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為了護住弟弟,自己用后背抵住了墻,然后坐在地上不了了,開始流,我好怕,我不知道找誰,爸爸又不在家,我想起之前聽人說起過廠長家住在這里,上次經過這邊時記住了路,就過來找廠長,嗚嗚嗚……我好怕……媽媽會不會有事?”
江聽了心驚跳,真是恨不得打死那個老太婆,怎麼有那麼無知惡毒的人?
黎宵沒說話,不過卻將車開快了一點,好在晚上路上沒人,幾分鐘就到了工廠員工宿舍。
之前因為曹旺老婆過來了,曹旺分到了夫妻雙人宿舍,只不過跟著曹小北的影跑到他們家的宿舍時,江和黎宵還是愣了一下,周圍干干凈凈的宿舍,就他們家門口堆滿了垃圾,連下腳的地方都沒有。
曹小北怕他們嫌棄,忙解釋道:“都是撿的,說是要賣錢。”
“沒來之前家里都好好的,一來媽媽就氣,也不干活,爸爸在家的時候做飯,不在就讓媽媽照顧,媽媽說了爸爸也不信。”
“……”
江聽了都覺得窒息,突然覺得林如都變得可起來。
走到門口,曹小北推門進去,跟在后面的江黎宵一眼就看到靠墻坐在地上的秦秀秀,人懷里還抱著一個孩子,江打開燈,母子倆個,一個臉蒼白,一個滿臉通紅。
也就在這時候,江口袋中的電話響了,接通是救護車的電話,問人在那里,他們要到了。
江說了后門的位置,然后讓曹小北去后門那里接人。
另一邊黎宵已經去扶人了,他一手提起孩子,一手去拉秦秀秀。
秦秀秀看到他們過來,似乎松了口氣,死死咬住,想要借黎宵的力氣站起來。
江忙跑過去,“先別,等醫生過來再說。”
黎宵就不敢了。
也就是這時候,房間里睡覺的曹旺媽開門出來,一臉不耐煩道:“大晚上的吵死了,還讓不讓人睡覺?”
看到是黎宵和江,臉變了變,認出是曹旺的老板,正巧,曹小北著氣跑進來,回過頭對后的人道:“這里,就在這里——”
曹旺媽看到他立馬大罵,“你這死孩子,大晚上的跑到哪里去了?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的,跟你媽一條心……”
不遠的黎宵看不下去了,大聲呵斥,“閉!”
一男一兩個年輕醫生推著推床進來,進門后,男醫生沖到秦秀秀邊,對黎宵道:“我來。”
然后彎下腰將人小心翼翼抱上推床。
黎宵抱著孩子走在后面,旁邊站在房間門口的曹旺媽看到他們要走,忙上前攔住人,“你們干嘛呀?不就是推了一下嗎?就你差,還來醫院的人,不浪費錢啊?不去,我們家沒錢……”
黎宵將發燒的孩子塞到江懷里,一把將人推開,然后和兩個醫生將推床上的秦秀秀連人帶床抬出門。
曹旺媽被推的連退好幾步,眼看攔不住,干脆直接坐在地上哭,“喪門星啊,敗家娘們,我們老曹家這是倒了什麼霉喲……”
曹小北恨恨的將門從外面關上,老太太似乎察覺到不對勁兒,起跑過來拉門,發現開不了,這下是真的急了,破口大罵:“給老娘開門,你個臭小子,看我出去怎麼打死你——”
江和黎宵都沒管,著急跟著上了救護車。
救護車里沒有退燒藥,江用自己冰冷的手去給孩子降溫,曹小北看著推床上昏迷的媽媽,小聲噎著。
到醫院后等了兩個小時。
好在最后母子倆個都沒事,不過秦秀秀肚子里的孩子沒保住,黎宵給曹旺打了個電話,然后直接帶著江回家了。
回到家凌晨五點,安安還沒睡醒,江也沒去抱孩子,而是和黎宵回房間睡覺了。
上午安安睡醒沒看到江和黎宵還哭,鬧著要爸爸媽媽,黎欣怕吵到姐姐姐夫他們,哄等一會兒再去找爸爸媽媽,安安還不干,自己跑下床去了主臥。
江看到,直接抱起來塞到被窩中,拍了拍繼續睡。
安安鼓著臉,還有點小生氣的樣子。
江裝無辜,“是你自己昨晚鬧著非要和小姨睡,媽媽不讓,你自己下床跑了,你不記得啦?”
安安看著媽媽一臉認真的樣子,還以為真是這樣,不確定問:“真的嗎?”
江面不改,“當然啦,不然媽媽怎麼舍得讓你走?”
“行啦,再睡一會兒吧。”
安安乖乖窩在媽媽懷里,不生氣了。
旁邊黎宵閉著眼睛,但卻笑出了聲。
一看就知道醒了。
曹旺從老家過來要幾天,這幾天江和黎宵也不好什麼都不管,只好每天都過去看看,曹旺是初四過來的。
江和黎宵和往常一樣,上午八點半過來送飯,人還沒推開門就聽到里面吵吵嚷嚷的聲音,聲音最大的就是曹旺媽,隔著門都聽得清清楚楚,“這孩子就向著他媽,什麼都瞎說,明明是我想要帶孩子來醫院看,你老婆非攔著不讓,還說我沒存好心,你說我冤不冤枉,小南也是我孫子,我難不還想害了他不?”
