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停下腳步,側過來看了皇後一眼,“朕會他帶著對你的恨離開,會你親自去刑場監斬你的父兄。”
皇後頹廢的倒下,不可以,不可以,不要。
“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為什麼?你殺了我吧。”皇後以為自己在咆哮,可是聲音低的卻幾不可聞。
皇上冷笑一聲,“你想死,不覺得自己太貪心了嗎?”
一個人不可能什麼都占了的,以前他一直認為,是單純的著自己,所以才會做出那些事來,其實本不是那樣,從一開始接近他,就是為了的家族,先皇後的死,他心中充滿了疚,因為他清楚,皇後對他從來都沒有二心,是他忍不了的家族功高震主,忍不了每每對他責難,卻對皇弟贊賞有加,他已經是帝王了,不允許任何人挑戰他的尊嚴,哪怕那個人是他的皇後。
皇上離開了,皇後眼中充滿了絕,剛剛為什麼沒有死,為什麼沒有死?
淚水浸了床鋪,現在的卻連死都做不到。
京城之中了。
淩重紫回到斐王府,齊慎迎了過來,臉凝重。
“斐王……”
淩重紫抬起手來打斷齊慎。
“去書房吧。”齊慎點點頭,跟在淩重紫的後來到了書房。
“果然不出斐王所料,皇上對皇後下手了。”齊慎唏噓,這就是皇家,幾十年的同床共枕,卻連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夫妻間同床異夢,互相猜忌,互相防範。
淩重紫點點頭,“很好。”
他眸中閃過狠戾,“本王不與人爭,可是也不能任由別人謀害本王的王妃和孩子而無於衷。”
齊慎很是欣賞,男人嘛,就應該做出一番霸業來,以前他勸王爺,王爺總是不置可否,後來王爺總算是把王妃娶回家,雖然這個王妃很有活力,很得王爺的喜,可是他總覺得無大志,為人蠅營狗茍,連帶著王爺都無大志,能看到王爺警醒,他還是很高興的。
“王爺要小心瑉王黨的人狗急跳牆。”齊慎提醒道。
“這麼多年來,他們能做什麼,本王還是了解的,你說的很對,務必要加強人手,保護王妃的安全。”淩重紫深以為然。
齊慎無語,“王爺,王妃自然是要保護的,你自己也應該注意,出府多帶些人手才是,王爺覺得皇子當中,哪個會為王爺的對手。”
瑉王失勢,勢必要引起朝堂震,皇上子嗣艱難,不過要說繼承皇位的人選,眾位大臣們早就站好了隊伍,大多數都是瑉王的手下,那時候,瑉王幾乎可以說沒有對手,皇上自然不願意看到這種一家獨大的局面,對淩重紫的態度就曖昧不明,雖然瑉王是皇後的嫡子,要認真起來,淩重紫才是名正言順,皇上的態度,決定了朝堂上的勢力均衡。
可是,瑉王垮了,這些老頑固們因為想著多年和斐王作對,應該會怕斐王報複,所以,恐怕會另外扶持個皇子起來和斐王抗衡,而皇上,為了平衡朝中的勢力,也會另外扶持起一個皇子為淩重紫的威脅。
淩重紫神有些厭倦,“要是能拋開這一切,過著采東籬下,悠然見南山的生活,那該有多好。”
淩重紫想起姚芊樹的憧憬。
齊慎無語,王爺越來越無大志了。
“王爺命中注定不可能為平凡的人,那種生活,恐怕只能為夢了吧。”齊慎把淩重紫拉回到現實中。
有些事,想想也就罷了。
淩重紫無奈的看著齊慎,“本王知道該怎麼做,你去聯系一下眾位大臣們,告訴他們,什麼也不要做,靜觀其變就好。”齊慎答應了一聲。
淩重紫看了看沙,“沒有別的事,本王先回去了。”
齊慎看了看匆匆忙忙離開的淩重紫,緩緩地打開折扇,斐王對斐王妃用至深,這對於普通的王爺來說,沒有什麼,可是,對於一個要君臨天下的帝王來說,可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姚芊樹正在屋裡面溜著彎,一邊走著,一邊往裡面塞著零食,淩重紫見到這個樣子,角冷的線條也和了許多,走上前去,幫著端著盤子。
“你回來了?父皇有沒有為難你?”姚芊樹轉頭,見到淩重紫,眉眼彎彎。
淩重紫歎氣,“父皇難為我做什麼。”
姚芊樹手起一塊糕點,遞到淩重紫的邊,“我就是那麼一說而已,畢竟他首先是個皇上。”
隨便一句話,都有可能引起連鎖反應,依著姚芊樹的意思,一輩子不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皇家也沒什麼親,要是重紫能夠離皇族,其實也好的,那樣就可以和自己的家人毫無顧慮的聚在一起了,想到這裡,姚芊樹角浮現出一個淡淡的笑容。
“想什麼呢這麼神?”淩重紫低頭,看著眼中出憧憬,笑容朦朧,開口問道。
姚芊樹看了一眼淩重紫,“我累了呢。”
淩重紫連忙往旁邊讓了一下,姚芊樹走到椅子旁,坐在椅子上,了腰,“哎,好累啊。”
孫媽趕端了盆熱水過來,“王妃,泡泡腳吧。”
姚芊樹點點頭。
孫媽小心翼翼的幫姚芊樹把鞋掉,試試溫度正好了,才姚芊樹把腳放進去。
“王妃的腳小小巧巧的,真好看。”孫媽贊歎道。
淩重紫聽了,目不由得落在了姚芊樹的腳上,姚芊樹的腳確實小小巧巧的,看起來很舒服。
見到淩重紫看了過來,姚芊樹有些不好意思的往後一下,倒有點像是跳芭蕾的樣子,這樣看起來更加覺得好。
“小荷才尖尖角。”淩重紫道。
姚芊樹狠狠地瞪了淩重紫一眼,他不會有足癖吧。
好在穿越的這個地方,並不流行裹小腳,要不然一定會死掉的,想想好好的腳,裹粽子大小,甚至冒膿變臭,姚芊樹就覺得不寒而栗,穿越何止有風險啊,還有各種待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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