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也拿出了自己的紅機甲‘炎’,與對方的R級機甲相比,顯然遜不,但他并不在意。
正準備進駕駛艙,卻被alpha住了。
“我還在易期。”賀凌長睫微垂,清冷的聲音帶著一點沙啞:“需要你的信息素。”
“領帶。”害怕對方誤會,alpha立刻補充:“把你的領帶給我,好嗎?”
“...好。”沈言猶豫了幾秒,還是將領帶出遞給了對方,有些寬松的領口出麻麻的痕.跡,他只好抬手攏了攏。
賀凌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他克制地移開目,將自己的領帶遞給了青年,“用我的吧。”
“嗯。”
兩人換了領帶。
賀凌的領帶是深藍的帶著金暗紋,系在黑白相間休閑襯衫上有一點不搭;而沈言裝飾的黑領帶系在alpha一不茍的白襯衫上亦然。
因此兩人能夠清晰地到,這是屬于另外一個人的品。
沈言坐上駕駛位,在比賽倒計時還剩一分鐘的時候,不自覺地扯了一下領口做工致的領帶。
上面沾染了alpha上的松木冷香,夾雜著冰雪清冽的氣息,呼吸間都是這個味道,像是被包裹了。
他定了定神,不再去想其它。
而此時的賀凌薄翹起,將青年的領帶在手中一點一點的展平,慢慢地系在領口。
修長的手指在黑布料中穿梭,不時放在邊輕吻,系好的領帶很快拆開,直到那抹薄荷味的清涼徹底染上松木的冰冷,才將它重新系好。
紅和銀的機甲以眼看不到的速度在空中撞,只剩片片殘影,連空氣都在高速中扭曲起來,接連不斷的炸聲和撞擊聲在場響起,堅固的鈦合金的地面不時凹進一個深坑。
這次不再像上次那樣因為神力的原因速戰速決,而是更像一場切磋,一場酣暢淋漓的對戰。
沈言的手指在作盤上飛快躍,紅機甲以難以想象的速度躲避著R級機甲的攻擊。
金羽王蝶在腦域中配合著加速,后撤、配合S級位移從前方繞后,空中90度轉縱躍,粒子炮持續擊肩部,同時配合長劍多次揮砍同一個部位,在這樣持續且集的攻擊下,即使屬強如R級機甲也撕開了一個小口。
Omega的紫眸出一抹笑意,沒有破綻,那便制造破綻!
遷躍弧步配合武發,沖天而起的紅機甲如熊熊燃燒的火焰般疾速俯沖,鋒利的銀長劍高高舉起,劍一閃朝著肩部揮砍過去,持續進行側砍、斜下方揮砍、上方刺、子炮如一束強猝然發——
賀凌神凝重地躲避著強勢的攻擊,雙手在作按鍵上快得只剩殘影。
突然,不知紅機甲什麼時候埋伏在側后方的□□猝然開,沖空中出刺目的亮,他的眼前有一瞬間白茫茫一片,然后便聽到肩部被子炮重創的聲音。
【警告、右肩后方遭到嚴重攻擊,當前損傷程度50%,冷兵攻擊失靈、防系統失靈......】
暗金的長劍在下一秒被換到左手,這是他在對戰中第一次展藏的絕技,這是其他對手做了無數對戰分析、影像分析所不知道的另一面。
沒有人知道,第一軍校的王牌、當今新一代軍校生的TOP1,在各種比賽中并未展出全部的實力。
他的左手和右手一樣靈活,甚至更甚于后者。
……
這是一場勢均力敵的對戰。
沈言這位3S級的天才在實力上略勝一籌,不過機甲的屬一定程度限制了他的發揮;而賀凌藏的招數同樣出其不意,勝負只在毫厘之間。
他們比了不止一場。
一場結束后,往往休息十分鐘便再次繼續,棋逢對手的覺讓兩人都格外興。
大約一個半小時后,兩人同時停了下來。
沈言已經很久沒有這種酣暢淋漓的覺了。
雖然神力所剩無幾,指尖也繃得發痛,更是陷了無力,可心理上得到了久違的滿足,就像炎炎烈日喝了冰鎮薄荷水一樣痛快。
Omega的襯衫已經被汗水完全浸,著上,凸顯出漂亮的腰線和流暢的線條。
淺淺的腹蒙上了一層水,上的痕.跡也在燈下若若現,薄薄的襯衫幾乎遮不住姣好的軀。
當他從駕駛艙出來的時候,賀凌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薄荷味的信息素隨著汗水散發出來,肆意飄散在空氣中,帶著難言的,而Omega被汗水浸的軀更是點燃了全的,理智變得岌岌可危。
可他如果再有任何舉,蝴蝶一定會飛走的。
沈言似乎也察覺到了什麼,邁出的腳步一頓,又返回了駕駛艙。
他用腦給賀凌發消息,【你先回去,我等會就來。】
賀凌:【...嗯。】
過了兩分鐘,沈言看到了對方發來的消息。
賀凌:【我已經注了抑制劑。】
賀凌:【你...不要走。】
沈言的視線停在‘抑制劑’這三個字上面,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對方肯定注了高濃度抑制劑,心里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沈言:【我答應了晚上再走,不會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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