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凝有點暈，綿得不像落在實地，而是飄在雲端，隨時都可能掉下去，這讓更加依賴他的力量。

在疼痛中滲著極致歡愉，快要分不出是否在夢裏了。

原來，蕭嶼比失魂香更人啊。

突然襲來，令許清凝驚得睜開了眼睛。

目仍舊迷離，下意識手去抵擋。

蕭嶼抓住的手：「放輕鬆些。」

許清凝想讓他停下，卻又在他的肆意掠奪里喪失了理智。

「唔……」

蕭嶼對許清凝，本就是佔有慾極強的，他嫉妒邊那些所謂的哥哥弟弟，還有各種曖昧的姐姐妹妹。

只能是他一個人的，永遠都是他一個人的！

「許清凝，我真的好你啊。」

然而人卻說：「我恨死你了！嗯唔……」

「恨吧，繼續恨吧，我不介意你多恨一點。」

在快要窒息的時候，他又把抱起來，讓的頭髮垂在他膛上。

髮繚繞，萬千。

蕭嶼著許清凝的下顎，他冷淡的表配上輕佻的眼神。

「看著我。」

他故意裝出這副表，假扮居高臨下的神、主下凡來沾染俗世煙火，讓周遭的曖昧迅速上升為癲狂。

許清凝這才發現，過去對蕭嶼一無所知啊。

他真是……壞了！

這還是第一次，他們的就如此契合，各自都像極了風月場所里的老手，非要爭個勝負出來。

唯一能解釋的理由，大概是他們天生好學，涉獵廣泛，看多了各式各樣的書。

屋外還在飄著雪，蕭嶼額上卻有汗滴落，眸變得越來越滾燙，是這樣弱，卻倔強承著他的瘋狂，甚至還想比他更瘋。

他著紅潤的，「繼續啊。」

許清凝不知是痛還是什麼，已經疲力盡了，連思考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想癱著躺著趴著。

奈何蕭嶼還是力充沛，他當初對說過的，要把書上的知識一一實踐，這才哪到哪啊？

不夠，遠遠不夠。

今天不夠，一輩子也不夠。

他們要生生世世在一起。

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人迷男歡？

原來沾上了就無法自拔啊，這可比失魂香的毒要強得多。

蕭嶼心裏想，他後悔了。

早知如此，他還當什麼君子，日後直接當畜生吧。

許清凝最後實在不了，忍耐不了，剋制不了，整個人崩潰得一塌糊塗。

只能斷斷續續地求饒。

「蕭嶼……」

「嗯。」

「不。」

「嗯？」

「我好累……」

「哪裏累？」

許清凝不知該怎麼回答，便指了個方向。

蕭嶼百思不得其解，一臉疑。

明明賣力的都是他，他都還沒累，怎麼會累呢？

小姑娘肯定又在騙人了。

「阿凝，你又說謊了，我很不喜歡你騙我哦。」

他掰開的手。

似乎打了雷，突來的霹靂閃電刺破了天際，迅速落了一場暴雨，初初綻放的花骨朵被暴雨打得不形狀，搖搖散。

許清凝完全放棄了，大腦空白，頭皮陣陣發麻，什麼話都說不出了，如夢似幻。

這一夜，漫長而癲狂。

他們都沒注意到，不僅門沒鎖，房間里的蠟燭還是亮著的，直到燃燒殆盡，竟然這麼過了一晚上。

天都快要亮了。

明啟十六年的最後一天，也是許清凝的登基大典。

……

有宮人來敲門了，提醒許清凝該準備起。

許清凝翻了一下，當作沒聽到。

蕭嶼比許清凝先起來，他讓宮人準備了沐浴用的熱水，然後讓他們都退出去，不準打擾。

熱水已經備好，宮人紛紛低著頭出去。

他們也想不通，為何蕭將軍會出現在裏面？

罷了，這也不是他們為下人應該想的事。

還是當作沒看見吧。

蕭嶼關上了門，對許清凝說：「時辰快到了，起來梳洗，別耽誤了時辰。」

許清凝本不了，重如沉鐵，手都抬不起來。

甚至有點後悔，欽天監為何要將日子選在今天？

乾脆拖延幾天吧。

可是這麼多人籌備了這麼久，拖一日就多一日的變數，推遲不了，連帶著對蕭嶼也有了幾分遷怒。

蕭嶼調侃道：「你這樣埋怨我，難道我沒給你快樂嗎？」

許清凝咬了咬，漲紅了臉，惱怒了張口罵人。

「混蛋，你就是故意的！」

蕭嶼似笑非笑，過來問。

「你倒是說說，我故意什麼？」

許清凝沒再說了，生怕再次惹「怒」了這位。

現在好累，和靈魂都還沒恢復過來，只想躺著休息。

「你讓我再睡一會，我好睏好睏，真的累了，就睡半個時辰……嗯。」

許清凝眼睛一閉，鑽進了被窩。

天越來越亮。

蕭嶼反倒是比著急：「不能睡了，大典馬上要舉行了，你可是當事人。」

蕭嶼將從被褥里抱出來，放在浴盆里。

熱水漫延到肩頸的位置。

的脖子修長潔白，卻多了斑斑點點。

這都是蕭嶼的傑作。

他得意地笑了笑，接著那點想法再次升騰。

「要不，我們一起洗吧。」

許清凝想拒絕，昨夜都記不清有多次了，只知道一直沒停過，他現在又來，是真的沒命陪他玩了。

「你放了我吧，我今天都是要當帝的人了，這般荒唐何統？」

為了今天，許清凝準備了很久，也是不甘心推遲的。

再這麼下去，是真的出不去了。

蕭嶼點了點頭，語氣曖昧人。

他的手從水面進去，被熱氣包圍。

「那……陛下，我們一起洗吧。」

……

水很燙，許清凝出來的時候臉被燙得通紅。

坐在鏡子面前，給自己梳著頭髮，可梳不好。

「你去把紫蘭進來，手法好。」

蕭嶼接過許清凝手裏的梳子：「我給你梳吧。」

許清凝：「你會嗎？」

蕭嶼：「試試。」

他解開的頭髮，耐心地梳理著，的頭髮很長，可以到腰際。

許清凝略有嫌棄：「但是你一梳得這麼慢，何時才能梳好呢？」

蕭嶼沒怎麼給人梳過頭髮：「你覺得慢嗎？那梳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