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有人順手替他收拾了這個江尚書。
薛放離悠悠然地走在后面,江尚書的一番話,他自然聽見了,嗤笑一聲過后,薛放離問江尚書:“江大人,你當真想長個記?”
若是白雪朝或是江倦本人,江尚書當然是愿意長記的,畢竟本就是作態,可這位可是個心狠手辣的,江尚書支支吾吾地說:“殿、殿下,臣……”
后文還沒出來,薛放離已然頷首道:“好,本王答應你——來人!”
“江大人一番自省,對太子妃多有虧待,本王向來心疼太子妃,自然要應下江大人的請求。只不過枝條太,竹杖又太,江大人想長記,不若換鞭子吧。”
江尚書面一白,鞭子且韌,打起來,那是真的進了里,無論是枝條還是竹杖,都不及它分毫!
可此事再后悔,已無濟于事,薛放離口吻平常道:“開始吧。”
侍衛手持金鞭,走近江尚書,他驚駭得瞪大眼睛,一,就這麼跌坐在地了。
不多時,打聲與慘聲響起,江倦好奇地開簾子,本要張,白雪朝卻輕輕按住,阻攔道:“沒什麼好看的。”
江倦只好“哦”了一聲,薛放離也上了馬車。
江倦好奇心還在,便問他:“王爺,你做什麼了?”
頓了一下,鑒于王爺前科累累,江倦又說:“不許騙我。”
薛放離思索片刻,微微笑道:“只是滿足了江大人的無理要求而已。”
江倦:“……”
.
與此同時,一座府邸,楊柳生伏案作畫,他運筆瀟灑,旁邊的友人卻無暇欣賞,只覺得不耐煩,“這幅畫你畫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好?”
楊柳生心不在焉地說:“快完了。”
這幅畫,正是薛放離讓他據各人口述的特征,作的一幅畫。
據說此人是一個乞丐,在茶館與說書人講,讓說書人講了一段深宮事。
楊柳生搖搖頭,擱下筆,“怎麼……有點眼?”
友人也湊上前來看了一眼,“確實是有點眼。”
畢竟是據口述畫出來的,楊柳生不敢斷言與殿下要找的人完全一樣,但既然他們都覺得畫中之人眼,就也是一個線索,楊柳生正要仔細端詳,好友卻是一把扯過他。
“走了走了,喝酒去了。”
也是,他喝酒作樂就夠了,至于畫中之人究竟是誰,這是那位太子的事,畢竟楊柳生的酬勞——太子妃的畫像,全都被太子奪走了!
楊柳生起就走,倒是他好友,腳步突然一停。
這幅畫中之人,怎麼有點像安平侯?
“怎麼了?”
楊柳生奇怪地出聲詢問,這只是一個突然浮上心頭的想法,讓他這麼一打岔,好友立刻忘了這件事,他搖搖頭,“沒什麼,走走走。”
作者有話要說:我變晚了,但是我變長了!
然后以后更新就在上午啦,今天也有紅包ow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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