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顧凝不曾死心,經常對著島上寵的哥哥們,叔叔們,舅舅們耍小心眼,十次里還真有那麼一兩次被混過去了,跑到海邊去游泳。
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一樣,別的小孩子都是到沙灘上去游,非要找到那些讓人心驚膽戰的高山,從高山上一躍而下去游泳,每次被逮到都要被狠狠的罰,還是樂此不疲。
然而被騙過去的次數稍微多了些,島上已經沒有大人還會再放任去海邊了,于是,小丫頭每天總是撐著下往遠的高山嘆氣。
最后是顧昌巍覺得孫很有天賦,請了一位教跳水游泳的退役教練來島上,看小丫頭到底是不是真的有這方面的天賦。
“你在忙什麼呢?”
穆冰瑩推開后院的門,看著前些年新搭建起來,專門給顧長逸做手工活的房子,“又在磨那兩塊石頭,我都說了不可能是鉆石,你還非不相信。”
當年剛裝修島上這套房子,兩人在信托商店買了一株蘭花,顧長逸當個寶貝似的從花盆里拿出兩塊石頭,說什麼十年后再拿出來看。
改革開放后,所有文古玩都能明正大擺出來了,穆冰瑩想把蘭花移到外面去,他還不肯,一直擺在客廳。
后來出去旅游時間長了,蘭花沒能及時澆水枯萎了,穆冰瑩就把早已開裂的花盆扔了,顧長逸知道后,立馬跑出去把那兩塊石頭當寶貝一樣撿回來了。
在穆冰瑩的追問下,他才說那是鉆石原石。
穆冰瑩當時就不相信,雖說當年是有價值連城的寶貝流落在外,等同路邊沒人要的石頭,比如捐到國家博館的那些畫,確實都是真跡。
但是這盆花是從信托商店端出來的,那是什麼地方,真有這樣的寶貝,早被火眼金睛的老板看出來了,即使那時候不敢拿,也不可能丟在蘭花盆里,隨著蘭花一起落灰低價賣出去。
但是顧長逸不信,找人看了,人家說就是漂亮的石頭,他還是不相信,親自學了技,慢慢打磨,這已經從一塊大石頭磨鵪鶉蛋大小了,他還是不死心。
“哈哈哈哈!”
顧長逸突然大笑出聲,嚇了穆冰瑩一跳,看著他一臉興著一顆石頭沖出來,“鉆!我就說沒看錯!媳婦你看!一顆至有三克拉的鉆!”
“真有?”穆冰瑩快步走了過去,果然看到他手上著的不是石頭,而是散發著璀璨芒的鉆石,“哎,還真是哎!”
顧長逸抱住媳婦,連親了幾口,“哈哈哈!我才是火眼金睛,媳婦,這留給你做戒指!”
穆冰瑩心里高興,這人不論過了多年,有什麼好東西第一時間想到的人還是,“這麼的鉆石,當然要留給凝凝帶了。”
“什麼東西給我?”
顧凝突然出現在后院門口,手里正捧著一大罐牛喝,臉頰雪白通,小嘟嘟,烏黑的眼仁里充滿了好奇,本該是人見人的小雪人,但那兩條散的辮子,出不是乖巧等著人抱的子。
“你又跑哪瘋去了!”穆冰瑩腳步剛,顧凝就抱著牛往后撒丫子跑,“我就回來拿牛,要繼續跟著教練訓練,早點拿奧運會冠軍,為國爭!”
“就你這瘋樣,還為國爭!”
穆冰瑩本就沒去追,這孩子跟他爸他哥一樣,天生有勁,五六歲時,就已經追不上了,即便追上了,也累得不行,早已懶得費力氣了。
每回看母倆的“互”,顧長逸就笑得不行,有了顧蔚,因為兒子從小就很乖,媳婦沒什麼變化,自打有了兒,媳婦時不時也會變“河東獅吼”,但這不怪媳婦,實在是兒太讓人頭疼了,又在長輩們那邊特別得寵,每回放完假回島,頭疼程度就得再上幾個層次。
穆冰瑩嘆了口氣,“我想要的兒,不是這樣的啊!”
顧長逸笑摟著媳婦往客廳走,“兒子大了,整天沉迷各種知識,一投進去,大半天都不會吭一聲,咱家就是太安靜了,才會派凝凝過來,讓我們熱鬧熱鬧。”
穆冰瑩坐到沙發里,端起玫瑰花茶喝了一口順順氣。
“我跟你說一件事。”顧長逸幫著媳婦肩膀,“你猜這次特戰篩選中有誰?”
穆冰瑩拿起遙控,打開電視,“誰啊?”
“日木。”
穆冰瑩猛地轉頭,“誰?”
