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就住兒子男朋友家, 江父江母覺得會麻煩戚白,剛開始沒同意。
他們不缺錢, 住兩天酒店也沒有想象中麻煩, 但是……那可是小白家誒,這是多麼難得的親近未來兒媳婦的機會!
后來江父江母還是沒經住,在戚白第二次邀請時, 跟著戚白一起回去了。
今天已經耽擱不時間,江鑒之下午要去實驗室, 吃完飯沒和他們一起回去。
臨走之前,江鑒之看著戚白的眼睛跟他道謝:“我爸媽就先麻煩你了。”
“沒事。”戚白道:“今天的事還得謝謝你。”
江父江母的出現雖然令人意外,但沒有破壞他們原本的計劃,兩位家長的態度甚至讓趙元凱以為他們已經順利跟家里出柜,過了明路。
不用想都知道大打擊的趙元凱此時該是多麼的氣急敗壞。
江父江母無意助攻一波, 幫了戚白大忙。
目在江鑒之上劃過,見他打算就這樣去上班, 戚白問:
“你不用回去換服嗎?”
襯衫上的字雖小,但‘他的人’三個字也顯眼。
好看是好看,但穿這樣去上班,實在是有點過于囂張了,尤其是江先生的工作……
要是讓客戶而誤會就不好了。
江鑒之搖頭:“不用。”
單為了換件服回悅瀾府一趟,這對時間寶貴的江教授來說, 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他自己都不介意,戚白自然沒再說什麼。
幾步之遠, 江父江母瞧著站在一起半晌沒挪的兩人, 但笑不語。
你們又親又抱, 脖子都啃這樣出來秀恩了, 只是暫時分開都依依不舍, 但你們是假。
懂,他們當父母的都懂~
戚白帶著將江父江母回去時,他原本擔心會尷尬冷場——他到現在腦子里還沒完全忘記那句是不是沒見過男人和男人打啵。
江父江母當時沒回答,戚白瘋了才會再問。
他不得江父江母能就此失憶。
可戚白擔憂的事沒發生,江父江母的‘失憶’了,知道戚白面皮薄,一路上都沒提他和江鑒之的事。
只聊家常,聊他們那兒的辣醬炒菜煮面多好吃,一個芒果能有戚白頭大。
超市有賣大青芒,但戚白還沒見過和自己腦袋一樣大的,他想像無能,但真的功被勾起了興趣,忍不住問:
“那一個不就幾斤了?”
“大的一個五六斤。”江父抬手一扶眼鏡,略顯狡黠地對戚白眨眨眼:“但我見過最大的有八斤六兩三。”
江鑒之眉眼實在太像江父,父子兩人推眼鏡的作都跟復制粘似的,因此在江父臉上看到如此生的表時,戚白有兩秒的怔神。
他從來沒有在江先生臉上看到過類似的神。
事實上,要不是江鑒之偶爾還會皺個眉,戚白都要懷疑江先生是不是面癱。
回神后戚白又覺得有些好笑——不愧是親父子,連說話確到小數點后面這點都一模一樣。
***
江鑒之認為戚白家過于‘豪放灑’,但戚白家才是大多數男人獨居生活的樣子。
實際上戚白不煙,臟子和外賣盒沒有隨扔,房間無異味地板干凈,東西沒堆放,只是用不著的大餐桌被他拿來放雜七雜八的東西,沙發上放了幾件穿過一次不至于洗、但也不能放進柜的外套……
總之,戚白這看得江教授直皺眉的家,對普通人來說,是正常范圍的整潔。
就算來客也不用臨時抱佛腳收拾的程度。
江父江母進門后暗自打量一圈,更是滿意:
這才像一個家麼,兒子那房子,連酒店樣板間都不如,小進來都不知道從何下手,還以為這已經被同行顧過。
戚白還要去畫室上課,他把備用鑰匙給了江父江母,換了件服就準備出門。
“小白等等。”江母出聲住戚白,隨后拿出手機笑瞇瞇道:
“這兩天要麻煩你了,咱們加個微信好友,有什麼事好聯系。”
一旁的江父聞言,也默默掏出手機點開掃一掃添加好友的二維碼懟戚白面前,眼里那意思——
也加我一個。
戚白:“?”
【第三屆“咪咕杯”網絡文學大賽金獎作品】 一個是硬梆梆只會打直拳的巾幗紅顏,一個是笑瞇瞇的受寵幺兒,第一次見面,兩人配合默契解決突發事故,第二次見面,她提醒堂妹不要對這類人起心思,然后有了第N次見,見終身。
關于我的總裁白富美老婆:小保安秦宇被白富美總裁相中,做了貼身保鏢。殊不知,白富美總裁,擁有雙重身份,竟是他一年前閃婚,登記在冊的妻子。雙方都沒認出對方,卻朝夕相
京大迎新晚會,身旁學姐指着臺上演講的學生會主席段宵:一位出名的恃帥行兇貴公子。 看着單純的夏仰,學姐語重心長:“你可千萬要離他遠點!” 夏仰乖乖挪開視線,莞爾:“放心,我不吃這款。” 話落,演講結束的臺下掌聲雷動。 而她剛進後臺休息室,就被一隻手掌強勢扣住,懲罰的wen洶涌而至。 男生摩挲她微腫的脣瓣,冷嗤:“這不是挺會吃?” * 夏仰和段宵,是蛇與農夫的關係。她欠他一次,他發狠討回來。 所有人都說他被攪和進一灘淤泥裏。 後來她提出要走,段宵卻不肯。 荒唐夜,他壓着狠勁,一字一句威脅:“說,不分手。” “不準再裝不熟。”
《寶寶乖!小嬌妻被禁慾大佬抱著哄》(雙潔+甜寵+治癒)洛依依是醫學麻醉專業,大三的實習生,從一個四線開外的小縣城,去到一個一線大城市,在一家三甲醫院實習。到G市的第一天,就和陳梔颺遇上了。陳梔颺有著神仙般的顏值,渾身散發著清冷疏離的氣質。他爸爸是三甲醫院的院長,教授,研究生博士生導師,媽媽是紅三代,教授,研究生博士生導師。陳梔颺25歲,就已經博士畢業。陰差陽錯之下,洛依依和陳梔颺偶遇了。第一眼她還以為他是個大學生。第二天,她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