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熾衡:“”
唐甩開他的手:“蕭熾衡,當初唐煜喜歡你,你說什麼都看不上唐煜,你說你喜歡我,現在我跟你在一起了,你又去纏著唐煜,我真的看不懂你,是不是在你眼里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蕭熾衡:“不是。”
唐笑了笑:“沒關系,是也沒關系,我們彼此都冷靜一下,我這兩天找了房子,明天就搬出去,公司那邊我會繼續去上班,你不用擔心我會虧了錢就離職,不管怎麼樣我都會把我虧損掉的錢補回去。”
蕭熾衡不知道自己出于什麼心理,竟然沒有攔他。
第二天他再回到這里,屋子里的一切都恢復到了原樣,除了那些碎掉的品不見了,整棟房子干干凈凈,樓上房間里也沒有了唐的品,好像從一開始唐就沒有在這里出現過。
唐煜在醫院住了一個星期才出院,這一個星期王興海見天兒的帶著棋盤過來找他下棋,王辭和余樂洋就差住在這了,李希雅每天都來送豬蹄湯,就連周停也都來醫院看過他。
出了院,唐煜依舊粘著秦時律,他腳不方便,這下真的用上椅了,不過上打了石膏,坐椅也不舒服。
秦時律盡量把工作全都帶回家,但偶爾也會有不在家的時候。
秦時律不在,唐煜就趴在二樓的有榻榻米上看著樓下的玻璃花房,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秦時律從公司回來看見姜堯帶著紀白來了,之前在醫院紀白就經常去,現在還追到家里來了,秦時律皺眉:“你帶他來干什麼?”
姜堯說:“你先把你的醋勁收收,我帶他來有正事。”
秦時律就不覺得姜堯是個正經人,能有什麼正事兒?
他掉外套在一旁坐下:“說吧。”
紀白拿出自己的心理醫生證書:“這個能證明我不是騙子,也能證明我
秦時律只是掃了一眼,沒興趣翻開細看。
紀白說:“之前我跟姜堯說過,唐煜對你有很嚴重的依賴,發生了這次的事之后,我觀察過他幾天,或許你自己也能發現,他對你的依賴比之前更嚴重了。”
秦時律不覺得這有什麼問題:“那又怎樣,他想賴我就讓他賴著,沒什麼大不了。”
這種外行的話紀白見多了:“你是沒什麼大不了,那萬一下次再遇上有人開車撞你這種事,你是不是還想讓他把你推開自己撞上去?”
秦時律皺了下眉,他不會再讓這種事發生。
紀白說:“依賴是一種心理上的問題,或許你覺得他依賴你既不影響生活你也樂在其中,可如果讓他繼續這樣下去,難免他不會發出其他問題,我找過之前唐煜看過的心理醫生,他說唐煜經常產生幻覺,我不知道這種幻覺說明了什麼,但任何不尋常的臆想都不是好事。”
秦時律想到前幾次唐煜的不對勁確實有點嚇人,他拿起茶幾上的專業證書看了看,確定是真的后,他問紀白:“我該怎麼做?”
紀白說:“讓他接心理治療,如果你不信任我的話,我也可以介紹別的醫生給你。”
秦時律嘆了口氣,“不用,就你吧。”
紀白有些意外,姜堯也是。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紀白問:“你確定?”
秦時律確定,但不愿,他說:“我也不想用你,但如果換個人,他可能又會覺得自己神有問題,擔心自己哪天就會住進神病院,他腦子里的想法夠雜了,我怕他再幻想出點什麼來,我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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