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司總太可了。]
[不要!好傲啊。]
[司總這是吃醋了吧。]
[剛才司總那出越野托,典型的孔雀開屏,吸引對象啊。]
[哈哈哈, 你不要老婆, 我抱走了哦。]
溫稚顯然沒意識到自己會被拒絕,整個表帶著一瞬間的失落和傷心。
漂亮的眼睛里氤氳著氣,給人一種很快就要哭出來的錯覺。
他抱著頭盔,滿眼委屈。
司明沉看見他這樣, 眼神閃過一后悔, 還沒來得及張口, 溫稚已經小跑到托車旁,以迅雷不及掩耳坐上去, 一副耍賴的模樣:
“我就要坐,不然你就把我扔下去。”
司明沉悄悄勾, 長從越野托上下來, 走向溫稚。
溫稚立刻警惕看著他,以為司明沉真的要把自己扔下去。
司明沉手, 將溫稚的頭盔接過來,調整寬松后, 幫溫稚戴在頭上。
溫稚的腦瓜頂有幾呆, 只要不特意做發型, 總是立起來,迎風凌。
司明沉替他順了順,將耳鬢和額頭的碎發整理好,防止擋住他的視線。
司明沉沒什麼多余的表, 就好像例行公事, 但溫的手勁只有溫稚這個當事人才能到。
溫稚的雙手無安放, 漸漸被臉上麻麻的惹得臉紅心跳。最后,他扶著司明沉的腰,沒骨頭似的靠在對方前,靜靜聽著膛里的心跳。
“不去看箭嗎?”司明沉突然問。
溫稚知道司明沉剛才又惹司明沉吃醋了,趕表忠心:“箭一點都不好看,我想坐在你的托車后座,跟你兜風。”
司明沉重新騎上越野托,把被車轱轆揚起的雜草清理掉,握著把手:“走了。”
溫稚把臉在司明沉的外套上,瞇起眼睛:“出發。”
巨大的引擎聲響起,越野托速度非常快的在雜草叢生的森林中穿梭。
風在耳邊呼嘯,周圍樹葉的沙沙聲格外清晰,隨著越野托的顛簸,溫稚覺得自己快要飛起來,格外刺激。
司明沉騎得很穩,雖然道路崎嶇,但不會讓溫稚產生快要摔倒的恐懼緒。
旁邊的托是攝影師,溫稚面朝著鏡頭,腦袋蹭了蹭司明沉的后背。
[溫稚這個表,好像紅禍水的小妖。]
[太甜了,當初最不被看好,沒想到現在居然這麼甜。]
[果然,我最這種老土的霸道總裁上我。]
[溫稚好像在說,我有男朋友,你們沒有嗚嗚。]
越野托結束,司明沉功拿下五個點數,帶著溫稚開始挑戰其他項目。
宋承宇也已經完箭,恰好見溫稚司明沉。他微微頷首,溫稚含糊不清地應了一聲,趕忙帶著他的醋缸老公離開。
“見到你的偶像,怎麼跑這麼快。”司明沉牽著溫稚的手,不忘調侃。
溫稚:“我沒跑,只是為我們下個項目爭取時間。”
司明沉凝著他,路過姜星南和桑祁時隨意看了一眼。
他覺得那兩人之間好像出了一些問題。
一天的任務結束,司明沉和溫稚共獲得十五個點,暫時位列第一。
宋承宇獨自獲得十個點,獲得第二。
桑祁與姜星南獲得5個點,排第四。
節目組正在計算網絡投票,目前桑祁和姜星南的票高得離譜,幾乎比最后一名多出60w票。而前兩次票數一直超高的司明沉和溫稚,暫時排倒數第一。
接下來是加票環節。
面對大家的等待,宋承宇低聲說:“把我的點數送給星南和桑先生。”
姜星南微微愣住,隨后用語道了句:“謝謝。”
宋承宇眉目溫和,笑著點頭。
只剩下一個白襄,他的點數,也造不什麼影響,最后把點數送給盛柏與陳箏。
盡管彈幕上滿是哀嚎,節目組依舊宣布了最終結果。
算上加票,桑姜排第一。
何謝排第二。
陳盛排第三。
司溫排最后。
對于他們能拿第一,姜星南并不驚訝,畢竟有了節目組的加票,應該會比別人高上不。
可當他看到他們的網絡投票仍然是第一時,心中有些疑。
以他和桑祁目前的狀態和相模式,拿第一幾乎不可能,況且本期他和桑祁表現得并不好,網友不可能突然打了一樣給他們投票。
見姜星南眉心蹙,桑祁溫地拉起他:“謝謝大家對我和星南的支持。”
[我去,這是黑幕吧?]
