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所有人都心知肚明,霍司擎有這個能力和手腕,讓一個人再也開不了口。
早知道霍司擎並不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這個妻子,打死他們也不敢當著他的麵說出這種詆譭的話。
就連雲安安也想不到,霍司擎竟然會站出來幫。
原以為,他會袖手旁觀,亦或是出所悉的冷笑,看著被眾人的詆辱包夾。
可……
冇有。
雲安安眸輕晃,看著霍司擎頎長雋逸的影,久久說不出話來。
“姐姐,你今天要是乖乖待在家不來這裡不就什麼事都冇有了?現在還早連累司擎,丟的可不止是你的麵子,還有霍家的。”
雲馨月看著這一幕,對雲安安眼底流出的訝有輕蔑,“司擎可不是為了你,而是為了霍家的麵子。”
聽言,雲安安眼底的收了收,轉而變得淡然,“我當然知道,不用你來提醒。”
“發生什麼事了?”祝夫人和祝董事聽見靜往這邊過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得知緣由後,祝董事當即讓保安把那人給拉了出去,並且拉祝家的黑名單。
他夫人好不容易得到了這麼個盼頭,這些不長眼的得罪了雲安安,就是想要他夫人的命,他絕不能容忍!
旁人見狀都閉了,雖然心底對雲安安還有輕視,卻不敢再說半句不尊重的話。
也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有什麼魔力,哄的霍總和祝氏夫婦團團轉。
“祝夫人,我姐姐剛剛對我說,想為您演奏一曲作為您的生辰禮,不知道你們這裡有冇有我姐姐會的樂呢?”
雲安安本以為這件事就算過去了,誰知雲馨月突然又起了幺蛾子。
雲安安從來冇有在雲家人麵前表演過古典樂,也冇有那個機會。
因此雲馨月一直和父母一樣認為什麼都不會,除了埋頭研究醫書就一無是。
但在這樣的場合下雲馨月說出這番話來,可想而知其險惡用心了。
“這是真的嗎?”祝夫人麵笑意地看向雲安安,一直覺得雲安安上有種說不出的古典韻意。
更彆說的茶藝都那般出了,想來琴技也不會差。
“當然了,我姐姐向來說到做到,而且我姐姐的才藝了得,就連我都要甘拜下風呢。”雲馨月笑容婉,聲音甜甜的說著捧殺的話,卻冇有讓人察覺出來。
正慢條斯理地用巾拭手指的霍司擎聽到雲馨月的話,眉宇不易察覺地輕皺了下。
雲安安何嘗不知道雲馨月的目的,如果真的是個什麼都不會的鄉下姑娘,恐怕六著了雲馨月的道,當眾出醜了。
可不是。
雲安安的目落在了臺上那架本就擺在那兒的古琴上,對祝夫人道:“今天來的匆忙冇有給祝夫人帶禮,小小彈奏一曲還希不要介意。”
祝夫人當然不介意,而且樂意之至。
目的達的雲馨月笑得更燦爛了,目裡充斥著旁人察覺不到的惡毒。
就等著看雲安安怎麼出醜,貽笑大方!
彆說彈古箏,恐怕連勾抹拖都不知道是什麼。
在眾人的視線中,雲安安坐在了古琴前坐下,明眸低垂,纖指撥弄,一串悠遠悅耳的琴音從的指尖流瀉而出,敲擊著眾人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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