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心疼的,可是良妃娘娘教導說,既是一同犯錯,就不能只責大的不責小的。這才一并罰了,權當是啟蒙了。”
晉國公連連頷首,“良妃會教啊。”
龔太傅也贊:“是啊。”
了殿,唐昀已經在等著了,一見他們來立馬就起來迎。
“舅父和太傅請坐。”
兩人行了淺禮,又推讓一番這才坐了紅木帽椅。
他們這資歷已然是大邕朝頂頂的了,如今兩人都即將致仕,又年邁了,景安帝對兩人十分敬重。
兩人得此待遇,也心暖啊。
他們終其一生在朝堂上戰,雖說也是為了家族而戰罷,卻也實實在在是替帝王分了憂,居高位多年,未曾以權柄欺百姓,亦未曾教導出作犯科之子侄,為數十載,從來勤勤懇懇兢兢業業,如今要退了,得帝王如此敬重,誰不覺得圓滿呢?
“方才殿時,見兩位皇子如此,臣實在慨。”晉國公是太后親兄,這麼些年風風雨雨的過來,見過皇室衰退,也見如今大邕之興盛,很是唏噓不已,“這一轉眼,陛下都登基四年了,大邕在陛下的治理下風調雨順國泰民安,皇子公主們漸漸長,陛下更是教導有方。大邕蒸蒸日上,是天下之幸啊。”
“我再有心理朝,若無諸卿,便是孤掌難鳴。大邕能到今日,不了舅父太傅及諸位臣子日夜之辛勞。”唐昀在這兩位面前,不曾稱“朕”,更是敬重。
龔太傅輕嘆,“臣蒙幸于同康陛下,歷事先帝朝又至陛下之盛朝,本終盡忠于陛下,怎奈骨已然不便,陛下準允臣乞骸骨,臣念萬分。”
同康帝便是唐昀的祖父了,龔太傅歷任三朝,如今功退,畢生心愿已圓。
晉國公亦是如此。
唐昀無限慨嘆,惋惜兩位近臣又是老臣的致仕。
兩位老臣則適時地將即將新任的相閣大臣們提溜出來夸贊一番,言明新舊替之宜,唐昀再予下兩位老臣致仕后家族的榮,龔太傅等舊朝相閣大臣們才算翻了篇。
兩人出紫宸殿時,外頭候著的五人齊齊向兩人拱手。
五人皆著紫服,佩金魚袋,這是三品以上員之配,此外五人手中笏板鑲赤金之邊,此是相閣大臣之專屬。
天下之權盡歸于此了。
晉國公和龔太傅淺淺拱手,算是回應,“日后輔佐陛下興盛大邕之重責,便落在諸位上了。”
為首之人拜得更深了些,緩笑道:“晉國公和太傅雖致仕,可二位之功績,陛下念于心間,吾等亦以二位為表率,不敢輕忘。”
此人年過半百,鬢發花白,可卻目炯炯,頗為神。
這是新上任的門下侍中符申,景安帝登基之初的相閣大臣里,唯有他與尚書令杜宴還在了。
唐昀執政期間,諸位大臣之間偶有間隙,可那是朝政上不可避免的,終究這麼些年一同掌事的誼還在,如今惜別,竟是恍惚不已。
可兩位老臣并非因錯致仕,而是陛下百般恩賞后榮退,即便退了,倒也不是什麼憾事。
晉國公笑了笑,“陛下已在等候諸位了,諸位快進罷。”
七人齊齊拱手,五人往紫宸大殿走,兩人徑直出宮。
新舊臣子相互錯間,便是下一個盛世。
……
自唐昀任東宮太子起,便任賢舉能,景安四年雖退下許多老臣,但新上來的臣子亦是忠良有才之輩。如今的大邕,已非唐昀初初登基時那般無人,掣肘于時勢了。
三省六部人才輩出,九寺五監亦是諸多俊才。
可要說如今何衙門最為興盛,還要數國子監。
大邕雖重國子監勝于前朝許多,可要與三省六部比,自是難的。
可眼下國子監祭酒姚或授太子太傅,并進相閣,兩位國子司業榮歸后,新上任的國子司業是前書監顧玄顧大人,此人乃是景安帝最為信重良妃之父,學富五車又針砭時弊,極得帝王看重。
國子監何時有過此番境遇?
時勢如此,景安帝只差告訴天下文人,大邕重賢重才了。
一時間,天下學子莫不潛心于學,以能國子監或各大書院求學為畢生之榮。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太后母族榮氏晉國公致仕后,晉國公世子榮殷升遷正四品吏部侍郎并詹事府中職。吏部侍郎之職已是顯赫,詹事府之職位更表明了景安帝對太后母族之照顧。
詹事府隸屬東宮,眼下太子未立,可已然給榮殷定了一個詹事府的職位,無論日后太子是誰,榮家都是東宮臣,這已然將榮家下一朝的顯赫也全然預定了。
晉國公之姻親齊氏一族,史大夫齊大人此前也因病致仕,其子早逝,但齊家孫輩已然立了起來,賢妃之兄長齊伶借著此次員換屆,也升任大理寺卿一職,乃是從四品。
至此,太后母族之重臣雖然卸下職務,可新一輩人已然起來,眼下雖未及頂,可有景安帝之信重,榮殷和齊伶要進中樞,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慈安宮里榮太后午覺都沒憩,一想到唐昀對榮氏和齊氏一族的照拂,就實在慨。
“這昀兒啊,這昀兒啊。”又是搖頭又是笑,手里拿著的經書,總歸是看不下去。
沁芳在一旁就笑,“陛下念太后之恩,這是惠及晉國公府和齊氏一族了。咱們陛下,是實實在在至至之人。”
“許久之前,先帝還在,恒兒還在,我尚且擔憂榮氏和齊氏的日后,可如今昀兒登位,我倒不必憂慮了,所有的事,他覺得該做就都安安靜靜地都做了。”榮太后失笑。
“奴婢就說,陛下對太后的孝敬,并不比懿清皇帝。”懿清帝,是唐昀給兄長懿德太子的追封,再過兩年,專屬懿清帝的帝陵也要修筑完畢,“陛下更是大邕難得之仁君、明君。這些年陛下所做太后和奴婢都看在眼里的,即便是同康朝先帝朝,都是沒有這樣景象的。”
太后頷首,“是啊,即便沒有當年的禍事,恒兒到如今,也做不到他這般。若要固守一朝,恒兒是做得到,可若說破而后立,興盛大邕,只有昀兒可以。”
“昀兒有謀略更有魄力,恒兒比起昀兒來,總是差了幾分果敢。”放了手中的經卷,笑道:“這個皇位,或許從一開始,就該是他的。”
再沒有人比他更適合做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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