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人?」陳守業見秋再次試圖靠近自己,後退一步,笑著問道。
「夫人說的,說我模樣不錯,等您從戰場上回來,就讓您收房。」彷彿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一般,秋著急地說著,不控製地抬手。
「奴婢願意伺候大爺,也願意敬重以後的主母,隻是這個人,來路不明,心思歹毒,如果做了我的主母,是不會容下我的。」秋邊說邊哭,好像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甄依和青庭麵麵相覷,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明明無冤無仇,卻做出這樣的事。
「陳大爺,你家這婢,是不是腦子有病?」見甄依也是一臉迷茫,青庭忍不住問道。
陳守業聽了青庭的話,竟然點了頭,這個什麼秋的婢,腦子好像真的有點問題。
不說能不能為自己的妾,賈姑娘是不可能為自己妻子的。
賈姑娘這樣的人,大氣,善良,配得上世界上最好的男子,自己哪裡配呢。
「大爺,夫人說了,賞給您的,您不會拒絕。」秋見陳守業點頭,心底的希接近幻滅,此時唯一記得的就是張嬤嬤來和自己說的時候說的那句話,夫人賞給大爺的,大爺不會拒絕。
也是因為張嬤嬤這句話,纔有了底氣給甄依下藥,所以纔拿出夫人來擋著,為自己求得一線生機。
秋的話,讓陳守業臉上的怒僵住,秋說對了,母親賞賜的,如果是往日,他不會拒絕,這個人,不過是個妾而已,可有可無的玩意。隻是,傷到了賈姑娘,這事又得另說了。
甄依也沒想到,事到如今,秋竟然還拿著周氏做了擋箭牌,而周氏這個擋箭牌,還真不是一般的好用。
「陳守業,你的嫡母對你不錯,是不會讓你納一個這樣心思歹毒的人為妾的。」
甄依猶豫再三,開口言道。
因為自己的前世,因為瑾寧,現在不確定和陳守業的該何去何從,但是這樣的秋,是配不上陳守業的,如果真的納了這個人,那他的後院怕是會製約了他的前程。
陳守業聞言,眼底一亮,對著甄依頷首微笑,言道:「姑娘說的對,母親如果要為我選妾室,斷然不會選這樣惡毒的子。」
「大爺,夫人是真的選定了我,真的,我不敢騙爺的。」
「既然是母親說的,那你跟我去母親那裡,咱們對峙就是,你也知道,攀汙主母是什麼樣的罪名。」說完,陳守業就俯拽著秋離開,走到門口纔像垃圾一樣把扔掉,然後對院門口站著的小廝囑咐了一句:「把帶到安寧院去。」
等秋被扔到安寧院正廳的時候,陳守業已經將秋給甄依下藥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還說了一句:「那個丫頭竟然說,是母親指給我的妾室,這樣惡毒的子,兒子是不敢收房的。」
陳守業說話的時候一臉氣憤,周氏看著,眼底諱莫如深。
「夫人,大爺為了一個外人他……」話沒說完,周氏邊的張嬤嬤就快速上前,啪啪給了秋兩掌,秋要說出的話,因為這兩掌都咽回到了肚子裡。
「夫人,是您說的……」臉上的疼痛仍在,秋忍不住委屈開口,隻是這次,依然不等話說完,陳夫人周氏就問了一句:「我說什麼了?」
「我說讓你過去好好伺候大爺,好好伺候大爺的救命恩人,你呢?給大爺的救命恩人下藥?」周氏冰冷的話語,讓秋的心更慌,夫人確實不曾給過自己承諾,因為告訴夫人意圖的,是張嬤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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