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頭發來,去年賀嘯的頭發還是長發,今年就一直是寸了,算是他們四個里最短的頭發。
現在這樣演出結束,估計沒一會兒就干了。
四個人下了場后,吉邦跳上去了一把賀嘯的頭發,了一手的水。著同時,賀嘯頭發發刺也隨著他這麼一,頭發上的水全部落了下來。
“你干嘛?”齊遠就在賀嘯邊,被那落下來的水落了半邊胳膊。落水倒是無所謂,就是看不得吉邦賤兮兮地去弄賀嘯。
“哇,阿嘯這發型,干賊快。”吉邦這樣說了一句,同時抬手了自己的頭發,道:“我要不要去剪個這個發型。”
“你拉倒。你一張娃娃臉,最近又胖了些,這頭發一剪,人更以為你未年。”齊遠說。
“未年怎麼了?到時候我直接你叔叔。”吉邦說。
“你要點臉吧?就吐槽我老唄?你也不想想我是怎麼才老的?你們整天就只打鼓只彈琴就好了,我可是得全方位的聯系,我這滿臉都是勞的痕跡。”齊遠說,“我跟你們說啊,年輕我可以這樣,以后年紀大了我可不這麼干了,你們得幫我分擔。”
齊遠這樣說著的時候,前面賀嘯突然問了一句。
“這次主辦方有安排簽名麼?”
賀嘯突然問工作的事兒,齊遠沒和吉邦繼續貧,回過神來道:“倒是沒提。畢竟去年的時候已經簽過一次了。”
“今年也簽吧。”賀嘯說。
“啊?”齊遠沒反應過來。
賀嘯停下腳步,回頭看著他說。
“今年也簽。”
齊遠:“……”
-
對于呼嘯而過要在音樂節上簽名這事兒,主辦方聽了齊遠提出后,立馬高高興興給安排了。
去年呼嘯而過就是在青城音樂節上給簽名的,今年又簽,連續兩年這樣做,那已經可以預料到明年為了呼嘯而過的簽名而來音樂節的樂迷有多了。
到時候這都可以算音樂節的一個噱頭了。
因為呼嘯而過立這麼久,簽名雖然也有過,但是從沒有連續兩年在同一個音樂節上搞簽名這事兒。
不主辦方狂喜,樂迷們也是狂喜。
說起來,今年的樂迷比起去年,有更多是沖著呼嘯而過來的。所以在主辦方告知樂迷們呼嘯而過今年要簽名,且簽名的地點后,呼啦啦的樂迷們就朝著那個簽名地點奔過去了。
這麼一下,簽名不得三小時也得倆小時了。
不過四個人今天表演得強度不算大,也不算累,而且明天還能休息一天,簽名也不會累什麼樣。
所以等主辦方的場地安排好,四個人就去排排坐好,開始維持著秩序簽名了。
要說呼嘯而過的簽名會,比著其他樂隊的簽名會也更有意思。齊遠雖說吐槽不想繼續勞,可到了事兒上,還是得他出面。
齊遠一邊簽名,一邊維持著秩序,還和樂迷們談著聊著,而其他三個人,吉邦和林燁也和樂迷能說上話來,倒是賀嘯,一如既往的沉默。
雖然賀嘯沉默,但大家對他的好奇心是最重的,以前就好奇,現在又加上了他結婚,更好奇了。
他又是沉默寡言的,什麼事對于大家來說既傳奇又神,大家對于他的窺探也就更強烈一些。
而強烈歸強烈,他們還是不太會和賀嘯說什麼的。
雖然和賀嘯說話,他也會回,但是大家也知道他不怎麼說話。滾圈里,樂迷對于樂手的一些行為方式還是十分尊重的。
就這樣,旁邊三個熱火朝天,賀嘯這里安靜沉默,簽名會就這樣默默進行著。
唐淼排在隊伍的后方,戴著口罩看著坐在那里簽名的賀嘯。
去年的時候,唐淼也是在隊伍里排隊,等待著賀嘯的簽名。那次排到的時候,賀嘯甚至都沒抬頭,就知道是。
唐淼后來問過賀嘯,賀嘯說是在臺上表演時看到了,所以才組織的簽名會。
而今年和去年的景,似乎是一樣的。
唐淼當時在臺下看演出的時候,是和庾雅雅分散開的。因為庾雅雅說,和在一起的話,就太明顯了,怕被賀嘯看到,所以兩人分開。
而分開后,當時一塊保皇的幾個人和一塊,甚至那個高馬尾生還提供了帽子給。音樂節上樂迷很多戴帽子口罩,這樣一藏,更蔽了。
而且呼嘯而過的表演,唐淼全程是在帽檐下看的,也沒和賀嘯有什麼眼神對視。
他應該沒有看到。
而這個簽名會,應該是主辦方要求,亦或是賀嘯想起了去年的事,所以才舉辦的吧。
唐淼這樣一邊想著,一邊隨著隊伍前進。沒過多久,前面齊遠他們幾個的說話聲聽的越來越清晰,離著他們也越來越近了。
再又過了一會兒,除了他們的聲音清晰,他們的模樣也清晰了,唐淼就隔著那麼兩三個人,很明顯的就看清楚了他們。
再再又過了一會兒,前面就還剩下一個人了,唐淼甚至能看清楚一旁齊遠說話時,笑起來的眼睛里的表了。
很快,前面的那個樂迷也簽完了,唐淼走了過去,遞了自己的本子。
在遞過本子去的同時,賀嘯低頭用拿著筆的那只手接過了的本子,同時,用左手握住了垂在一旁的手。
男人的掌心溫熱干燥,他握著的手,手指在的掌心輕輕挲了一下,同時,筆尖在遞過去的本子上劃過。
“住哪兒?”賀嘯說。
唐淼在被賀嘯抓住手時,因為猜測而不規律的心跳一下就那麼規律了下來,看著本子上,賀嘯寫的“To我的妻子”的字樣,唐淼眼睫抬起掃過賀嘯的眉眼,眼角笑著輕輕彎下。
“還是住在你住的那家酒店。”唐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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