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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我老公才是真少爺》 第36章 下播休息

 這種距離, 本來是個陌生人都能滋生無限的曖昧,更何況是心里有鬼的兩個人。

 賀迢是真的心,他對池亦真有所求。

 池亦真是真的心, 但他需要克制, 因為他覺得自己承擔不起這種責任。

 反而是接著節目可以為所為, 什麼都可以用劇本遮掩。

 但現在是不是太過分了,他明顯覺到賀迢的呼吸重許多。滾燙的呼吸噴在池亦真的耳廓, 仿佛能震池亦真的心跳, 讓他的大腦迅速拉起警告, 然后火速做出逃離的作。

 但是來不及了,池亦真松開手的一瞬間, 賀迢直接勾住他的腰站起來,愣是讓池亦真再次倒在他的上, 不得不狠狠地攀住他。

 池亦真嚇了一跳, 向來游刃有余的表震驚得非常明顯。

 直播間從暫時的空屏到滿屏的啊啊啊只需要三秒。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

 【這是我能看的嗎?嗚嗚嗚大學生看的真的剛剛好!其實還沒到那種程度但我已經狂了!】

 【我室友問我為什麼出現了返祖現象……】

 池亦真著賀迢手心的溫度,他想反應過來后又想要下去,但還沒開口就被賀迢扔在沙發上。

 這次的沙發換了大型豆袋款, 說沒有形狀但還是有形狀的,特點就是讓人躺上去很難正襟危坐。

 池亦真被丟下去的時候還彈了彈,但賀迢馬上上來了。

 【我臉好紅!】

 【這就是嗎?我和我對象不這樣的啊!】

 【誰懂, 我老公本是傻狗沒這種迫力。】

 【E神我命運般的E神,沒想到你還有這一面……】

 【所以剛才池亦真在他耳邊說什麼, 能讓一個如此斂的人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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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那方面啊!】

 賀迢倒是沒真的上去, 他反而站到了地上, 俯彎腰看著池亦真, 看得池亦真骨悚然。

 池亦真:“你怎麼了?”

 賀迢湊到他耳邊:“不怎麼樣是什麼意思?”

 他問得非常認真, 表簡直像個好問的學生, 期待著池亦真老師的正確解答。

 池亦真呃了一聲,下意識地想要去看鏡頭,卻被賀迢擋住。

 直播間畫面能看到的就是賀迢的后背,在夜深人靜的房間,昏黃夜燈讓床邊池亦真買回來的花束在墻上投出影子。

 長葉子仿佛是筆畫里的一捺,又像是剛才池亦真的話撇到了賀迢的心上。

 他不慍怒,甚至心里狂跳,遇見池亦真開始他規劃的人生仿佛離了軌道。

 其實不應該這樣的,年人,419不要太正常。

 而且他和池亦真還沒到最后一步,只是,過頭一點點,卻好像讓賀迢覺得自己如同到了對方的靈魂。是那個夜晚限定綻放的曇花,除了賀迢無人知曉池亦真痛苦的嗚咽。

 但連讓池亦真快樂過的賀迢都不知道他一聲聲的嗚咽,到底藏著什麼樣難以彌平的絕

 好像不僅僅是流于表面的家破人亡,他還有更深層次不為人知的

 吸引賀迢不斷看向他。

 越看就越深陷其中。

 就像現在,他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多滾燙,連手都不自挲池亦真的臉頰。

 【靠靠靠能不能多來幾個機位啊!!】

 【是不是打啵了!!嗚嗚嗚香瓜你不是人!說好的付費觀眾是尊貴的超級vip呢!又不是脖子以下我看看親親怎麼了!】

 【啊我們E神著完的頭肩比,覺能狠狠……】

 【池池的長嚶……完,此刻夜深人靜,不敢點什麼實在太可惜了。】

 【明天就休息了啊,可惡啊我還想繼續!!】

 【據說是放送未公開的采訪,他們每天收工都有一天總結的……】

 【我想看在車里接吻那一天的采訪……E神通紅的耳依然在我的心口徘徊,害我在網站循環N次那一part。】

 【就知足吧,真夫妻都沒怎麼親……】

 池亦真現在回過神來了,仗著賀迢遮住了鏡頭,他也賀迢的臉。

 從對方完的下頜,最后起賀迢的下,開口低聲說:“那天你都沒起來。”

