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凝整個人都掛在蕭嶼上,將頭埋在他懷裡,去知他的心跳聲。
蕭嶼怕掉下去,就用手托著的。
差不多一個月沒見了,蕭嶼同樣很想,想得茶飯不思、晝夜難安。
可他知道這殿外有很多人,「不怕他們看見嗎?」
許清凝癟癟說:「他們不敢。」
如今,宮裡的侍衛都被換了許清凝的人,且不說他們敢不敢看,就算看見了,又能怎麼樣呢?
鬆開手搭在他肩膀上,眨了眨眼睛。
「蕭將軍,我有聘禮了,我娶你吧。」
蕭嶼來的路上就知道了,他的阿凝可真了不起啊,想做什麼都能功,想要什麼都能得到,包括他。
這句話甚至用的不是詢問句,而是陳述,因為知道他會答應。
說什麼做什麼,他都會答應的。
東齊是的囊中之,蕭嶼是的下之臣。
小姑娘貪心得要命,江山和人都要收懷中,偏偏他還真的拒絕不了。
蕭嶼目灼灼,落在許清凝上。
他過來說。
「我要的聘禮,在這裡。」
話音剛落,他就撬開的齒,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含住的舌。
他用力地吻住,糾纏中帶著故意的啃咬。
這些年來,蕭嶼是戰場上的狼,卻在人前偽裝翩翩有禮的君子。
實際上,他真不是個好人。
偽君子的皮披久了,他今天不想披了。仟韆仦哾
他只想將眼前的獵吃干抹凈。
許清凝被迫仰頭承接著這個吻,他們在熱里錯彼此,在慾對峙里爭奪輸贏。可今天才發現,在這方面,自己本不是他的對手。
蕭嶼甚這樣瘋狂過,大概是多日不見的思念,又或者是子有意無意的挑逗。
可這些都是借口。
他早就想要了。
他不是掛在牆上的聖人,只是凡胎,和別的普通人沒有區別,他的七六慾里都是。
不知過了多久,許清凝才有空隙能口氣,兩頰早已變得通紅,眼眶裡含著霧氣,看起來有點可憐勁。
這時候,許清凝原本裹著的狐裘敞掉了下去,出了修長的脖頸。
離得這麼近,蕭嶼想不注意到也難,他忍不住看著的脖子,結暗。
早在很久之前,他就迷上了這個位置。
這兒是他的,的每個地方都是他的,他要在上染滿自己的氣息。
蕭嶼抱著許清凝往屋子裡面跑去,路上故意顛了兩下,驚得許清凝面紅耳赤。
門被隨手關上,但並沒有關。
風一吹,又吹開了些。
可他們知道,沒有人敢進來打擾。
蕭嶼將許清凝的抵在床榻上。
男人的眼睛里,寫滿了赤的慾,卻又假裝肅然:「今天之後,可就真的沒有回頭路了。」
許清凝:「我早就回不了頭了。」
抱著他的脖子,「蕭嶼,你看仔細了,你面前的這個人,弒父殺兄,壞事做盡,你要是選擇跟了我,日後天理昭昭,自食惡果。」
蕭嶼:「我知道。」
許清凝又說:「從前過去,甚至將來,我算計你,你也算計我;我誤會你,你也誤會我;我們彼此深又彼此折磨,我們有無數個不能在一起的理由。」
指尖從他眉宇下落。
「可是我,真的好喜歡好喜歡你啊。」
「我也是。」
他們相視一笑。
蕭嶼低頭吻住許清凝雪白的脖頸,他把曾經想做只能著做的事,一次次反覆在上做了個遍。
今天,是明正大的做。
許清凝不閉了眼睛,事到這一步了,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要論定力,遠遠不如他。
如今他想瘋了,就陪他一起。
可是,許清凝莫名想到在鬼面城裡看過的圖冊,「蕭將軍,我們要不要事先學習一下?畢竟你我都是……」
蕭嶼從頸窩裡抬頭,笑意匪淺。
「不必,我教你。」
在這方面,男人總是天賦異稟無師自通的,當然了,這一刻的許清凝還沒意識到。
接著,他解開的服,一層層下去,將完整地剝了出來,細膩如白瓷玉。
蕭嶼承認了,他是真的令智昏。
門沒關,有寒風從門裡鑽進來,許清凝不起了脖子。
「冷。」
「著我,就不冷了。」
蕭嶼將撈起來,手指沿著腰線往下去,緩慢地直地,所到帶起一陣陣滾燙的熱浪。
許清凝皺起了眉頭,不得不抓蕭嶼的後背用來借力,眼所見紅遍地,這都是他放肆留下的印跡。
他一個人的方式,就是把自己最致命的位置給,也讓最敏的地方被自己填滿。
「阿凝……」
蕭嶼故意在這個時候,是為了將從墮落中拉回來,讓臉上寫滿尚未清醒的。
他喜歡見這樣,滿面紅。
這個男人,當真是壞極了。
許清凝翻了個,趴在蕭嶼上頭,吻他、啃咬著他、勾引著,企圖讓他和自己一樣失控。
的這些行為,同樣是在告訴他。
他們可以繼續,也可以更加瘋。
蕭嶼也確實這樣做了。
他想要的更多,想在更深烙下屬於自己的印章,也就放棄了起初的剋制,食髓知味,一次比一次更加兇。
許清凝又被按了下去,力不支,不是武將的對手,這才多久功夫,簡直是累得要命。
就是案板上的魚,開始還能掙扎一二,後面就被他隨心所地擺弄。
可蕭嶼,卻是戰無不勝的狼。
他似乎蘊藏著無盡的力量,永遠不知疲憊。
到最後,許清凝是真的扛不住了,眼眶裡霧氣蒙蒙,想說些什麼,又總是被他很快衝散,只能發出支離破碎的嗚咽。
所有斷斷續續的聲音,都被他吃得乾淨。
後來,許清凝沒忍住哭了起來,眼淚打了的臉,也落在了蕭嶼上。
總是這樣的,連哭都是忍克制,生怕被人看出來毫脆弱。
這一回,卻被蕭嶼拉進了懷裡。
他們相,融彼此。
「阿凝,別忍了,喊出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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