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飛出了坊市之后,找了一個僻靜之換回自己本來面貌。
這次收獲還不錯,湊足一萬靈石,可以讓空間再增加一倍的時間。
另外吸魔藤對他也很有用。
他之前用鐵荊棘種子施展纏繞,對付一些強大點的敵人時,效果差強人意。
如果能換吸魔藤,效果應該會好很多。
就在他腳踏黑羽往回飛的時候,突然覺腳下一沉,一強大的拉扯之力把他往地面拉去。
“不好!有埋伏!”
蕭飛第一時間就將甲盾牌祭出,在周圍浮現八面由靈氣凝聚的盾牌虛影。
此雖屬于翠華山脈,是丹心宗的地盤,但位置比較偏僻,宗門在管理上有點鞭長莫及。
蕭飛的形還在空中尚未落地,便有九道白流向他來。
“啪啪啪!”
九柄白飛刀連續斬在盾牌上,甲盾在連續斬擊下發出一陣震,上面浮現出幾道淺淺的裂紋。
蕭飛雙腳踏上實地之后,神識全開,尋找襲者的藏之。
他的神識早已超過練氣十層的境界,此刻周邊十五丈范圍的一切,他可以明察秋毫。
這時,蕭飛角微微一笑,便大吼一聲,頂著九柄飛刀的劈砍,直接往八丈開外一塊巨石沖去。
他修練的是木系功法,襲之人卻是金系,正好對他的功法有所克制,以至于上品的甲盾牌,也被斬出道道裂紋。
但他的煉功法卻不五行生克的關系影響。
八丈距離轉瞬即至,這時他手里突然多出一把長柄大刀,照著巨石就是一刀劈下。
此刀樣式仿照關老爺的青龍偃月刀,是他委托宗門一名煉師煉制。
沒什麼特別的優點,唯一的特點就是勢大力沉。
此刀重達500斤,被他揮舞起來,加上慣作用,起碼能斬出數千斤的力道。
“轟!”
碎石飛濺,一條人影被這一刀震得倒飛出去,落到兩三丈外,撞倒了好幾棵大樹才止住形。
“咳咳咳!”
之人咳嗽幾聲,抹了一把角的鮮。
“蕭師弟何時修練了這等剛猛的煉功法?可是害苦我也!”
蕭飛一看,原來還是人,此人名楊濟,以前還曾拜訪過蕭飛好幾次。
當時跟蕭飛稱兄道弟,熱得就要拜把子了。
果然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楊濟,你這是為何而來?”
蕭飛說話的時候,一只手回袖中,已經悄悄碎了一粒蠟丸。
“蕭師弟你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
你手里有一粒筑基丹,可是我等普通弟子斗數十年也不一定能得到的。”
楊濟說到這里,臉上已經浮現出嫉妒與怨毒的神。
“憑什麼你們這些天賦好的弟子僅憑一次大比,就能得到那麼多,讓我們這些天賦差的弟子如何過活?
宗門事不公,極力榨我們這些普通弟子,用于補你們這些所謂的天才弟子。”
楊濟面目扭曲,心中對蕭飛充滿了恨意。
他在散修中爬滾打無數年,嘗盡了人間疾苦,原以為進宗門后,終于可以過人上人的生活。
誰知道,修練之路仍然艱難重重,拼命做任務,所得也就僅僅勉強維持日常修練。
至今60多歲,仍然一事無,距離筑基遙遙無期。
“你從宗門所得的一切福利,都是從我們這些外門弟子上刮下來的。”
“你們強者占用更多資源,只會越來越強,而我們這些天資普通的外門弟子,卻永無翻之日。”
楊濟平時熱洋溢的笑容下,竟然藏著這麼一顆扭曲的心,此刻他原形畢,狀若癲狂。
“把筑基丹給我!否則你今天必死無疑!”
楊濟踏前一步,氣勢磅礴,九柄飛刀在蕭飛的護盾上瘋狂斬擊。
甲盾所凝聚出來的八面護盾,已經被斬碎了兩面。
蕭飛算算時間,黑葉曼陀羅花的毒應該差不多就要發作了,能夠不手,就盡量省點力氣吧。
他手里的黑葉曼陀羅花和種子的毒,雖然讓人防不勝防,有很多優勢,但缺點也很明顯。
一個是藥效比較慢,就跟一些需要按療程服用的藥一樣,很長時間才能見到效果。
另一個是,如果對方提前祭出防罩一類的法或法,他的毒藥就被擋在外面進不去,自然也無法起效。
楊濟獰笑一聲,周法力狂涌,九柄飛刀發出耀眼白。
就在這時,他突然覺腦袋頭暈眼花,然后就一頭栽倒在地。
蕭飛沒有任何猶豫,走過去一刀斬下楊濟的頭顱。
既然對方要殺自己,無論他有什麼原因,有什麼委屈,都是自己的敵人。
蕭飛自己也不過是底層小修士一名,還沒有資格去同別人。
他本的資質更廢,如果不是靠著空間和自己不斷的努力,也只能永遠沉淪在修仙界的最底層,人擺布無法翻。
蕭飛提起楊濟的頭,查看了一下,確實已經死亡。
看了一眼掛在自己口的養魂珠,沒有任何反應,二姐上次在墜龍淵大戰中損傷太大,至今沒能蘇醒。
否則這種剛剛斬殺的殘魂,是厲鬼最好的補品。
正當他準備放火焚尸時,卻又有兩人分別從兩塊大石后走出。
“啪啪啪!”