 這種事在這種場合說總有種

 池亦真的大膽讓賀迢下意識地想別臉,偏偏池亦真就是你弱我強的典型代表,這個時候反而得寸進尺:“不過也沒關系,也很厲害了。”

 賀迢拉住他的手:“那天我不太清醒。”

 池亦真點頭,他現在知道,但當時迷迷糊糊渾簡直跟被火點了一樣,哪知道啊。

 只想要

 “知道知道,你不要放在心上。”

 他抬頭又去蹭賀迢的肩,仿佛黏人的貓咪:“反正你現在我眼里很厲害。”

 這話說得賀迢都不信,畢竟此時此刻池亦真滿眼堆著笑,恍如月下的湖面,泛著的全是揶揄。

 賀迢從來沒這麼挫敗過,又難得升上了幾分勝負

 他問:“明天你打算做什麼?”

 池亦真打了個哈欠,又看了眼鏡頭,等今晚一過,明天休息的時候他終于能放松一下。

 最好在自己的公寓躺一天。

 池亦真:“睡覺吧,反正說休息。”

 他手遮住自己的眼,昏黃的好,看上去又無比。

 賀迢知道那是什麼滋味,每一次的都能震他的神魂,把他攪得意識不清,只想沉淪。

 他突然希不要有休息了,這樣一天天過也好。

 十五天的幻夢,拆分五天三天,像是斷斷續續的電,他很難想象自己離出去,要怎麼再面對池亦真。

 我要直說麼?

 【可惡啊這倆人到底在說什麼悄悄話!!】

 【為什麼現在就摘麥了!!我要聽!】

 【我還以為會有什麼不可描述……】

 【這是直播啊!覺能給我們看個打啵都不錯了!!】

 池亦真:“我好困,我們是不是該睡了?”

 他的聲音都帶著困頓,這寂夜里開出好幾分的繾綣,讓賀迢不自地把他抱起,放到了床上。

 驟然的騰空讓池亦真無奈地睜開眼,他問賀迢:“演上癮了?”

 賀迢缺沒回答他,把池亦真放到床上自己也上來直接把人抱進了懷里。

 【可惡!我真的不是在看偶像劇?】

 【現在的偶像劇都沒這倆自然,唉池亦真你以前演BG偶像劇是不是報錯專業了啊,我覺現在才是對的。】

 【氛圍好好啊……這對就是讓人看了非常想……】

 池亦真也沒睡多久,節目組關了直播間后工作人員就來敲門了。

 凌晨三點,外面也很冷,頭五天的休息的簡直來之不易,隔壁鄰居的柳如眠裹著厚大迫不及待地走了。

 導演:“后天早上早點來,我們還是準點開機的。”

 池亦真打了個哈欠:“那干脆明天來好了,不然能把我困死。”

 他和賀迢都屬于沒助理的類型,隔壁那對簡直被工作人員層層圍繞,池亦真就收到了的一件厚外套。

 倒也沒什麼看人下菜的意思,純粹是那邊是明星團隊。

 導演:“都行,但是你倆都商量好,就算是一個人先回來播,也要想好理由吧。”

 他還看了眼賀迢:“比如老公和朋友出去喝酒之類的。”

 池亦真裹上外套,他一邊看手機的新消息還不忘記開玩笑:“我老公哪有能一起出去喝酒的朋友。”

 也真知道他想到了什麼,笑了一聲:“他酒量不好。”

 一時間導演都分不清他是不是還在演,轉頭看向賀迢:“真的?”

 賀迢:他本來想把自己的行李帶回去,但發現沒什麼好帶的,反正明天還得回來。

 這時候走廊一片忙碌,工作人員都組團去吃宵夜了,有人問池亦真要不要打車回去,池亦真正想問是不是報銷,就聽賀迢說:“坐我的車走吧。”

 池亦真轉頭:“你家有司機?”

