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呂卿也從聚仙樓里面吃飽喝足離開。
通宵一夜什麼的對于修士來說一點問題都沒有。
一人一鳥吃飽喝足,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
“唔,夏語師姐這會沒準還在山上,算了,在這里多待一天吧,明天就去找點星派的人算賬。”
于是乎呂卿干脆就來到執法隊這里。
執法隊這會已經全部出去了,空沒一個人。
呂卿也就隨便找了個房間躺著。
打算在這里躺一天一夜,明天去送點星派的人上路。
不過還沒有躺下多久,外面有了靜。
似乎有人直接闖了進來。
呂卿以為是自己人,因而沒有理會。
不過外面的人進來后,大喊,“凌霄派的人在不在?”
“中州來人,速速來迎接。”
中州?
呂卿聽到這個后,好奇心上來了。
中州的家伙來這里要干什麼?
天下十三州,浩瀚無邊,宗門林立,大小勢力無數。
中州是所有州中最大的一個州。
浩瀚無邊,據說其余十二個州加起來都不及中州大。
中州是這天下的中心,人杰地靈,天才眾多。
齊州與中州相比,如同首都城市和普通城市的差距。
在齊州,也許元嬰是最高的存在了。
但在中州,元嬰多如狗,化神遍地走,煉虛、合道沒準時不時也會蹦出一兩個。
不過中州與齊州中間還隔著一個東州,距離很遠。
計言有過去中州的念頭。
呂卿則沒有。
他覺得在齊州待著也很舒服。
齊州很出現中州的人,因為太遠了。
今次突然中州的人上門,而且還是指名道姓要找凌霄派。
讓呂卿很好奇。
現在這里沒有其他人,想了想,呂卿出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看到院子里站著一男一,俊男。
不過他們的臉上都帶著高傲,輕蔑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如同富家大爺來到了鄉下,無論是表,還是目都帶著濃濃的不屑和嫌棄。
兩人的氣息渾厚,強大。
都是結丹境界的實力。
兩人看到呂卿出來后,兩人的目落在呂卿上。
目高高在上,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呂卿。
注意到呂卿的氣息,兩人很快不約而同出了不屑的表。
為首的一名年約三十歲左右的男修士,問呂卿道,“你是凌霄派弟子?”
語氣輕蔑,態度不屑。
說話的態度和語氣如同在問著手下的奴仆一樣。
呂卿察覺到兩人高高在上的態度。
心里臥槽了一聲。
該不會門派得罪了中州什麼大勢力吧?
看到呂卿沒有及時說話,男人臉上閃過不悅。
喝道,“你聾了嗎?還是聽不懂人話?”
“窮鄉僻野,就這樣的反應嗎?”
兩人中的修士,不由得噗嗤一聲,笑起來,“沒準是被嚇住了呢。”
“你看看他,筑基期的氣息,渾濁難,一看就是天資低下的人,反應遲鈍不是很正常嗎?”
呂卿再次深深的看了他們兩人一眼。
裝著手足無措的樣子,“你,你們是中,中州的人嗎?&39;
看到呂卿窘迫的樣子,兩人心里更加不屑。
果然是鄉下佬。
“沒錯,我們正是來自中州。”為首的男人傲然,對自己來自中州充滿了自豪。
“原來是中州的前輩,”呂卿繼續裝著,急忙對兩人行禮,“晚輩見過兩位前輩。”
“不知道兩位前輩如何稱呼?”
兩人對視一眼,都看到對方眼里的不屑之。
眼前的呂卿裝得太卑微了。
讓來自中州的他們十分不屑。
“你聽好了,”男修士眉上挑,角翹起,帶著傲然,道,“我敖良,來自中州敖家。”
指著修士道,“簡小瑜,來到中州簡家。”
修士也抬起腦袋,像一只剛下完蛋的母一樣,就差兩聲邀功。
從兩人的表神態能夠看得出他們對自己的出自豪。
呂卿經常看天機牌,也看到過中州的新聞。
知道中州五家三派,是中州最頂尖的勢力。
印象中,敖家與簡家也在其中。
中州頂尖實力,比起齊州的三大派都要強大,也難怪他們態度高傲,不將人放在眼里。
不過!
呂卿問了一句話,“你們是直系?”
這話如同一把尖刀,瞬間將他們高傲的心給破防了。
兩人神頓時變得難看起來。
“你一個土著,懂什麼?”
簡小瑜指著呂卿尖一聲,目充滿不爽,怒道,“這些事是你該問的嗎?”
敖良的臉沉,心里同樣很不爽。
冷哼了一聲,一靈力憑空出現,如同一只無形的手狠狠的朝著呂卿扇去。
好家伙,一言不合就手。
果真夠狂。
呂卿心里冷笑一聲,看著兩人的目已經變了。
呂卿再次拱拱手,敖良的小作在不經意之中便被輕松化解。
不等敖良反應,呂卿問道,“兩位前輩的實力境界一定很強吧?”
敖良正奇怪呂卿怎麼就沒事了,聽到呂卿問起自己兩人的實力境界。
這又讓他找到了優越的覺,瞬間將剛才的小作拋之腦后,得意洋洋,“哼,我們兩人都是結丹三層。”
兩人的年齡三十歲上下,在這個年齡結丹,天賦不說很好,但已經超越了大部分的人。
簡小瑜毫不客氣打擊與鄙視,道,“像你這種人,一輩子都結不了丹。”
這人果然小氣。
呂卿搖搖頭,嘿笑了一聲,飽含期待問著兩人,“這麼說來,你們來自中州,來自大家族,一定有很多靈石吧?”
簡小瑜出厭惡的表,“果然是土著,不就說靈石,沒出息。”
敖良哈哈笑著,言語之間對呂卿越發的鄙視,“聽說這里窮的。”
“我的靈石多得很,要不,我賞你幾枚靈石?”
忽然,一龐大的威籠罩在兩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