[桑祁和姜影帝還有cp呢?我不相信他們的票數有這麼高。]
[就是就是,不會是節目組故意縱票數吧?]
[我爺爺的票都投給溫稚他們了,他們居然是倒數第一?]
[有劇本,有黑幕,我不服!]
房間已經重新分配,司明沉擔心溫稚有落差,沉聲說:“沒關系,我們下次加油,還能住上頂樓。”
溫稚同樣也怕司明沉不高興,笑著調侃:“回頭咱們收拾收拾那間屋子,也能住得好一些。”
很快,現實狠狠打了溫稚的臉。
他們的房間本不用收拾,因為什麼都沒有。
司明沉來過這個房間,所以有一些心理準備。瞧著溫稚驚呆的模樣,他拍了拍溫稚的頭:“是不是有點難過。”
溫稚哭喪著臉:“能跟哥哥在一起,住在豬圈我都愿意。”
[哈哈哈溫稚太可了。]
[一層環境確實差。]
[那個石頭炕上不是有床被褥嗎?是我記錯了?]
[那是溫稚當初留給底下的資,重新分配自然沒有了。]
資車正在從頂樓向下分配資,桑祁剛洗完澡,穿著浴袍打量那些東西,目最終落在那床被子上。
他有過想要拿走的念頭,但顧忌著他的形象,最終大方道:“我們什麼都不要,留給底下小稚他們吧。”
姜星南站在客廳,給經紀人發微信詢問票數的事。
經紀人告訴他,票數的事公司沒有作,或許是節目組。
他看著桑祁愜意悠哉的眼神,在心里產生了一個懷疑。
當資車運輸到溫稚他們的房間時,上面還有許多東西,包括被褥和食。
雖然只有方便面青菜和火腸,總比第一次只有一條強。
溫稚挑挑揀揀,準備晚上煮面。
等他回頭,司明沉已經把屋里面的床鋪收拾好,正在進行清潔。
被褥有些薄,司明沉將行李箱比較厚的羊絨大鋪在下面,他喜歡長款,溫稚睡在上面肯定夠。
因為是土炕,需要自己燒柴,司明沉發現燒火沒有被使用過的痕跡,打算出去撿些柴火。
“知知,你留在這里,我去撿柴火。”司明沉穿上外套。
溫稚看了眼外面:“快黑了,你自己出去不安全,我陪你。”
司明沉:“不用,你煮面,我自己去。”
太已經快落山,溫稚怕司明沉被山里的狼叼走,還是執意跟著。
晚上的溫度很冷,他特意把棉襖穿上,跟司明沉手拉著手去砍柴。
兩人一路上黏黏糊糊,手就沒松開過,溫稚覺得一點都不冷。
好不容易爬上山,司明沉準備撿柴,溫稚則負責捆。
“給你這個。”臨走前,他把自己的手套給溫稚,“戴好。”
溫稚沒接:“你撿柴的話就你戴著。我又不用怎麼干活,不用戴。”
司明沉沒聽他的勸,幫溫稚戴上:“等我,哪都別去。”
攝影師只有一個,原本打算跟司明沉去撿柴火但被拒絕。
司明沉建議他陪溫稚留下,兩人做伴,隨后獨自背著竹簍離開。
[司總對待溫稚覺好寵啊。]
[把溫稚當小孩子疼。]
[只有遇到這種考驗,才能看出人。桑祁跟姜星南住了兩宿,姜星南多次提議去撿柴火,但桑祁都不愿意去。最后姜星南自己撿回來的,還被桑祁嫌棄有柴火味兒,沒用上。]
[提起這件事我就糟心,桑祁跟姜星南票數為什麼那麼高?不會刷票了吧。]
[大家瘋了才會給他們投,他們的票一定有問題。]
[我正在查給他們投票,眼都快瞎了,你們猜我翻到了什麼?]
