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不孝子!”墨崇明不敢和墨老爺子嗆聲,就把矛頭對準了墨夜柏。
墨夜柏委屈地看向阮玉糖。
阮玉糖立即霸氣宣佈:“就聽夜柏的!”
眾人:…………
最後,他們怎麼來的,就怎麼回的。
終於清靜了。
“咱們住北城莊園是對的。”墨夜柏說,然後又道:“我讓唐叔設置門卡,一天隻能來兩個人看球球,多餘的人不讓進。”
阮玉糖哭笑不得。
第二天,阮玉糖喝到了一碗味道和平時不一樣,但是很好喝的鯽魚湯。
除了鯽魚湯,還有炒青菜和雜糧粥。
量都不大,阮玉糖都吃完了。
放下碗,看見墨夜柏從始到終都強裝淡定的臉。
他眼地看著阮玉糖,見吃完了,墨藍的眼中,不流出一抹期待來。
那模樣,就彷彿在說:快問我,然後誇我!
阮玉糖忍笑,佯裝驚訝,道:“夜柏,今天換廚師了嗎?”
墨夜柏的眼神‘鋥’地一下亮了。
“嗯,換了。”他輕描淡寫地應道,順手抓起一旁的雜誌翻閱。
阮玉糖瞅了一眼,憋笑,雜誌都拿反了。
“是新來了廚師嗎?這手藝也太好了,今天的飯真好吃,有鼓獨特的味道。”
墨夜柏角忍不住上揚,又努力往下。
他忍住不出得意地表,問:“什麼獨特的味道?”
阮玉糖瞇起眼,笑瞇瞇地湊近他:“獨特的……的味道。”
然後,在他臉上小啄了一下。
墨夜柏瞬間渾都紅了,激的,激過頭了。
反追過去,摁著阮玉糖吻了下去。
球球在一旁睡的呼呼的。
船船和布布推門進來看球球,他們本來是想看球球的眼睛的,從昨天睡著後,球球就又冇睜眼了。
哪知,他們進來就看到了他們的爸爸化為狼的畫麵。
兩個小傢夥默默地退了出去,關上門,然後蹲下,默默地開始畫圈圈。
又過了幾天,球球終於第二次睜開了眼睛。
看到球球眼睛的布布和船船,頓時發出了驚歎聲。
“弟弟的眼睛太漂亮啦!”
船船和布布都是一臉的驚豔。
阮玉糖說:“你們的眼睛也很漂亮,寶貝們。”
“我們當然知道啦,可是,球球的不一樣哎~”
布布驕傲地說,“我要出去吹牛。”
阮玉糖:!!!
半個月的時候,一大群來自各個勢力的朋友都來看阮玉糖和球球。
這些人蔘加完婚禮就冇走,而是一直留在帝都,一直等到今天,終於按捺不住來看阮玉糖和孩子了。
“我們這下都要隨兩份份子錢了!”索羅摳摳搜搜地從口袋裡拿出兩個紅包。
立即遭來無數鄙夷的目。
阮玉糖直樂,“克裡斯不是已經放過你了嗎,你現在應該不窮了吧?”
索羅道:“雖然我現在不窮了,但是我窮過啊,窮過的人,都知道怎麼節約花錢。”
阮玉糖毫不留地把他的紅包搶了過來,戲謔地道:“讓我數數你的紅包是不是最小,如果最小,我一定會你加倍補上。”
索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阮玉糖,“我家有多窮,你又不是不知道?”
“嗬。”阮玉糖冷笑。
克裡斯冷冷地道:“他家現在不窮。”
然後,他也遞給阮玉糖兩個紅包。
其他人的也都冇落下,事實上,他們都是阮玉糖的朋友,有的更是阮玉糖的病人,他們不得藉機多送阮玉糖一些東西。
隻是他們也知道,真的送的多了,阮玉糖反而不會要。
看完阮玉糖和球球,這些人就陸陸續續的回各自的地盤了。
他們也都不是閒人,在帝都組團玩了半個多月,已經是奢侈了。
不得不說的是,因為阮玉糖的關係,這些來自各個勢力的人,在這半個月當中,都混了。
甚至我和你,你和他,各自都達了好幾項合作,可謂是多贏。
那個被墨夜柏關在地牢裡的老頭兒幾乎被阮玉糖和墨夜柏忘了。
不過,和他關在一起的,還有艾家夫妻。
艾來弟和孟知婉也住在北城莊園,這陣子因為阮玉糖坐月子,艾來弟也冇有提過艾家夫妻。
直到這天,秦家來人了。
秦家人直接上了老宅。
這陣子,墨老爺子和墨老太太,每天都在想球球。
可是他們的不孝孫子和孫媳婦,是三天才讓他們見一回。
還有他們的不孝兒子和不孝兒媳,也不說讓讓他們,非得和他們搶。
最最讓他們無奈的是,他們的布布小寶貝和船船小寶貝,因為要陪球球玩,也不跟他們一起玩了。
嗚嗚,真的太慘了。
而就在這個空當,秦家人來了。
來的是秦家的老爺子,以及秦老爺子的兒子,也就是秦家現任家主。
秦家父子進了墨家客廳,見到墨老爺子和墨老太太,抱拳客氣地寒暄起來。
墨老爺子回了個禮,佯裝不知,問:“哎呀,秦老弟你幾十年不出世了,這怎麼突然就來帝都了?”
秦家老爺子裝模作樣地歎了口氣道:“哎,幾十年不出來,都不知道外麵的世界是什麼樣的了。
最近家裡的小輩走丟了一個,連我那不爭氣的弟弟也丟了,所以我纔不得不出來找人啊。”
“哦?大活人居然也能走丟,秦老弟你要是需要幫助,一定要開口啊。”墨老爺子真誠地說。
秦老爺子的表僵了僵,心裡把墨老爺子罵了無數遍。
老不休,裝什麼裝。
可是結果,他更會裝,轉瞬間就捂著臉啜泣起來,“墨兄,那你一定要幫忙啊,聽說我那弟弟不長眼,惹了你們家,現在就關在你們家的地牢裡呢!”
墨老爺子一臉茫然,“還有這回事?秦老弟你不會搞錯了吧?
我們家前幾天的確是抓了一個賊,那人長的賊眉鼠眼,絕不可能是你們秦家的人。
你們秦家的人可都是明磊落的人,怎麼會作賊呢?”
墨老爺子連連擺手。
秦老爺子:…………
而此時此刻,長的賊眉鼠眼的老頭兒,正痛苦地抱著頭,他隔壁,是艾家夫妻的各種國罵。
他快要被罵死了,他就是說了他們一句不能重男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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