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清河正在跟盛星寒商量要不要索來個將計就計,既然盛伯元找他建生實驗室洗錢,那他們何不直接利用。
把盛伯元的錢,洗進他們的錢袋子里。
盛星寒的手機響起。
薛清河看了一眼,陸宴打來的電話。
剛接通,盛星寒便說了一聲「滾」!
接著,不知道陸宴那小子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盛星寒的臉陡然大變。
薛清河正想問發生什麼事了,眼前的人已經沒了。
他愣了一秒,這……出什麼大事了嗎?
還是過去看看吧,別是陸宴那個中二,又闖什麼禍了!
房間里,姜妙有些傻眼。
他剛在跟誰打電話,他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在還沒反應過來時,只聽見砰的一聲,房門被人暴力踹開。
陸宴轉,看到盛星寒,對上他寒意人,凌冽駭人的雙眸,頓時心裡發虛。
他討好地笑道:「哥……這人騙我說是你的人,要不,你……來看一眼。」
姜妙躺在床上背對著門,看不見盛星寒,但是聽出那是九爺的聲音。
大喊:「九爺,我在這兒,快救救我!」
盛星寒銳利的雙眸掃過姜妙,眼底怒意更盛。
好個陸宴,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給我滾出來。」
陸宴吞吞嚨,跟做錯事的小學生一樣,乖乖出門,再沒之前的囂張。
「哥,你聽我解釋,我之前也不知道是你人,我就是想,這妹子既然這麼好看,那不是得請過來,我是想送給你,我沒有自己想玩的意思,我……哎呦……」
話沒說完,就被迎面來的一記重拳差點打翻。
「你就是這麼請的。」
盛星寒下手極重,拳拳到,一點面都不留。
薛清河過來時正瞧見,陸宴被盛星寒打得鼻子都流了。
他倒一口冷氣,這看著就疼啊。
陸宴不敢還手,只能生生挨下。
他一邊挨打,一邊求饒:「哥……哥……輕點,我真是想送給你的,這不是你生日快到了……」
「我是想把送給你當生日禮的……」
薛清河還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
肯定是陸宴這個中二闖了大禍。
所以,活該。
他往後退一步,免得濺一。
姜妙不知道外面什麼靜,有兩個人進來,畢恭畢敬地給解開了上的繩子。
「九爺呢?」
「九爺,一會就來,您稍等。」
兩人給解開后便趕跑了。
姜妙手去拉房門,並沒有打開。
外面,陸宴角的,頂著倆黑眼圈,疼的斯哈。
「那小妞……呸,是嫂子,說得還真對!」
盛星寒甩甩打紅的手,「說什麼?」
「說九哥你得不行,離不開,說你幾天不見,就想得睡不著……」
盛星寒……
耳有點發燙。
「胡說八道,明明是一天到晚給我發信息。」
陸宴嘿嘿一笑,這一笑扯到傷口。
他捂住臉,「哥,你看,這就是誤會……我知道錯了……」
盛星寒瞥他一眼:「你真不知道是我的人?」
「我……咳,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瞧見你看的視頻,我以為你對他可能有點意思……所以才讓人去抓,我要是知道是嫂子,我哪敢手啊!」
「不過,九哥還是你有眼,嫂子真好看!」
姜妙等了將近一個小時,房門才打開,有人帶去見九爺。
依舊是悉昏暗,進后,看到清瘦拔的影,姜妙便撲了過去。
對方張開手臂抱住。
「別怕,是個誤會,我已經教訓過了,等會讓他給你道歉。」
「我今天都快嚇死了,你要好好補償我。」姜妙撒。
「想要什麼補償?」
「親親,抱抱,你幾天都沒來看我了,是不是有其他人了?」
盛星寒了一下腰間的。
「別瞎想。」
姜妙扭了一下腰,故意氣呼呼道:
「那你都不想我嗎?不是你說,等我好了,好好滿足我,結果你人呢?」
昏暗中,盛星寒紅到耳。
他就說,分明是想他想得睡不著。
「這麼想我?」
姜妙故作氣惱:「你竟然懷疑我?」
「虧得我今天還給你買了禮,哼,我不給你了!」
盛星寒心中一。
「給我買禮了?」
「現在沒了。」
姜妙背過不看他。
盛星寒從背後摟住一把將抱起:「買給我,那就是我的,你最近幾天都沒給我糖,今天一起補給我。」
「我沒帶糖,補不了。」姜妙扭子,想要掙開。
可是他雙臂將箍著,溫熱的氣息散在耳畔。
「有你在,還吃什麼糖,當然是吃你。」
姜妙耳一麻,彷彿一道電流過!
姜妙離開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
走之前,陸宴向道歉,奉上一套昂貴的珠寶做賠禮!
「嫂子今天對不住,請你大人大量原諒我這一次,以後您就拿我當親弟弟,有什麼事,儘管吩咐。」
姜妙能說什麼,這是九爺的心腹,要是還得理不饒人,那不是腦子有坑。
而且,瞧他臉上那傷,也的確是被狠狠揍過了。
於是姜妙自然大度地表示原諒。
姜妙坐車離開時下著雨,車子啟,往外看一眼。
瞧見一個清瘦頎長的影走撐著黑傘,走出來,沒看見臉,只瞧見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握著傘柄,手腕上戴了一隻腕錶。
那腕錶應該是定製的,看不出品牌,錶盤錶帶通漆黑,很是特別。
陸宴跟在他後面,垂頭喪氣。
幾個黑人站在車前,畢恭畢敬打開車門,請他上車。
姜妙心頭一,這是九爺嗎?
一周后,姜妙嚨康復得差不多,電視臺通過復工時間,倒是沒有什麼困難,臺長說隨時可以回來。
傍晚薛清河來拜訪,據說得到一幅趙孟頫真跡,請盛老爺子長眼。
吃飯時,飯桌上很安靜。
只有薛清河和老爺子偶爾談。
姜妙抬頭,不經意看見薛清河手腕上帶著一塊腕錶。
瞬間愣住……
手裡的筷子掉在地上,瞳孔猛地地震。
這不是上次在九爺那看見的……
姜妙腦海中有一瞬空白。
九爺該不會……是,是……薛清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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