很快,溫稚用路邊野草的細條把司明沉撿來的柴火認認真真捆起來,整齊地疊放在一旁。雖然有些累,但一想到兩人晚上睡覺時被窩里會很暖和,頓時覺得值得。
保暖一夜需要很多柴火,司明沉幾乎將附近的山頭逛遍,盡量挑一些壯的樹枝帶回來,這樣可以在深夜最后一次放進去,讓它多燃燒一會兒。
途經一片野果林,司明沉停下,摘了一些野酸棗和野山楂。
溫稚平時吃得多,飯后都會來一片消食片,他記得行李箱里的好像沒了。
他們的食有限,帶一些野果子充當水果也不錯。
司明沉摘了一些,放在口袋里。
半小時后,分工明確的兩人很快將四十公斤的柴火整理好,準備下山。
這時司明沉把空竹簍給溫稚,自己則將這些柴火捆一大摞,準備背起來。
溫稚有些著急:“司司,你的東西太沉了,分給我一些。”
司明沉:“沒事,我可以,下山的路不好走,你背著東西容易出事。”
溫稚還是不干,托著那80斤的柴火心疼死了:“給我一些吧。”
最終,司明沉沒拗過溫稚,將自己的柴火讓溫稚分擔一些。
“累了告訴我。”
“沒問題。”溫稚背上20斤的柴火掂了掂:“一點都不沉。”
司明沉替他拍了拍胳膊上的土,領著他開始下山。
溫稚這時笑著說:“司司,我們像不像干完活一起回家的——”說到一半,溫稚戛然而止,顧及鏡頭,他繼續說:“朋友?”
司明沉:“像。”
溫稚還是覺得司明沉負擔很重,拽著背在肩上的藤條,提議:“司司,我給你唱首原創歌曲加油打氣吧。”
司明沉:“原創歌的話,會不會跑調?”
溫稚:“你唱歌才跑調。”
司明沉笑了:“唱吧,唱得好聽有獎勵。”
溫稚清了清嗓子,聲線糯婉轉:“從前有個小和尚下山采蘑菇,蘑菇蘑菇沒踩到,撿回一個布娃娃。娃娃說「司司你為什麼沒頭發?」司司說「熬夜加班掉嘍」。”
唱到最后,溫稚自己都樂了。
司明沉挑眉:“唱得不錯。”
溫稚厚著臉皮手:“獎勵呢。”
司明沉從口袋里拿出三顆酸棗和山楂,放到溫稚手上:“回家再吃。”
“山楂!”溫稚用手了,放進里:“真甜。”
司明沉無奈一笑:“怎麼不回家洗洗再吃?你這樣會拉肚子。”
溫稚:“不干不凈吃了沒病。”
野酸棗很甜,溫稚一口氣吃了好多,每次吃完都去司明沉口袋里,司明沉攔著都沒用。就這樣,吃了一路的山楂和山棗,溫稚回家后已經半飽。
天已經黑了,馬上該燒火做飯。
司明沉開始琢磨怎麼燒炕。
雖然司明沉比較全能,但燒炕這件事他還是第一次做,上網查了些資料,才開始點火燒柴。
溫稚已經燒上開水準備煮面。他們的資里有兩顆蛋,他決定晚餐先讓給司明沉吃,畢竟司明沉扛著柴火比較辛苦,明天的早餐做個三明治兩人再一人一半。
忙活半小時,兩人終于坐在簡陋的灶臺上吃飯,溫稚發現盡管司明沉去燒柴,但進來后干干凈凈,一點都不像干活的樣子,反觀自己,圍上滿面狼藉。他把圍藏起來,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司明沉顯然看到了,嘗了一口溫稚做的面:“不錯。”
溫稚謙虛道:“還好還好,我煮面的手藝還是不錯的。”
司明沉發現自己的碗里有一顆蛋,夾到溫稚碗里:“你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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