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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之靈異怪談》 第265章 你永遠是我的第一選擇

長生很淡定地回應:“安琪要求保。”

“這種事,你不該由著子。”

“英矢是誰?”我忍不住問十月。

他凝著眉,一張臉耷拉著,有些消沉地說:“和安琪一樣,是天使,他們訂婚,一定是天神的旨意。”

“你怎麼知道?”

“天神不希安琪嫁給使者,使者是戰士,一旦發戰爭,是有可能丟掉命的,天神怎麼可能將自己的寶貝兒嫁給一個戰士。”

“難道天使就不是天神的使者了嗎?”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天使和使者是一樣的,但天使的職責不同使者,他們是天神的守護者,他們不參與戰爭,也沒有參與戰爭的能力。”

“戰爭避免不了了,是嗎?”

十月沒有說話,沉默片刻,無奈地點了點頭。

——

幾天之後,我再也無法忍許小曼的幻夢之,主要求做餌,將許小曼引出來。

目前的狀況很棘手,妖隨時都有可能作,我不能再被許小曼繼續牽著鼻子走。

一直被的幻影響,用不了多久,我的神就會徹底崩潰,從而分不清現實與夢境。

這天,我和長生來到醉仙樓,打算和十月商量一下對策,但找到十月之時,我和長生都震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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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樓牆面上的那個大仍在,這麼惜醉仙樓的十月,卻沒有找施工人員來修補那面牆,室七八糟,一片狼藉。

十月窩在沙發上呼呼大睡,一靠近他,一酒氣就撲鼻而來。

地上,全是空的酒瓶。

“這家夥在借酒消愁。”長生歎息一聲,上前將十月搖醒。

十月睜開眼睛,見我和長生來了,傻呵呵地沖我們笑了笑,“你們來得正好,家裡沒酒了,勞煩你們去超市幫我買酒。”

說話間,十月上的錢包,直接將錢包塞到長生手裡,說:“多買些。”

說完,他又懶洋洋地躺回沙發上。

長生不為所,他將錢包扔給十月,漠然道:“你要消沉到什麼時候?”

“安邦不是說了,天神會派使者來協助我們麼,反正也沒我什麼事,我該吃吃,該喝喝。”

“安琪怎麼辦?”

“……”

十月不說話了,表也略微僵了下。

淡淡地睨了長生一眼,他坐起,正經八百地說:“要嫁人,我能攔得住?”

不想嫁給英矢,這一點你比我更清楚。”

“天神的旨意,沒有人能違抗。”

“所以,你打算一直這麼頹廢下去?”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你第一天認識我?”

“我認識的十月,可不是這樣的。”

“那你對我的了解還不夠。”

“……”

面對十月的詭辯,長生無言以對。

他冷冷地看著躺回沙發上,選了個舒服的姿勢決定繼續呼呼大睡的十月,神一凜,一把就將十月從沙發上抓了起來。

十月顯然還沒醒酒,忽然被長生拽起來,踉踉蹌蹌了半天,才勉強穩住了形。

沒等他緩過神來,長生已經揪住他的領,強行將他拽上了樓。

我快步追上去,發現長生將十月拽進了安琪住過的那間客房。

跟進房間之時,十月的手裡,拿著一封信,那封信的封皮是的,上面還了卡通圖案。

“安琪留給你的信,睜大眼睛看看清楚。”長生語氣霸道。

盡管他子有些淡漠,但我還是第一次見他對邊的人如此嚴厲。

意識到十月盯著手上的信,整個人呆呆地愣在原地,我上前拉著長生走出房間。

“他現在可能還沒有醒酒。”我小聲對長生說。

“他只是在裝傻。”

“那封信,你怎麼會知道?”

長生回頭,看了一眼仍愣愣地站在房間裡的十月,將我拽到一旁,低聲說道:“安琪所托,拜托我,如果有一天,要嫁給別人了,那封信一定要給十月。”

“你怎麼不早一點讓十月知道那封信的存在?”

“我已經告訴他了。”

“真的嗎?”

“是他沒有看,我想,他是沒有勇氣打開那封信。”

“他在怕什麼?”

“就像他說的,沒有人可以違抗天神。”

聽起來,十月像是癱上大麻煩了。

一邊是天神的旨意,十月無法違抗,一邊是自己心人,他好像選擇了放棄,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一選擇,使得他心無比的掙紮和矛盾,以致於開始借酒消愁,整個人也變得頹廢不堪。

照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

“我們該怎麼才能幫他?”

長生搖頭,“幫不了。”

“我們什麼都不能做嗎?”

“這是十月的事,這是他的選擇。”

“如果是你,你會怎麼選?”

被問到這個問題,長生角一揚,將我往懷裡一摟,一字一句道:“在我的字典裡,你永遠是第一選擇。”

“那如果我跟別人跑了,不要你了呢?”

“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把你追回來,不信,你可以試試。”

我沖他嘿嘿一笑,還沒說話,他搶著說:“況且,你敢跑?”

“我……不敢。”

“借你一百個膽子,你敢跑試試,分分鐘把你逮回來。”

就在這時,十月晃晃悠悠地從安琪的房間走出來,他手裡拿著安琪留下來的信,信還沒有拆封。

他面無表地從我和長生旁走過去,徑直下了樓。

我和長生對視一眼,趕跟上去。

只見十月在沙發上坐下,慢慢拆開了手裡的信封,取出了裡面折疊整齊的信紙。

他在看著信中的容時,我和長生站在一旁沒有打擾他。

將信看完,他的眼眶微微泛了紅。

看到淚水在他的眼眶中打轉兒,我到十分的震憾,同時,心裡也有些不是滋味。

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十月紅過眼眶,更加沒見過他落淚,可就在他看完了安琪留下的信以後,他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你還要繼續逃避麼?”長生語氣了些。

十月抹了一把臉上的淚,‘霍’地起了,“當然不。”

“你打算怎麼做?”

“把追回來。”

“有沒有計劃?”

“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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