顧長逸笑著將媳婦鬢邊的頭發掛到耳朵上,“日木,瓦爾的兒子日木。”
穆冰瑩眼眶一下子紅了,當年們暗中派人帶上錢,送芝莉回村,剛開始芝莉還跟大家寫信聯系,但因為們總想著多幫助,讓芝莉有了力,便跟大家斷了聯系。
后來他們和克吉阿依回到大山,芝莉也是避而不見,不知道帶上日木躲到哪里去了,僅從村里人口中得知,芝莉很勤勞,憑借自己的雙手,把日木養得很好,日木每天都堅持學習,堅持說普通話。
知道芝莉不想被打擾,他們沒有再給施加力,只是暗自在瓦爾的烈士補中多加一些錢,是讓芝莉不會多懷疑的數字。
萬萬沒想到,會在今天,突然聽到日木參加特戰篩選的消息。
穆冰瑩眼前浮現了小小的日木站在樓梯上,說著要保衛國家,不符合年齡的話,既欣又心酸道:“芝莉肯定把日木教得很棒。”
“是很好,否則也不會從新兵連來到這里。”顧長逸微嘆一聲:“老曹他們都在考慮,要不要把日木收進來。”
穆冰瑩聽了沉默良久,“我覺得還是以孩子的意愿為準吧。”
顧長逸點了點頭。
電視里突然傳出一陣歌聲。
穆冰瑩聽了皺了皺眉,“我每次聽到這首歌,都覺得和你當初在穆溪村后山上,第一次用竹笛吹給我聽的曲調一模一樣。”
顧長逸差點輕咳出聲,眼神里藏著心虛看了一眼電視,“現在曲調差不多的歌多了去了,相似,但不一樣,都是民謠風而已。”
“民謠風?”穆冰瑩指著電視,“這麼浪漫這麼甜的歌,怎麼就是民謠了。”
“彎島人說話不也是這樣的風格?你不是去過嗎,老頭子說話都是這樣的調調。”
“倒也是。”穆冰瑩眉頭松開,拉著顧長逸走到落地窗外的搖椅里,“每次聽到這樣的歌,就想跟你一起坐進這個椅子里。”
搖椅是顧長逸親手編制的,就因為穆冰瑩特別喜歡這首歌,照著歌詞,用竹子編出來的雙人搖椅。
兩人坐進去后,穆冰瑩靠在顧長逸肩膀上,一邊聽著歌,一邊看著他親自為種下的玫瑰花田,曾經的花叢,已經擴展到了柵欄外整片地,正是玫瑰盛開時,玫瑰島上多了一片玫瑰海,馨香撲鼻。
顧長逸摟著媳婦肩膀,聞著玫瑰香,放松躺在搖椅上慢慢搖晃著。
穆冰瑩想跟著電視里的歌聲一起哼,哼了兩句就發現不在調上,看向顧長逸道:“顧司令,聽了這麼多遍,你肯定會了吧?你唱給我聽吧?”
媳婦的要求,顧長逸從來都不會顧著什麼大男人的面子,永遠第一時間滿足,低沉的歌聲很快傳到穆冰瑩耳朵里,讓的角彎起幸福的弧度。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一路上收藏點點滴滴的歡笑
留到以后坐著搖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變老
直到我們老的哪兒也去不了
你還依然把我當手心里的寶
...”
全文完
「和我結婚,一百萬我出。」夏臻臻閃婚成俞太太,以為是場交易,可俞二爺卻認了真。「想離婚?沒門!窗戶也沒有。」對於小嬌妻,俞二爺奉行三個字:寵,寵,寵。俞二爺也很苦惱:小嬌妻哪兒都好,就是一直想跑。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句話:想要抓住一個女人的心,先要抓住她的胃。俞二爺暗戳戳的安排。夏臻臻:這是得不到她的人,就要得到她的命?
結婚三年,薄夜寒為了她的妹妹逼她簽下離婚協議書。六年后,帶著龍鳳胎回歸,她本想安定的生活,卻被總裁前夫纏上身。兒子:“總裁爹地,媽咪有約,要排隊哦!”女兒:“我有爹地了,才不是你。”搞不定小的,那就先搞定大的,深夜,一把將她嗶咚在墻角里。陸…
陸織星年少的心愿就是嫁給霍時野,如愿以償和他協議結婚兩年,最后換來一句不知羞恥。她毅然離婚,卻發現自己懷了崽。陸織星決定不裝了,去他的溫柔可人,善解人意,昔日的戀愛腦霍太太,搖身一變,竟是著名的頂級天才設計師,才華橫溢,身價過億,馬甲一層又一層,還是頂級豪門家族的繼承人。離婚再見,他在公司看到她,面無表情:“你不可能入職。”陸織星笑靨如花:“前夫哥想多了,我是貴公司請來的專家。”后來,她懷著崽和多個追求者談笑風生,他咬牙切齒:“懷著我的種,還妄想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陸織星溫馨提醒:“霍總,離婚證要看一看嗎?你娶我嫁,各不相干。”再后來,他徹底失控,紅著眼問她:“你要怎樣才愿意原諒我?”陸織星:“抱歉,我很忙,有事請跟我的助理聯系。” ...
本書微虐,不論主角還是配角都有自己獨特的故事,每個人都有自己說不出口的苦衷,卻又奇跡般的相遇。微光點點,而你又何嘗不是我的救贖,你從我的世界消失,而我再也沒了你……
——“為什麼會跟我結婚呢?” ——“秘密。” 是真的秘密,是他這麼多年都懷揣著的隱秘的故事。 她是日久生情,而他,是得償所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