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早早地就準備好了,只是吃飯的人忽然從三人變了兩人,許楠清總覺得有些怪怪的。
沒有茵茵在一旁嘰嘰喳喳,好像還有些不習慣了呢。
咬著筷子,半天都沒有夾菜,陸牧州看著這個模樣,以為是沒有胃口,就給盛了一碗湯遞過去。
“先喝點湯,暖暖胃。”
許楠清飛快地接過來,笑容甜甜的。
“好!”
乖乖地喝完了那碗湯,對于陸牧州夾得菜也都是來者不拒,讓男人眼里的審視更深。
太乖了。
乖的有些不像了。
他又忍不住想起鉆進書房的那段時間,猜測著做了些什麼,心中有了猜想,只是卻還是被他努力地下去。
不會的,不會的。
他們好不容易才好起來的關系,他不想因為他的猜忌毀掉所有。
他不再看,只是目剛落在桌上,就看著面前出現了一個超大的。
他有些吃驚地看過去,只見的小手正拿著,手上沾了些油漬,看著卻也渾然不在意。
“牧州哥哥,你吃。”
笑得一臉純真,眼睛更是晶亮得如夏夜的星辰一般。
他手接過來,然后當著的面吃起來。
許楠清就一直看著他,看著平日里矜貴高冷的男人,忽然做著這麼接地氣的事,有些忍不住想笑。
陸牧州聽見的笑聲,緩慢的看向了他,然后從傭人手上接過了巾,仔仔細細地把的手干凈,一抬頭卻看到的角粘了幾粒米粒。
“小花貓一樣。”
他低頭給輕輕地拭著,直到幫收拾完了,這才顧得上自己。
許楠清則是又給他的碗里夾了許多菜,然后這才顧得上自己,今天的胃口像是十分的好,腦袋埋在碗里許久都沒有抬起來,等到終于抬起,陸牧州才看見碗里的飯都已經被吃了個干凈。
他的嗓音低低的,著一愉悅。
“阿喃很棒。”
許楠清笑著站起來,然后走到他邊去,用腦袋去拱他的臉。
和那小貓撒的樣子真真是像極了。
陸牧州又是驚又是喜,雙手不由得摟住了的腰。
“今天心這麼好?”
許楠清點了點頭,然后就拉著他到院子里逛了幾圈,只是走了沒一會兒就不愿意走了,整個人掛在他上,像個大型考拉一樣。
小姑娘像是完全不擔心會掉下去,抱住他的姿勢甚至和小時候沒什麼區別,又又,讓人完全生不出拒絕的念頭。
陸牧州托住的兩條,盤在自己的腰上,然后就打算走回去了。
小姑娘的手臂纏著的脖子,腦袋就在他的脖子后面,偶爾說幾句話,呼出的氣都讓他難耐。
陸牧州苦笑著想,還是真是知道怎麼勾他。
勾得他火起,只想要將碎進自己的里,只是手往的底一探,只到了一片厚厚的東西。
小姑娘還在生理期。
他這下也沒忍住想要好好懲罰一番,他出一只手,輕輕地在的屁上拍了一下。
許楠清一驚,幾乎整個人都要彈起來,卻又被他牢牢地扣在懷里。
抬起頭,眼里滿是委屈和控訴。
“你怎麼打我?”
陸牧州抱著來到樓上,把扔到床上,看著猛地彈起,一下子就覆上去。
“生理期還勾我,你安的什麼心,嗯?”
男人的聲音輕輕的,卻像是帶了鉤子一般,只讓許楠清覺得心里有一個地方的。
索也顧不上害了,手勾住他的脖子,一把拉過來。
“那你要不要嘛?”
男人低低的笑,像是被這副無賴的行徑給打敗了。
許楠清覺得自己此刻肯定是像個小霸王一樣,一副蠻不講理的模樣。
只是下一秒,當自己被翻了個,當子的拉鏈被拉開,涼風灌進來,冷得一,然后男人溫熱的落下的時候,卻發覺是自己想錯了。
在這件事上,好像永遠當不了那個縱者。
男人的吻很輕,只是所到之,都像是電流劃過一般,惹得子不停地發,雙手毫無支點,只能無力地抓住自己的擺。
他從未這樣直白大膽地過的子,這樣全新的驗讓有些張,更多的卻是期待。
他的手掌放在的腰間,指腹不停地挲著,惹得更是渾都戰栗起來,的嚨里發出了連自己都陌生的聲音。
低低的,像是,又像是……
許楠清的不敢繼續想下去,只是想要把自己的臉埋到被子里去。
只是陸牧州沒有讓如愿,他將重新翻過來,然后雙手捧著的臉,重重的吻下去。
許楠清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心里卻還是不由的在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
的很快被放開,被侵襲的對象轉而變了的頸,的鎖骨,的肩,然后一路往下,著他的手到了后面的肩帶上。
渾一,下意識握住了他的手。
陸牧州轉過來看,平日里清冷如謫仙一般的男人,此刻眼里有了濃烈的意,那意燃燒著他,讓他的眼眸里泛起點點猩紅。
“可以嗎?”
他嗓音嘶啞著問。
許楠清不知道自己的手是什麼時候松了力道的,只知道后來的事態就完全一發不可收拾了,看著他起伏的影,聽著他急促的呼吸聲,雙手不由得攀住了他的肩膀。
他的幾乎落滿了上的每個角落,許楠清只覺得自己上都充滿了他的氣息,難耐的仰著脖子,呼吸也比平時急促了幾分,也像是發生了一些變化。
不知道這個變化是從何而來,直到嚨里發出那一聲讓陌生的嚶嚀聲,才讓恍然大悟的紅了臉。
急急地想要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臉,偏偏子還在他的懷里,往前一傾,便靠的他更近一些,兩子像是不可分一般。
陸牧州早就看見了通紅的臉,也明白害,就停下了手里的作,然后低下頭輕輕地吻。
他的吻很有安作用,許楠清很快就從愧死的狀態里掙了出來,只是沒一會兒,就看到他湊到了自己的耳邊,說了一句話。
這下就連耳都跟著紅了起來,眼睛也紅彤彤的,說不清是的,還是氣的。
“你你你……”
你了半天,卻還是不知道如何說下去。
心里明白,他們是夫妻,有些事是理所當然的,只是他從前一直顧及著自己,而此時,自己似乎也該顧及他一些。
看著他的臉,顯然就是已經忍到了極致,只是卻還是沒有開口催促一句。
忽然就不忍心拒絕他了。
的腦袋微不可見的點了點,然后只聽見他低低的笑聲,接著,自己的手就被他帶領著,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炙熱的,滾燙的,想逃跑,卻無可逃。
是生的,是害的,只是他不斷的帶領著,似是不知疲倦一般。
覺得自己的手心發酸,整個人都快沒了力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漫長,久的恨不得此刻就這麼昏睡過去。
直到手心里傳來一陣滾燙的熱意,他的息聲像是和平時都有了些不同,他終于放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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