 賀迢沉默了。

 池亦真:“沒有的事別說,我打車回去。”

 陳理南倒是問過池亦真要不要他來接,但大半夜的,池亦真覺得還是算了。

 看朋友圈陳理南的老婆都在家,他現在寄人籬下的份實在沒必要再給人夫妻添堵了。

 賀迢:“以后會有的。”

 池亦真笑了一聲,邊經過的工作人員還是會不自覺地看他倆幾眼。

 饒是現在知道直播已經結束,總有種這倆人好像真的是一對的覺。

 池亦真手拍了拍賀迢的肩,也沒接話,只是沖賀迢笑笑:“那先走了。”

 走廊人來人往,池亦真也沒拎行李箱,總有一種上學一星期回家一天的覺,頓時又覺得好笑,把自己的單肩包拎了拎。

 下一秒賀迢走上前來,反問:“不帶我麼?”

 池亦真:“拼車啊?”

 賀迢點頭。

 從那間房出來,兩個人之間似有若無的曖昧驟然散去,賀迢也明顯覺到了池亦真的區別。

 池亦真:“那走吧。”

 凌晨的出租車司機比較能嘮,可能是看見這倆人大半夜從破爛老城區打的車,問了句你們是剛下班嗎。

 香瓜的綜藝普及度沒那麼廣,加上黑燈瞎火的,也看不出這倆人長什麼樣兒。

 池亦真嗯了一聲。

 出租車司機:“現在年輕人上班也不容易,你倆是一對嗎?回的地方也一樣。”

 池亦真:“不是,就同事。”

 他和賀迢都坐在后座,池亦真拿著手機看工作群的消息,看得更困了。

 賀迢盯著窗外,其實沒什麼好盯的。確實也沒幾天,但直播拉長了一個人普通的一天,仿佛一分鐘都能掰十分鐘,他甚至有種已經跟池亦真待了五十天的錯覺。

 同事。

 池亦真果然很演。

 賀迢垂眼,昏暗里他的落寞無人知曉。

 其實他自己都覺得有點快了。

 但一瞬間又懂了以前玩家老刷屏的你懂什麼喜歡不講道理。

 就好像他現在坐在這里,明明他手就能,卻沒理由去

 車先停在小區門口,大半夜的沒什麼人,池亦真先下的車。

 但他剛下車就覺到一有點人的視線。

 池亦真看過去,榕樹下站了一個人,材高大,高領長風,沒有半點風塵仆仆,好像等他很久了。

 看到走下車的池亦真,好整以暇得走過來。

 盛忻推了推眼鏡,出一個笑:“好久不見啊阿臻。”

 但他的笑沒有保持多久,出租車上走下一個男人。

 盛忻當然認得出來這是誰,是和池亦真綜藝同居一天到晚睡在一起的男人。

 賀迢也看見盛忻了。

 盛忻:“這位不是你的同事麼?你們……”

 出租車停在另一棵榕樹下,此刻賀迢站在路燈樹影下,但也足夠給人一種不看臉也清貴的覺。

 池亦真:“你來干什麼?”

 他話剛說完,卻被賀迢手攬住了肩,對方低沉悅耳的聲音在寂夜里非常清楚。

 “不是很困嗎,我們該回去睡覺了。”

 ——

 池亦真完全沒想過會在這里到盛忻。

 幾乎是照面的一個瞬間,他下意識想要走。這可能是刻在的本能,連摟著他的賀迢都覺到了。

 一時間憤怒和心疼宛如狂灑下,賀迢把人摟得更,一邊往里走。

 但千辛萬苦找到這里的盛忻沒那麼好打發,他上前一步,剛要手去抓池亦真的手,卻抓了個空。

 賀迢:“這位先生,請你自重。”

 凌晨的小區門口很冷清,哪怕這邊離鬧市區也不遠,但時間擺在這里,零星經過的也只有幾輛車。

 路燈的不太明亮,路邊的綠化又過于茂盛。

 暈黃的燈灑在這幾個人上,又擺出了涇渭分明的界限。

 賀迢盯著盛忻,肢倒是牢牢地護住池亦真,是誰看了都會生出「他們關系不一般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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