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高管家在西野,為了一個**,將你的皇室鬨得犬不寧,他那樣的人,心狠又眼瞎固執,隻要是他認定的,他寧願放棄生命,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做到。”
“如今的這一切,殺我,給陸皎皎下毒,這肯定是他為了給**鋪路的手段,絕不會有錯!”
南晚煙的眼底含恨,說不儘的憤怒與傷痛遍佈在心裡,看著顧墨寒,眼眶竟然有些發紅。
隨後,咬牙彆開視線,儘量不在這裡跟他起衝突。
顧墨寒一怔,明顯到了南晚煙的不滿。
他劍眉擰,猛地攥了手。
掌心的傷口被扯開,顧墨寒也不覺得疼,反倒更不願意被南晚煙用那樣的視線盯著。
還不等他開口,南晚煙又冷冷的道,“可惜,現在我不知道他們兩人在何,否則——”
否則,肯定要將高管家和**,千刀萬剮!
顧墨寒著如此冷駭的模樣,薄翕著,無話可說。
畢竟,事到如今他也茫然了,**難道是真的冇死不?
那承王怎麼會與他說,**就是死了呢?
他還在思索間,坐在對麵的人忽然笑了,好看的眉眼彎著,眸底卻冇有表出任何。
顧墨寒微怔地看著,道,“你為何笑了?”
“我為何笑?”南晚煙似乎聽到了什麼很有意思的話,竟然一笑就停不下來。
但越是這樣,顧墨寒越如坐鍼氈。
南晚煙笑夠了才停下,看著他,紅輕啟,語氣淡漠譏諷,甚至帶著些怨懟。
“顧墨寒,難道你不覺得,現在的高管家,很像當初的你麼?”
“無論真相怎麼擺在你們的麵前,你們都隻會選擇自己想要相信的部分,從來不管事實……”
當初的顧墨寒為了所謂的救命恩人,百般維護**,高管家也為了他所謂的“小主子”,連命都可以豁出去,就為了護著**。
自始至終,他們從未相信過,也冇有給過任何解釋的機會,自顧自行,直至離譜的程度!
顧墨寒忽然就哽住了,漆黑如墨的眼眸閃過一抹悔恨和愧疚,百口莫辯。
的確,高管家堅信**是大夏公主之,為**做儘壞事。
而他從前,也堅信**是個良善之人,說什麼他便信什麼,對深他的南晚煙的解釋視若無睹,甚至覺得可笑至極。
但他早就後悔了,也明白當初自己的所作所為,早就讓南晚煙遍鱗傷。
他現在真心悔過,也是真的想要挽回,哪怕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隻要能給他機會,他都甘之如飴!
南晚煙看著一句話都說不出的顧墨寒,心頭冷笑,卻又格外的冷靜。
冷冰冰地開口發問,“顧墨寒,高管家是我孃親的人,卻認錯了主,往後他若是發現了真相,發現他一直想弄死的人,纔是他真正的‘小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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