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的計無法得逞。
沫手下的人個個都那麼厲害,的保鏢都奈何不了,更何況。
就在安然大吵大鬧的時候,警察來了。
看到警察的時候,安然的臉瞬間變了。
怎麼還了警察?
這不是想故意毀了兒子嗎,一點屁事就警察,這不是有病嗎?
沫肯定不會下手揍一個孩子。
可是呢,這個熊孩子當真讓人窩火。
所以可以不揍熊孩子,卻不能讓熊孩子就這麼囂張下去,警察是最好的選擇。
牛牛還小肯定不會被抓。
但這麼小就能驚警察,熊孩子之名只怕就要印在大家心裡了。
更何況,還有他背後的人,沫也不會輕易饒過。
警察接到報案過來調查。
沫的人將證據全部了,包括之前拍到的證據。
眾人這才知道之前白瑤的鞋子里被人放了釘子,居然真的是牛牛乾的。
這麼點小屁孩也太惡毒了吧。
牛牛年紀還小,當然需要安然跟著去警察局做筆錄。
可安然這麼個大個明星,卻一點不想染上污點,怎麼著也不肯配合,還跟警察產生了衝突。
一直覺得自己是大明星,便高人一等,對那些想調查的警察呼來喝去的,很是看不上。
最後還是被強行帶走的,帶走的時候還對著警察踢的罵著,「放開我,滾開你們是什麼東西,連我也敢抓。」
「我告訴你,我跟我兒子了一點驚嚇,我老公都要討回來的。」
「你們放開我,我認識你們局長,你們居然還敢……」
安然罵罵咧咧的被帶走了。
之後,劇組的人還要依次去做筆錄。
林程慌得不行,只希自己安排的天無,牛牛千萬不要說出是他。
應該不會吧,那個小孩很聽他的話的。
但是出事的第十天,警方出了通告,以故意傷害罪抓了林程。
牛牛隻是個小孩,說幾句就放了。
但是牛牛之前跟小孩炫耀扎傷白瑤的視頻,還有那天他拍戲故意踩白瑤,以及警察來的時候,他跟母親大鬧的視頻,都被發了出去。
而且牛牛手裡拿的藥水是能讓人毀容的。
林程他惡毒的去毀了白瑤的臉,幸虧被抓包才沒功。
然而牛牛不知道的是,時年早看到他的小作了。
只是將計就計而已,不然怎麼把他抓出來,把他背後的林程抓出來。
林程給了牛牛釘子,又給了牛牛毀容藥水,企圖毀掉白瑤的臉。
這兩件事加起來,已經構了故意傷害罪。
更何況,白非凡知道這事之後,立刻找了朋友。
他不可能看著妹妹被人這樣欺負。
珩也找了人。
所以……
所以那位小鮮,就等著一邊吃牢飯,一邊被人欺負吧。
林程不多,但不多的里基本都是腦殘,看到哥哥被抓上躥下跳的罵,罵白瑤誣陷們哥哥,罵沫找人出來頂罪,罵牛牛小小年紀故意咬人,不要臉至極,罵導演看著劇組裡的演員被誣陷而無於衷。
總之,罵天罵地撕的模樣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事一出,眾人才明白他們誤會了白瑤,而且時年只是不得已推了牛牛一把,本沒打他。
但還是有人覺得這是盛世的洗白手段,故意歪曲事實。
直到牛牛以前在劇組欺負小演員,推小演員下水,還把小演員的眼睛打壞的事鬧出來。
那些腦殘的人才沒有繼續堅持牛牛是無辜的看法。
不過白瑤的路人緣雖然迴轉,但總有不相信的,還是有小部分人罵罵咧咧。
這些沫覺得也不重要。
你娛樂圈,沒人罵你不可能。
就算你是人民幣,也會有人罵你。
一個人再好再優秀,也不會讓所有人喜歡。
只要保證自己不被潑髒水,路人緣沒有大面積崩盤就是好事。
白瑤因為這事一來二去的,又漲了一大波熱度。
當然之前罵的小演員也漲了很大一波熱度,只不過不是什麼好的熱度罷了。
但那幾個小演員也不在意,畢竟黑紅也是紅嘛,有話題度總比沒有好。
這事在各大論壇的熱搜榜上掛了足足一周,熱度才漸漸降下去。
而白瑤的狀態也慢慢的恢復到了最好。
沫給導演推了個小演員,是同學的兒子,小傢伙才五歲比牛牛小了一歲,機靈可,萌噠噠的非常討人喜歡。
牛牛出事之前的戲就要重拍。
不然以後上映會有影響。
而白寧那日參加完活,便回來繼續拍戲了。
白寧回來沒多久,一組照片便到了沫手中。
林程之所以等了十天才被抓,是因為沫一直在等他的把柄。
牛牛被帶走了兩三天也沒什麼事。
林程以為牛牛沒供出自己,該拍戲拍戲該抱大抱大。
他天天纏著白寧。
白寧也給了他一些好,兩人又約會了兩次。
結果沫的人早有準備,照片視頻全都拍到了。
沫的人買通了林程的朋友,在房間里裝了攝像頭。
也怪林程與白寧,後來兩次約會竟然連地方都沒換,還是選擇了那家民宿,才讓沫抓到了把柄。
看著辣眼睛的視頻,沫搖了搖頭,「這麼丑的也下得去口,真是飢不擇食。」
「我瞧瞧,我瞧瞧。」
一旁抱著薯片啃的盛夏好奇的搶過手機,瞧了幾眼便興趣缺缺的還給了沫,「是丑,白寧眼瞎,而且這男人技也不怎麼樣,比你二哥差多了。」
沫點頭,「比厲北承也差。」
一旁談事的兩個男人:「?」
你們人的話題這麼大膽的嗎?
「你打算什麼時候發出去啊,這視頻原版發出去嗎?」
盛夏興沖沖的問,「你發了我轉發啊。」
「不,我不想進去喝茶。」
「就發點圖,截點前面的視頻吧。」
沫將手機扔在了沙發上。
也沒什麼興趣看,一點不唯,還不如看小片片呢。
不過手下的人真能幹,必須加!
「不過舅舅會生氣吧,會不會氣沖沖的過來揍我們?」
盛夏眨了眨眼睛有些擔憂,「他是長輩,我們可能不能手。」
「等他瞧瞧自己公司里的份,估計就不想揍我們了。」
「什麼意思?」
盛夏頓時來了興趣。
「表哥跟我說,他最近查到白寧一直利用鄒君宜的勢力收散戶手中的份,還拉攏了公司里兩個高層,看樣子白寧坐不住了,想要的是白家呢。」
沫低頭擺弄著自己新做的指甲,語氣里滿是譏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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