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里,沈慕清聽著門外的靜,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他一邊要竭盡全力的阻止著那個丫頭撕拉自己,一邊又要想著怎麼去應對即將出現的徐萌萌。
如果這一幕被徐阿姨發現了,而且那杯有問題的牛還是他親自端給甜甜喝下去的,他怕是跳進黃河里都洗不清嫌疑了。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被發現。
沈慕清咬牙關,也不再顧忌什麼君子不君子的問題,強的翻過將意識不清醒的陳萌給控制在自己的手里。
陳萌翻的瞬間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地板上,頓時疼得眼前一黑。
沈慕清抓住機會,扯過浴巾將孩子給包裹起來。
陳萌劇烈地掙扎著,似乎還想要沖破這層枷鎖繼續為所為。
門外,徐萌萌沒有得到回應,思忖著孩子是不是睡著了,也不能過多地打擾,輕手輕腳地將房門拉來關上了。
沈慕清沒再聽見任何聲音,知道阿姨已經離開后,如釋重負地輕一口氣。
只是,很快他又不得不提高警覺。
這個丫頭再一次地掙開了浴巾,然后像條八爪魚一樣將他纏得的。
無論沈慕清怎麼扯都扯不下來,哪怕是隔著服,他也能到陳萌上散發出來的熱氣。
看來真的很難。
沈慕清輕聲安著:“甜甜,你聽我說,很快就會沒事了,你先冷靜一下。”
陳萌怎麼可能冷靜得下來,覺得自己好像吞下了一顆火球,整個人都置在火海中,連呼吸都變得一片滾燙。
很難,前所未有的難。
徐萌萌離開后不久,又是一人不請自來地站在了門外。
徐晨曦回到房間后百思不得其解,明明看到沈慕清拿著空杯子下去,這證明肯定是有人喝了那杯牛。
如果沈慕清沒事,那喝牛的人有可能就不是他。
徐晨曦看著眼前這扇閉的門,小心翼翼地打開了門鎖。
屋子里黑漆漆的,但洗手間方向似乎有些微,躡手躡腳不聲響地靠過去。
整個房間,都雀無聲。
徐晨曦在門上,屏息傾聽著里面的靜,好像有人在說話。
“甜甜,你別這樣,你冷靜一點。”
徐晨曦倏地瞪直眼睛,這不是沈慕清的聲音嗎?
被震驚得連忙捂住自己的,這大晚上的,孤男寡同一室,而且陳萌還有可能吃錯了東西。
這種況下,他們怎麼可能只是在洗手間里聊天?
徐晨曦怒不可遏地想要推開這扇門,必須要親眼目睹才會相信他們兩人真的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可是在的手到門把手的剎那,又連忙地收了回來。
如果他們這種事曝了,那沈家為了顧及陳萌的名聲,肯定會立刻讓他們兩個人結婚。
自己這一番努力,不就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嗎?而且還是替他們做了嫁裳。
徐晨曦搖了搖頭,退后兩步,目如炬地盯著這扇門。
哪怕他們生米煮飯,嫁進沈家的人都必須是徐晨曦才可以。
咬了咬牙,拿出手機,不敢發出大靜,小心謹慎地打開了一門。
沈慕清全神貫注地應對著又開始進攻的陳萌,全然沒有注意到后的門被人打開了。
時間一分一秒彈指即逝。
后半夜不知是兩人都的原因,陳萌覺得冷極了,上的熱也褪去了不,漸漸地也停止了掙扎,整個人都綿綿地躺在地上。
沈慕清疲力盡地躺在另一邊,他看著天花板,繃的神經總算緩緩松懈。
陳萌意識還是昏昏沉沉,里一會熱一會又冷,覺得自己更難了。
沈慕清握上的手,自我安著:“沒事了,甜甜,都沒有事了。”
清晨,明。
徐晨曦興致很好,推開門正準備下樓,剛走出房門就見一人迎面朝著走來。
沈慕清來勢洶洶,在靠近的瞬間,便是不管不顧抬起手一掌打在了人的臉上。
他是紳士,不會不顧青紅皂白就打人,除非是真的忍不住。
徐晨曦被打蒙了,不可思議地捂住自己的臉,更是驚恐萬狀地看著怒瞪著自己的沈慕清,鼻子一酸,眼淚就這麼淌了出來。
沈慕清道:“那杯牛是你準備的,對吧。”
徐晨曦裝作什麼都聽不懂的樣子,更是委屈了,“沈公子你在說什麼?我知道我昨晚上走錯了房間,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
“你別轉移話題,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沈慕清一整晚沒睡,眼窩深陷,眼底也是掩飾不了的黑眼圈。
徐晨曦還是無辜地搖著頭,“我知道我可能打擾了沈公子,可是我已經道歉了,你為什麼還要打我?”
“你以為你這樣裝作一無所知的樣子就可以掩飾你的罪行了嗎?我警告你,以后如果再有這種想法,哪怕徐家要保你,我也會讓你敗名裂。”
徐晨曦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一把抓住了沈慕清的一角,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我真的聽不懂沈公子在說什麼。”
沈慕清甩開的拉扯,“你好自為之。”
“沈公子,我真的不是故意走錯房間的,那間房一直是空著的,我不知道你昨晚上會住進去。”
沈慕清斜睨一眼,“所以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冤枉了你,更打錯了人?”
徐晨曦了鼻子,“沈公子,如果我真的做錯了什麼事,我愿意接罰,可是這種不清不楚的罪名,我不會承認的。”
沈慕清冷笑,“那我現在就去找那個給我送牛的傭人,我想肯定很清楚是誰讓這麼做的。”
徐晨曦聞言神一凜,幾乎是下意識的擋住了對方,眼底是藏不住的驚慌,說著:“沈公子我為我昨晚上的無理道歉,但是有些事沈公子真的覺得鬧大了更好嗎?”
沈慕清瞪著,“你是在威脅我?”
徐晨曦了自己還有些火辣辣疼痛的臉頰,道:“沈公子是很尊貴的客人,但也不應該隨便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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