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即便現在要分開,我也不覺得什麼。
“那關于河底古墓的事呢?”
我掏出手機打開了一張照片,正是我之前見過的那副畫像。
“還有這個,這幅畫上最有數百年的歷史,他又是誰?”
這兩個問題,也一直困擾著我。
“不清楚。”
江遠山搖了搖頭,“我不是士,也沒和你爺爺了解這些東西,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江遠山說完這句話后,又看向了我,“很多事,都有你自己去尋找答案。”
是這樣嗎?
我著手機上的那張照片陷了沉思。
照片中的人,和我有七、八分相似,我能明顯的覺到他是我的祖宗。可這位祖宗什麼名字?又是什麼年代的人呢?
已經聊到這個份上了,江遠山沒必要騙我。
他說不知道,肯定是不了解。
我只能作罷。
……
第二天清晨,我和劉清雅還有老頭子張玉玄一起回到了古都。
這一次,雖說沒發生什麼事,但是我約約的,好似察覺到了一線索。
江遠山沒有和我們一起離開,昨晚聊到最后,他和我說過一句話,回到古都后,他就會搬家,搬到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去。
那個地方也在古都,不過那怕是村里人,都不了解。
我能理解江遠山,他不僅有我這麼一個兒子,還有其他兩位親人。
取舍!
不能因為我,使得他的小兒子還有我后媽深陷險境。
我們回到古都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一二點了。
劉清雅下廚,為我和老頭子做飯。
平時大小姐做慣了,這次做的飯實在不敢恭維,只能說能吃,但味道不咋樣。
我和老頭子都不是挑剔的人,將就著把中午飯吃了。
下午的時候,我又去了駕校。
我的腦子不算笨,要不然也考不進古都大學這種頂尖的211大學。
背駕考寶典對我來說問題不大。
索我準備把科目二順便也練一練,到時也方便一些,一次通過。
我趕到駕校的時候,前面還排了兩個生,看樣子應該都是古都大學的。
這個駕校離古都大學不遠,有學生在這里報駕校,倒是正常的。
坐在訓練場的座椅上,我靜靜的看著那位楊柘的教練。
他笑呵呵的拉著妹子上車,等到練完下車的時候,我看到剛才坐在車上的那個妹子臉微紅,還有些惱怒。
這畜生,剛才在車里估計沒說什麼好話,有可能開了葷腔、黃段子。
那些妹子斂,不好意思說什麼的。
“喂,那個誰,該你練車了!”
遠,楊柘沖我喊了兩聲。
我徑直走了過去,坐在了駕駛位。
“開車呢,左腳離合,右腳剎車和油門,踩得時候你要注意點……”對待我的時候,楊柘的態度不怎麼好。
他連續說了幾句,明顯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