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徐晨曦先是看了看手里的電影票,再了墻上的時間,刻意放下面子請那個家伙看電影,他竟然敢放自己鴿子?
忍無可忍地想要把已經開場的電影票給扔進垃圾桶。
但正當要扔進去的剎那,又回了手,暗地咬牙關,得留下自己被放鴿子的證據,否則那個該死的蕭舒肯定還會倒打一耙冤枉自己騙了他。
徐晨曦丟下了手里的可樂米花,怒氣沖沖地往電影院門口走去。
只是全程都在碎碎念,一時忘記了看路,就這麼直面與進來的路人撞在了一起。
蕭舒嘖嘖,“就算我來遲了一步,你也犯不著興到對我投懷送抱啊。”
徐晨曦聽著這悉的調侃聲音,詫異地抬起頭,“你還真來了?”
蕭舒笑道:“這麼難得的機會,我怎麼可能白白錯失?”
徐晨曦自上而下地掃視他數眼,疑道:“你怎麼遲到了這麼久?”
“路上堵車。”蕭舒言簡意賅地給了一個借口,看向時間,“都已經開場了啊。”
徐晨曦輕哼道:“你還可以等退場的時候再趕來。”
“現在進去也只能看個虎頭蛇尾的,換一場吧。”蕭舒重新買票。
徐晨曦站在他后,也不知道自己腦袋是不是被門給夾了,不僅會同意請他看電影,而且還真是眼的等了他半個小時。
可是心高氣傲的徐家大小姐,什麼時候這般低人一等地去迎合別人了?
除了沈慕清,誰又有資格讓放下自己的傲氣?
蕭舒拿著票重新走了回來,“畫片,想看嗎?”
徐晨曦故意冷哼一聲,桀驁地轉過,“這麼稚。”
“高大高深的電影你也看不懂,稚的人看看稚的畫片,好的。”蕭舒加快腳步,和并肩而行。
徐晨曦再瞥了他一眼,“你雖然有些愚蠢,但也別太自卑,畢竟外人瞧著你也人模狗樣的,也不會知道你是什麼貨。”
蕭舒不怒反笑,“都說以類聚,徐小姐也不必太自卑,我們都是一路貨。”
“你是不是非得什麼都跟我犟一?”
蕭舒反應過來,忙道:“我忘了你好歹也是我朋友了,為紳士,我得讓讓孩子。”
徐晨曦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我們分手吧,我怕我再跟你演下去,我遲早會忍不住砍了你。”
“那可不行,你如果殺了我,怕是就要孤獨終老了,憑你徐大小姐這脾氣,誰會要?”
“你——”
“你們倆怎麼也在這里?”驗票通道前,陳萌不經意地回頭,就這麼巧合地看見了兩道悉的影。
徐晨曦也是沒有想到狹路相逢,他們竟然又遇上了,急忙收斂好自己臉上的怒氣,故意挽著蕭舒的胳膊,夾著聲音說:“來看電影啊。”
這樣子,真的是像極了那種又綠又茶的玩意兒。
陳萌角了,“你們好的。”
徐晨曦得意地笑著,秉持著惡心死他們自己就開心的原則,更是炫耀地說著:“蕭舒要我陪著看電影,我為朋友,當然地答應了。”
“好了,快開場了,我們先進去吧。”沈慕清牽著自家丫頭往影廳走去。
徐晨曦見著兩人離開,猶如躲瘟疫那般急忙松開了手。
蕭舒道:“好的,朋友,我們也該進去了。”
言罷,他出手就牽上了的手。
徐晨曦下意識地反抗著。
蕭舒一本正經地說著:“我們是一個廳。”
徐晨曦這下子老老實實的停止了掙扎。
陳萌看著坐在他們前面兩排的兩人,掩嘀咕道:“哥,看來以后徐晨曦都不會惦記你了。”
徐晨曦坐如針氈,怎麼都沒有想到他們還坐在前面了,莫名的有一種覺,后面的兩雙眼就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的一舉一。
蕭舒刻意地往面前湊了湊,道:“不是想要惡心死他們嗎?你不靠過來一點,他們怎麼知道你和我很恩?”
徐晨曦咬了咬牙,著頭皮靠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蕭舒又道:“你這僵的樣子,知道像什麼嗎?”
徐晨曦蹙眉,“你還想說什麼?”
“你這樣子就像是頸椎骨折了一樣,一都不敢,你是把他們當傻子還是瞎子,這樣都看不出來你是在逢場作戲?”蕭舒提醒道。
“那你還要我怎樣?”徐晨曦心生埋怨。
蕭舒扶住的頭,牽引著稍稍放松些許,完全放心地把腦袋枕在自己的肩膀上,然后再與十指相扣,作平常,毫不做作。
徐晨曦愣了愣,條件反地想要松開手。
蕭舒道:“別,好不容易才穩住的作,你一來,就得出破綻了。”
徐晨曦忍了忍,好像是明白了什麼,惡狠狠地盯著他的下顎,“你是不是在耍我?”
蕭舒瞄了一眼,“剛開始要演戲的人可是你。”
徐晨曦默默地忍下了這口惡氣。
后排上,沈慕清忽然有一種危機,沒有對比前,他覺得他和甜甜之間的相是十分正常發揮的,畢竟男朋友,時而曖昧,時而保持距離。
可是一看到前排如膠似漆的兩人時,再對比他和甜甜之間的心如止水,難怪甜甜常說他們之間是不是太平淡了。
來電影院的,難道真的只是為了看電影嗎?
沈慕清恍然大悟了過來,所有人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借著這封閉的空間,在兩顆心臟挨著彼此的時候,難道不應該做點什麼事來渲染一下這氣氛嗎?
陳萌正聚會神地看著電影,忽然發現一只手搭在了自己脖子上,還沒有反應過來,咔嚓一聲,清楚地聽見自己的頸椎骨頭好像被什麼東西給了一樣,聲音特別清脆,然后約約還傳來些許疼痛。
沈慕清原本想趁其不備的時候把地抱在懷里,讓也幸福滿地靠在自己肩膀上看電影。
然而事實確實他好像用力過猛了。
陳萌捂著頭,不敢一下,著急道:“哥,我脖子好像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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