“蕭師弟真是深藏不,居然藏了這麼多手段。”
剛剛走出來的兩人,蕭飛同樣認識,分別做郭福和賀遠。
也是當初跟自己稱兄道弟,掏心掏肺之人。
“我記得蕭師弟在上一次的大比中,只突破到試煉塔第十層就已經被淘汰。”
“還有,蕭師弟這用毒手段也是神鬼莫測。”
兩人顯然認為蕭飛上次大比是藏手段,卻不知他的《煅決》是剛剛才煉的。
賀遠和郭福忌憚于蕭飛的用毒手段,遠遠地就祭出一張金符,在外形一個護罩,把自己護得嚴嚴實實。
“你們倆也是為了筑基丹而來?”
蕭飛單手將青龍偃月刀立于前,冷笑著目視兩人。
“當然!若是蕭師弟能主出來,也能免去許多皮之苦。”
“我們都已經修練到了練氣十二層大圓滿,卻遲遲無法得到筑基丹,不想再蹉跎歲月,只能讓蕭師弟點委屈了。”
兩人說得很輕松,似乎已經吃定了蕭飛。
“可我只有一粒丹藥,你們倆也不夠分的啊!”
“這就不勞蕭師弟心了,你們這些煉丹師,就沒有一個人是窮的,你上的財貨應該也不會吧。”
兩人說著,就已經各施神通,郭福祭出一只紅皮葫蘆,向蕭飛噴吐出一片火焰。
賀遠則是祭出一柄飛劍就向蕭飛斬來。
蕭飛渾法力向甲盾狂涌而去,斬時頂住兩人的攻擊,雙手持青龍偃月刀向郭福沖殺而去。
他已經看出來了,郭福所祭出的紅皮葫蘆威能較大,以至于郭福本人也比較吃力而導致行不便。
所以當他沖到郭福前時,郭福只來得及將紅皮葫蘆擋在前。
蕭飛手里青龍偃月刀斜斜劈而下,巨大的力量帶起一狂風呼嘯。
這一刀,直接斬碎了紅皮葫蘆,飛濺出漫天火焰,熊熊火焰直接將蕭飛和郭福兩人吞沒。
刀斬過紅皮葫蘆后,沒有任何停留,繼續斜劈而下。
劈開郭福祭在外的金護罩,從他的左側肩頸部位切,一直從他右側腋下切出。
“啊!”
郭福只來得及慘一聲,他的腦袋連同一個肩膀已經落到地上。
蕭飛一刀功斬殺郭福,提著長刀從熊熊火焰中邁步而出。
此刻,護在他外的甲盾在烈火中已經徹底破碎,上的丹心宗制式法袍也已經被焚毀,出穿在里面的甲。
賀遠看得眼睛冒綠,煉丹師果然富裕。
剛才被打破的甲盾,以及現在上的這件甲,每一件都是上品法里的品,起碼得上千靈石一套。
當即他催飛劍,加速向蕭飛斬去,蕭飛手里青龍偃月刀揮,一刀狠狠斬在飛劍之上。
“砰!”
賀遠的飛劍到巨力斬擊,掉落在地,上面出現無數裂紋,這柄劍暫時是報廢了。
“沒想到蕭師弟的煉修為竟如此強橫!”
賀遠唯一的柄飛劍被毀,卻并沒有打消他的斗志,反而更加瘋狂。
現在楊濟和郭福已死,只要功斬殺蕭飛,他就是最后的贏家,一人獨吞所有戰利品,筑基有。
此刻他的心智已經完全被貪婪所支配,一心惦記著好,而忽略其中的危險,誓要用命來搏一把輸贏。
若是贏了,得到筑基丹和大量財富,功筑基,從此掙最底層,徹底改變命運。
他甚至想大吼一聲,“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他賀遠能否翻就在此一戰。
想到這里,他毫不猶豫地從懷里掏出一把符箓,足足有五張之多,一腦地祭出,向蕭飛轟去。
每一張符箓就相當于一道練氣期的法。
這一刻就相當于有五名煉氣修士,同時施展法轟向蕭飛。
“轟轟轟……”
頓時一陣火與箭雨將蕭飛徹底淹沒。
正當賀遠拍拍手,覺大局已定的時候。
卻見蕭飛提著青龍偃月刀從這一片火中沖出,揮刀橫斬。
一顆頭顱沖天而起,柱噴濺。
蕭飛扶刀立于一旁息著,此刻他上的甲完全破碎,周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
幸虧上的甲幫他擋住了大部分攻擊,余下的部分,被他的煉修為擋下。
現在雖然看起來凄慘,實則只是皮傷。
從空間里取出一壺靈酒喝下一大口,靈酒在腹中化為靈氣,并被快速煉化,補充著消耗的法力。
將地上散落的品撿起,又放了幾個小火球把幾尸焚毀,就快速離開了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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