“而且我看著,你老婆跟你那個大老板關系還有些不一般,可能有點什麼。”
門外聽的江和黎宵:“……”
里面曹旺想都不想就否定,“不可能,大老板很喜歡老板娘,咱們廠里的人都知道。”
老婆子不屑切了一聲,“那可不一定,再說,萬一是你老婆勾引了人呢,你是沒看到,那天晚上你那個大老板一直拉著你老婆的手不放,哎喲喲,當著自己老婆的面呢,他老婆一個屁都不敢放。你老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在鄉下干活時就有很多男人幫。”
曹旺陷沉默。
門外黎宵臉徹底黑了,擼起袖子就準備踹門,被江一把抱住。
江忙用手給順順氣,小聲道:“別氣別氣,我看到了,不會怪你。”
黎宵咬牙切齒口,“媽的,這老婆子想死!”
房間里,秦秀秀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沒有爭辯,只是沉默,聽了這些話眼睛連一下都沒有。
曹旺看這樣有些生氣,皺眉道:“你到底怎麼回事?整個家被你搞得烏煙瘴氣的。”
病房里沉默抑。
江和黎宵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就聽到屋子里的秦秀秀道:“我們離婚吧。”
江和黎宵愣了一下,然后互相對視一眼,江也順勢收回搭在門上的手。
屋子里的曹旺也愣了一下。
老婆子直接炸了,“離婚?你要不要臉,都多大年紀了還離婚?怎麼,以為我兒子怕了?離就離,你趕滾出我們家。”
秦秀秀沒有管婆婆,只看著曹旺,神麻木道:“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兩個孩子。”
兩個孩子站在媽媽床邊,從一開始就沒說話,似乎早就知道這一切了。
曹旺抿了抿,想再說些什麼,老婆子就大聲道:“想的!小北小南是我們曹家人,你憑什麼帶走?要離婚可以,你一個人滾。”
從剛才就一直忍著不說話的曹小北,聽到這話,瞬間沖過去推人,“滾!你給我滾,我討厭你!”
老婆子立馬變了臉,開始捂著口哭,“哎喲喲,大旺,你看看,這倆孩子被教什麼樣子了?”
“看到了吧,你老婆平時就是這麼對我的。”
曹旺走過去拉孩子,被曹小北無甩開了,曹旺皺眉看躺在床上的秦秀秀,“日子過的好好的,離什麼婚?”
秦秀秀連解釋一句都懶得開口,只平靜道:“不管你同不同意,這個婚離定了。”
老婆子再次囂,“離婚可以,孩子留下。”
另一邊的小南害怕的看向媽媽,他雖然小,但也知道爸爸媽媽要是分開了,他是想跟著媽媽,忍不住哭,“媽媽,不要丟下小南。”
秦秀秀眼睛瞬間紅了。
曹小北拿起病床柜子上的水果刀沖向老婆子,“你給我滾,老巫婆,你要是敢讓我留下,我半夜就拿刀捅死你!”
老婆子對上孫子憎恨的眼神,嚇得往旁邊躲,一邊躲一邊大罵,“壞了壞了,老曹家出了個壞種了。”
曹旺看著大兒子發瘋的樣子,再看看小兒子驚恐害怕的眼神,忍不住怔住。
門外,江拉著黎宵走,拉一下還沒拉,還在豎著耳朵聽,“……”
總算是知道安安那旺盛的好奇心從哪兒來了。
兒園老師說,安安別的都好,又乖又聽話,就是好奇心重,湊熱鬧,聽到外面有人吵架,特別興,站起來看都不夠,還要跑出去看,帶著全班小孩子都出去了。
哪里最熱鬧就往哪里湊。
吃飯也永遠是最積極的一個,讓他們乖乖坐好,老師去拿飯,每次話還沒說完,就沖出去自己拿了。
后面的話江就沒聽了,拉著黎宵直接走了。
比起曹旺兩口子的爛攤子,林書珺和付飛顯然要幸福的多,正月初六兩人就結婚。
付飛是個很會做人的人,過年時就去林書珺老家了,買了一車的禮,林書珺全家都對他很滿意,也不知道他怎麼說的,兩人很快就把事定下了,加上雙方親戚也不是很多,婚禮舉辦的并不是很隆重,只在飯店辦了兩桌,吃了一頓飯。
其實按照林書珺的話,兩家人吃頓飯就行了,但付飛堅持在這邊辦場小婚禮,場面雖然不是很盛大,也沒有多人參加,只有兩家幾個親戚和付飛、林書珺的同事,勉勉強強湊出兩桌。
但卻顯得很溫馨,安安還作為小花上去送戒指,小家伙按照江教的,聲氣道:“祝叔叔姨姨百年好合,恩恩,開開心心,早生……早生……小寶寶。”
最后一個記不清了,自己湊上了一個詞,逗得大家開懷大笑。
付飛了一把的小腦袋,笑道:“謝謝安安。”
安安害的笑了,然后揮著手下來,像個小領導一樣,又把大家逗笑了。
正月初十,游老板一家三口從國外旅游回來了,還給他們帶了很多禮,樂樂給安安帶了很漂亮的彩手串。
安安玩了一會兒就扔在一旁了,眼睛盯著旁邊好吃的,指著吃的要哥哥給拆開。
樂樂小大人似的嘆了口氣,然后任勞任怨給拆開,安安嘗了兩口就拿起另一個零食,又要吃這個,被江拍了一下手,小家伙鼓了鼓臉。
樂樂看到了,拿過手里的零食,笑著道:“哥哥也想吃這個,哥哥拆開分給你幾個嘗嘗好不好?”
安安瞬間開心了。
江看著樂樂心的樣子,有些無奈,離開游家后對黎宵道:“樂樂太寵著安安了,都把慣壞了。”
黎宵抱著安安一臉無所謂,還理所應當道:“安安長得可,誰看到不喜歡?”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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