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什麼意思啊?
霍桑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頓了幾秒后,才是盯著他,“什麼撐腰啊?我讓邢總給我撐腰了麼?”
邢臣佑聽了,眼眸深深地看著,“難道沒有麼?”
“我——”
“在劇組拍個戲,已經有我邢臣佑未婚妻的名頭了,還能讓人這樣欺負著卡戲,是你蠢還是你蠢?”邢臣佑這話非常冷沉,語氣里約含著怒氣。
霍桑真是不知道邢臣佑這怒氣是從哪里來的,簡直是莫名其妙的。
“我第一次拍戲,陳導覺得我演得不好,所以讓我反復重新拍,也……沒什麼不合理的地方!”霍桑話說到一半,看到邢臣佑的眼神,頓了頓,著頭皮往下說。
就是不想承認邢臣佑來給自己撐腰這件事。
好像就全靠著他一樣。
邢臣佑盯著霍桑麗到找不到第二張能與之媲的臉看了有一分鐘,才是移開視線,“你是我邢臣佑的人,活的這麼窩囊,不如別拍了。”
“……我不想毀了這部戲,我想好好演……”
“你是原作者,難道把握不好麼?你自己都覺得演的不好麼?”
“……我是新人啊!”
“新人怎麼了?我是這部電影的總投資,總制片,你自己氣一點,誰敢說你半個字?”
“……這樣耍大牌不好吧。”
霍桑皺了皺眉,第一次覺得有人能把背后有靠山耍大牌說的這麼清新俗的。
邢臣佑謀深深沉,手放在膝蓋上,一下一下有節奏的敲著,“難道你覺得讓小星星每次過來都看到像是今天這樣的場面就好了麼?”
他的語氣里已經是毫不掩飾的暗沉怒氣了,眉頭死死擰著,仿佛陳導的人不是霍桑,而是他一樣。
邢臣佑臉難看,這種事,已經很久不需要自己親自手了,在這個上京,沒人敢這麼他的人,更沒人把手過來。
霍桑卻要把臉都湊上去讓人打了。
邢臣佑深呼吸了一口氣,上下打量霍桑,那神,似笑非笑,總之,讓霍桑心里發。
“我看你面對霍家,面對霍皎的時候,厲害的,怎麼,現在就這樣被欺負了?”
“邢總是特地來找茬的麼?火氣沖天的!”霍桑別開了頭,本來因為被陳導反復NG,心里也不爽著,現在被邢臣佑這一頓直接點明,更憋屈。
他說的不錯,但是,邢臣佑這座靠山,是霍桑能隨便靠的麼?
“在外面,不要丟我的人,結婚的消息已經放出去了,你是我的人,上上了我邢臣的標簽,你的所作所為,影響到的是我。”
邢臣佑低沉的聲音,冷酷的很。
他總算直白地這麼說了!
霍桑聽到這一句,反倒是松了口氣,想了想剛才的事,轉頭朝著陳導那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林月晚正坐在陳導邊說笑,手里拿著劇本在說戲的樣子。
林月晚一直是眼觀四路的,到有人在看自己,立刻轉頭看了過去。
眼中的笑意還沒落下,正好映霍桑的眼中。
霍桑對上這個笑,忽然皺了皺眉,心里生出一種很不舒服的覺,這種覺讓迅速別開了頭。
“我知道了,這可是邢總你自己說的,以后可別說我仗著你的大名在外面胡作非為。”霍桑抿了抿,對邢臣佑說道。
邢臣佑深邃俊的臉上出一抹極淡的笑,說出的話又冷酷又狂肆,“你只要別丟我的臉。”
“那我要是丟了你的臉呢?”霍桑眨了眨眼,忽然轉頭又問了一句,有些小心翼翼的。
邢臣佑臉立刻又冷了下來,“小星星是我兒子。”
霍桑瞬間心就沉了下來,這話對來說,就好像是綁架了兒子的綁匪在對說——你兒子在我手上,你給我注意點!
“我知道了。”
霍桑重新振作起來,為了小星星,必須要振作,拿出邢太太的款來!
小星星一直拉著雷克在劇組里四逛。
這整個劇組,沒人不認識小星星的,小星星跟著也是上過好幾回熱搜的,所以,所到之,大家都好聲好氣相待。
雷克也不知道小星星拉著自己逛這到底是做什麼,就只見著他負手于后,整個人看起來神氣洋洋的,他心里實在是好奇的很。
“小爺,你這麼兜兜轉轉,在看什麼呢?”
“我在看這里有沒有裝攝像頭什麼的。”
小星星環顧四周,一本正經,嚴肅的很。
“這里平時也會做景點用,四周都會裝上攝像頭的。”雷克笑著說道。
小星星抬眼看了一眼回答得頗為沾沾自喜的雷克,說道,“我說的是被有心之人裝上攝像頭,拍下什麼不好的視頻。”
雷克愣了一下,隨即忍不住慨,這小爺才五歲,會不會想的太多了點?
小星星忽然在一轉角停下,看了看,小臉嚴肅著,抬頭指著一個屋檐說道,“這上面的攝像頭,拆下來。”
雷克毫不猶豫,讓人去拆。
這古宅是有專門的管理人的,見此忙上前詢問是怎麼一回事,聽說是拆攝像頭,也是愣住了,“我們這個地方,是沒裝攝像頭的,這一片是古浴池,拍戲時要清場,攝像頭也早就拆了的。”
雷克一聽,頓時警覺起來,管理人也看到了攝像頭,沒話說,任由雷克的人拆除了攝像頭。
小星星這才是安心了,算了算時間,往霍桑那兒回去。
他們一走,對面站著的一個劇組員工立刻往林月晚那里跑,在小星星回到霍桑邊之前趕到。
“林小姐,攝像頭被拆了,邢臣佑的兒子干的。”
林月晚低頭假裝整理頭發,聽到這事,完全不相信會是一個小孩子干的。
邢臣佑今天才來,肯定也不會注意到那個地方,難道是霍桑扮豬吃老虎,早就知道要使計害,所以用自己兒子的手警告?
林月晚的心里頓時一慌。
小星星跑著撲向了霍桑,在邊才停下,他看了一眼坐在旁邊氣勢強勢冷冽的爹地,拉了拉霍桑的袖子。
霍桑微微彎腰湊到了小星星的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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