不走了,“我累了,先坐在這裡歇息一會,你先去收拾一下自己吧,你瞧瞧你,都髒什麼樣子了。”
姚芊樹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看了一眼淩崇秀,“等我把你扶過去,你在這邊,我在那邊,自己照顧好自己。”
都看好了,有個拐彎,正好可以隔開兩個人,看不到對方,所以,本就不用在意那麼多,這裡又不是王府,哪裡會有那麼多的講究。
“這小溪看著很清涼,可是水裡面卻有蛇,你要小心一些。”姚芊樹叮囑道。
“啊,還有?”淩崇秀的聲音都變了。
姚芊樹看了他一眼,“既然有第一條,就會有第二條,這有什麼奇怪的。”
淩崇秀忍不住又看了一眼姚芊樹的手帕,越看越覺得那玩意惡心。
“我能不能和你在一起啊。”淩崇秀弱弱地問。
姚芊樹看了一眼淩崇秀,淩崇秀連忙在自己的眼神中加可憐的無辜的樣子,眨呀眨的。
姚芊樹回過頭見到了,就覺得他的眼神看起來特別悉,仔細想想,就好像剛剛他們的那頭小鹿的眼神。
姚芊樹覺得可笑,以前聽說鹿一樣的眼神,蛇一樣的眼神,狐貍一樣的眼神,覺得這人怎麼就跟過不去啊,其實,人也是,也有著的一些屬。
姚芊樹拍了拍淩崇秀的臉,“乖,姐姐不會離你很遠的。”
淩崇秀有些委屈的看著,他一向邊都有人侍候的,不會是他自己來吧。
姚芊樹轉走了,真的就是沒有想到這些,平常淩重紫都是自己來的,也是自己來,基本上都已經習慣沒有人侍候的樣子,要是別的人家,有著他們這樣的份地位,那還不得十幾二十幾的人侍候著啊。
淩崇秀眼神複雜地看著姚芊樹離開,一臉的鬱悶憂傷,哎,他好歹和同生共死,就不嗎?怎麼對他這麼冷淡啊。
姚芊樹並沒有走遠,也擔心自己走遠了淩崇秀會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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