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著的珍珠耳環道。
「我幫你為太子妃,你日後幫我盯著太子,其餘的事,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楚瓊的氣息鑽進許清凝領裡面去,令不寒而慄。
偏偏這個姿勢,又讓他們看上去曖昧不清。
「哐當!」
石頭落進水裡的聲音。
有人在聽!
許清凝轉過,正好看見驚慌失措的齊瑤兒。
但很快,齊瑤兒臉上的慌就沒了,取而代之的是喜悅,像是抓住了許清凝什麼把柄。
冷笑著,麗的臉龐猙獰不堪。
「好啊,許清凝,你是來選太子妃的,卻和別的男人約會,半夜三更,選在這麼個破落地方,你們到底是做了多骯髒事呢?」
齊瑤兒本來就痛恨許清凝,讓抓到了把柄,當然得宣之於眾!
「你有什麼資格當太子妃?又有什麼資格喜歡蕭將軍?」
「我現在要去告訴皇後娘娘!我要揭發你穢宮闈!」
「……」
齊瑤兒抓著許清凝的手,想把拖到未央宮去。
力氣不小,抓得許清凝手腕出了好幾道痕。
但似乎忘了許清凝旁邊的那個男人。
「你要去揭發嗎?」楚瓊目幽幽,笑著看向齊瑤兒。
他越是笑,就意味著殺氣越濃。
齊瑤兒看清了才知道,原來和許清凝的是首輔大人!
「首輔,怎麼會是你?」
不敢相信,「你……和許清凝?」
但是對齊瑤兒來說,無論是誰,只要是個男的,只要他和許清凝約會,就是報復許清凝的機會,才不會放過!
可惜齊瑤兒沒有意識到危險,完全沉溺於大仇將報的喜悅中。
「好啊,你們這一對狗男!」
忽然,有什麼東西捂住了齊瑤兒的口鼻。
雙眼睜得大大的,目視許清凝。
眼中開始有驚恐,然後是求救……
但許清凝一不,靜默而立,不是沒看見過楚瓊殺人,畢竟都驗過一回了。
齊瑤兒撞破了楚瓊的計劃,他不可能放過的。
「救我……」齊瑤兒的求救聲都發不出來,很快沒有了毫掙扎,仰面躺在地上。
楚瓊了手,看向許清凝。
他好奇的是,許清凝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的冷靜、或者說是冷漠,讓他很意外。
「齊瑤兒死了,我親手所為,你害怕嗎?」
許清凝瞥了眼齊瑤兒的,死不瞑目。
齊瑤兒這蠢貨原本是不用死的,偏偏要跑過來,還大聲嚷嚷要去告,楚瓊不殺殺誰?
譏笑道:「在皇宮裡殺人,你也是夠膽大的。」
楚瓊:「只要做的乾淨,誰查得到呢?」
天彷彿冷了些,許清凝裹了上的披風,「人是你殺的,你自己理,我困了,回去休息了。」
「等等。」
「什麼事?」
「現在我們還真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
楚瓊眼中的幽冷如墨暈開,齊瑤兒的出現未必不是好事。
雖然人是他殺的,可許清凝在旁邊看著,也是殺人犯!
若是想反水,得掂量掂量。
……
翌日天亮,外面傳來了一陣驚聲。
「不好了,死人了!!!」
許清凝猜到是什麼事了,但還是裝作好奇地去問婢,「紫蘭,發生什麼事了?」
紫蘭臉也帶著幾分驚恐:「郡主,湖邊發現了一。」
許清凝猜測,楚瓊大概是把齊瑤兒投湖中了。
「帶我過去看看。」
許清凝趕到的時候,已經圍了許多人了。
瞧見蘇湄雪也在。
那泡得有些腫了,又是一泥濘,眾人不敢近距離看,只圍在外面,所以還沒人知道是誰。
只有蘇湄雪大著膽子靠近了。
蘇湄雪是最先發現此事的幾個人之一,比較鎮定,第一時間便派人去通知了皇後娘娘,然後命宮人將附近圍起來。
「大家先別慌,等皇後娘娘過來理。」
蹲下來,想去看看的臉,不由震驚。
這才發現是齊瑤兒!
蘇湄雪正想說話,無意發現齊瑤兒手心裡攥著的件。
那是一串珍珠手鏈。
蘇湄雪瞧著有些眼,這不是……
的心像是被灌滿了鉛,瞬間就沉下去了。
蘇湄雪趁旁人沒注意到,暗中拿走了齊瑤兒的手鏈,然後退出去。
對眾人說:「死者是榮王府的郡主,齊瑤兒。」
……
很快,皇后等人匆匆忙忙趕過來了。
皇后是後宮之主,宮裡發生的一切都歸管。
齊瑤兒為郡主,又是皇帝的親侄,乍然死在宮裡,可不是小事。
若不能查出齊瑤兒真正的死因,皇室沒辦法向榮王府差。
但查案子有專門的人,就不關蘇湄雪們的事了,便也各自散去了。
這一整天,蘇湄雪都心神不定。
把自己關在房間里,就盯著那串珍珠手鏈。
珍珠在照下,有幾分淡。
因為許清凝喜歡的珍珠,蘇湄雪才特意去找了這串手鏈,送給作為十五歲的生辰禮,手鏈上剛好是十五顆珍珠。
蘇湄雪親自找的禮,怎麼可能認不出來呢?
可為什麼會出現在死者齊瑤兒手裡?
齊瑤兒的死,和許清凝有什麼關係?
蘇湄雪覺自己快崩潰了。
必須要找許清凝問個明白!
……
「咚咚咚!」
蘇湄雪在外面敲門,「你在房間嗎?」
許清凝聽出蘇湄雪的聲音了:「進來吧。」
蘇湄雪靜靜看了許清凝很久,早覺得許清凝變了很多,可臉明明還是那張臉,不可能是讓假扮的。
很快把門給關上了。
「我有話要問你。」
許清凝瞧蘇湄雪一臉要審的樣子,「臉這麼嚴肅,是出大事了嗎?」
蘇湄雪拉住許清凝的手,故作不經意地推開袖。
果然,那串珍珠手鏈不在了,手腕還多了幾道傷痕!
可以確定,許清凝和齊瑤兒的死有關。
「凝凝,我送你的珍珠手鏈呢?」
原來是為了這事,許清凝還以為什麼呢,說:「你等我去找找。」
心想,那手鏈大概是不小心落在床上了。
「不用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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