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會司機開口:「姜妙!」
「燕都電視臺新聞頻道晚間新聞主持人!」
姜妙心頭一。
抓的人,看來對的份非常清楚。
「那就沒錯了,找的就是你!」
姜妙腦海中閃過幾張臉,跟有仇的就那幾個人。
尤其是盛嘉樹一家子。
難不這次也是他們做的。
姜妙心臟高懸,恐懼一陣陣襲來。
如果真是盛嘉樹做的,那這次必死無疑。
姜妙不知道,電話通了沒有,不敢把手機拿出來。
上沒有任何可用來防的東西。
「讓你抓我的人,給了你多錢,我可以給你雙倍。」
對方始終不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姜妙越發恐懼!
問了一句:「快到了嗎?」
「快了。」
姜妙吞咽嚨,等到了他們的地盤,那想要逃跑更難。
前面是紅綠燈,車子會停下。
那可能是唯一的機會。
姜妙咬咬牙,不管怎麼樣,總要試一試才行。
車子停下,盯著紅燈讀秒,快結束時,突然坐起,手裏的包狠狠砸向司機的腦袋。
司機一時不慎,痛呼:「我曹,你怎麼還打人……」
姜妙手去開車門,能打開,大喜。
只要跳下車,就有機會逃生。
但是……
幸運之神並沒有眷顧姜妙。
最後,沒有逃掉。
現在手腳被綁住,也被用膠帶封上。
似乎捂著後腦袋被砸出來的包:「你還大的勁兒,我勸你還是別掙扎,沒用的,你最好老實點,不然,沒你好果子吃。」
姜妙雙腳用力踹門,車門紋不。
……
陸宴被盛星寒押著讓他理地下賭場拳館的一些日常事。
告誡他不要一天到晚只想打架。
打架的事,要學會給別人去做,他自己要會腦子。
可陸宴對凡是讓他腦的事,他都不興趣。
所以,做這些簡直猶如酷刑。
陸宴手下走到他邊彎下腰在他耳邊悄聲道:「宴哥,人給您請過來了。」
「什麼人?」
「就是上次你說,讓我們給您帶過來那個小妞,電視臺那個。」
陸宴眼睛一亮:「好看嗎?」
「真人比電視上還要好看。」
「真的?」
「真的,我第一次見到這麼正的妞兒,不管材還是臉,脾氣還很辣,果然是宴哥看上的人。」
陸宴咬著煙,乾淨漂亮的娃娃臉上終於出了今天的第一抹笑意。
「幹得不錯。」
他看一眼盛星寒。
「九哥,我這來了一個特正點的小妞兒,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盛星寒抬眸鄙夷道:「讓你工作你生無可,提及人你倒是有興緻。」
陸宴鼻子。
「九哥,你看我都辛苦這麼久了,腦子都打結了,我去放鬆放鬆,回來才好繼續工作呀。」
「滾蛋。」
陸宴如蒙大赦。
「嘿嘿,既然九哥不喜歡,那我就自己先要了?」
「你不知道,我是真喜歡,那模樣,簡直就是按照我喜好長的,我先去了九哥。」
陸宴跑了。
出門撞到薛清河,冷哼一聲,路過他邊時,故意用肩膀去撞他,卻被他錯躲開。
薛清河不屑:「稚。」
他撣撣肩上不存在的灰燼,「讓開。」
陸宴咬牙:「死狐貍。」
薛清河走進房間,看見擺在盛星寒面前的文件。
「盛伯元最近的小作越來越大,他私下還聯繫我希我建一個生實驗室,想以這個名義來幫他洗錢。」
「你說,盛老爺子當真不知道,」
盛星寒嘲諷一笑:「你覺得呢?」
薛清河坐下。
「做不做那都是他唯一的兒子,將來的盛家也都是留給他,只要他不犯致命的錯誤,老爺子估計都不會他。」
盛星寒眼底閃過一抹厲。
是啊,唯一的兒子。
所以,盛伯元一直有恃無恐。
他知道老爺子底線在哪兒。
……
「宴哥,人就在裏面。」
房門推開,陸宴看見了被丟在床上,捆住手腳,膠帶封的姜妙。
他差點沒把煙咬斷:「你們這麼把人請來的?」
「……不老實,還總想逃跑,差點真讓跑了,沒辦法,我們只能……給綁了。」
姜妙看到陸宴,立刻掙紮起來,看他的眼神滿是怒火。
陸宴走過去,歪頭打量。
「呵,還真是比電視上還好看。」
他手把姜妙上的膠帶撕下來。
姜妙立刻道:「我不管你是誰最好馬上放了我,不然,你們會後悔的。」
陸宴饒有興緻地挑眉。
「口氣還大,已經很久沒有人敢這樣威脅過我了!」
「我倒是真想看看,你讓我怎麼後悔。」
說著,陸宴手去姜妙的臉。
剛到,姜妙張口就要去咬他的手。
陸宴專業打架的人,反應最為靈敏,自然沒被咬到。
「果然這脾氣還辣,我倒是真有點喜歡了,跟了小爺怎麼樣,小爺不會虧待你。」
姜妙瞪著他。
「我是九爺的人,讓我跟你,那行啊,你先去問問他答不答應。」
陸宴臉上的笑意散去一些。
多了兩分正。
「九爺的人?你?」
姜妙冷冷道:「現在知道害怕還不晚,否則,你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陸宴歪頭看著,沒做聲。
姜妙心頭越發不安起來,因為沒從對方的眼中看到恐慌,反而看到了興緻更濃。
這個人不怕九爺。
陸宴問:「你怎麼證明你是九爺的人,你見過他,他長什麼樣?」
姜妙一時語塞。
怎麼知道九爺長什麼模樣,從來沒敢看過他的臉。
「我為什麼要對你說他長什麼樣,你別想從我裏套話。」
「但我可以告訴你,我是他最喜歡的人,他為了救我可以不惜一切。」
陸宴挑眉。
「九爺對你真那麼好?」
「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問。」
陸宴興緻更高:「那怎麼行我不是自找死路嗎,不如,我現在殺了你,做乾淨點,這樣他就不知道了。」
「你敢……」
陸宴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哥,你真不來啊,這妹子是真好看,說不定你喜歡呢?」
「滾!」
陸宴清清嗓子。
「可說,是你的人,看來是騙我的,既然這樣,那我就沒必要對客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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