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沒有達到武王,哪怕是九階武宗,遇到了有著大浸毒之手的武者,那也肯定是要小心應對的。
”這實在太厲害了。“
李河喃喃自語了一句,旋即就像是意識到了什麽一般,趕忙追問道:
”如意,這浸毒之手殘缺了多。“
李如意眉梢微微一挑,然後開口道:
“隻殘缺了五。”
“隻殘缺了五嗎?還算可以。”
李河雙眼之中閃過一芒,雖然說有些憾,但是能夠保留已經實屬不錯了。
“不過。”
但是下一刻,李如意的話音又是一轉,接著道:
“這浸毒之手需要一些外輔助才能夠徹底練。”
“外輔助?”
聽到這話,李河的眉頭不由得皺起,趕忙問道:
“如意,你詳細說說。”
“好。”
李如意應了一聲,旋即就將浸毒之手的修煉方法說了出來。
……
良久,聽完之後的李河長歎一聲,道:
“怪不得這浸毒之手如此厲害,原來修煉條件竟然如此的苛刻。”
原來,這浸毒之手除了要知曉其法門之外,修煉者還需要將自己的手臂放在一百種毒蟲的木桶中,任其撕咬,旁邊還需要配備專門的解毒藥。
隻有過七天的百蟲撕咬,這浸毒之手才算是真正能夠練。
不過,即便是有解毒藥,這修煉過程也是極為的痛苦。
畢竟被一百種毒蟲撕咬,不僅僅是對武者的折磨,也是神上的折磨。
所以,這種,非神堅毅者不能練。
可是,即便修煉過程如此的痛苦不堪,李河認為,相比較這浸毒之手的威力,這點痛苦實在不算什麽。
將兩塊承載著“浸毒之手”和“鍛靈”的鐵片收好之後,李河轉頭又看向了李掌櫃,開口問道:
“李平,你從那古跡之中一共拿到了七塊這種鐵片嗎。”
雖然說李河對於李平很是信任,但這鐵片實在是事關重大,所以李河也是不由得又問了一句。
而聽到李河的問話,李掌櫃臉上頓時出了一掙紮之。
瞧出了李平的表變化,李河雙目微微一凝,冷聲道:
“李平,難不你還私藏著其他的鐵片。”
聽出了李河語氣的變化,李掌櫃趕忙擺手,解釋道:
“河長老,不,不是,我李平怎麽敢私藏鐵片呢。”
“那你剛才為何不直接回答。”
李河語氣中的冷厲不減,雙眼死死盯著李掌櫃,倘若後者真的私藏了這蘊藏著的鐵片,那麽他將不會留,直接家法置。
畢竟這鐵片中的實在是太珍貴了。
“是這樣的。”
李掌櫃也是到了力,腦袋上不由得沁出了層層細汗,再度開口道:
“此前我從古跡中拿到鐵片之後,也曾研究過一番,但最終卻是什麽也沒有研究出來。”
“所以我便想出了一個方法,將這鐵片拿到拍賣會上拍賣,倘若有人識貨,將這鐵片拍下來,那麽他很有可能會知道這鐵片的。”
聽到李掌櫃的解釋,李河的臉稍微緩了緩,畢竟李掌櫃的這般做法也是無可厚非。
“你一共拿出來多塊鐵片拍賣。”
“一塊,就一塊。”
李掌櫃趕忙說道:
“雖然說我沒有研究出鐵片的,但是我也知道這是一些非同尋常之,所以就隻拿出來一塊。”
“隻有一塊嗎,那倒無傷大雅。”
李河微微頷首,隻是一塊鐵片的話,他倒是並未過多放在心上。
畢竟,鐵片雖然蘊藏著,但都是殘缺的,甚至有的本沒有辦法修煉。
就像他自己手裏的鐵片一樣,雖然有七塊,但是其中的五塊都是因為殘缺而無法修煉的。
那被李河拍賣出去的鐵片,裏麵的很有可能也是沒有辦法修煉。
不過,若是裏麵的可以修煉,那價值就大了,所以李河最終還是問道:
“那你可知那鐵片被誰拍賣走了嗎。”
“江家上一任家主之子,江。”
麵對李河的質問,李掌櫃毫不猶豫地將江賣了。
“江家上一任家主之子?”
李河是幽州城人,別說是對江,便是對青城江家都不是多悉。
但是聽到江是上一任江家家主之子之後,他的臉瞬間大變,“噌”的一下站起了子,開口問道:
“江家上一任的家主是不是江飛鵬!”
“啊,沒錯。”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李河的反應如此之大,但是李掌櫃還是如實的回答。
聽到李掌櫃確認,李河重新坐回到了座椅上,口中喃喃道:
“果然是他。”
一旁的李如意也是有些詫異李河的舉,不由得開口問道:
“河爺爺,你這是怎麽了,難不你認識那江飛鵬?”
“認識?算是吧。”
李河不知道想起了什麽,臉上出了一悵然之,然後搖搖頭,便道:
“你與我詳細說說這江。”
“江?”
李掌櫃雖然納悶,但還是開口講起了關於江的事。
不過,李掌櫃也不太了解江。
畢竟在家族大比之前,江在江家就是一個小明,除了江烈這位妄圖篡位的大長老之外,基本沒有人會關注。
所以,李掌櫃便主要講了一下關於江這兩個月的事,包括從江被江烈趕出江家,而後通過家族大比強勢回歸,並一舉打敗了江家此前的第一天才,江臣。
聽完李掌櫃的講述之後,李河唏噓了一番,似是有些惋惜的說道:
“沒想到堂堂江飛鵬的兒子竟然修煉了邪法,真是可惜啊。”
因為江的修煉速度實在是太快,所以李掌櫃也是認為江修煉了邪法。
“河爺爺,你到底是如何認識江飛鵬的,為何聽你話的意思,好像對這江飛鵬多有推崇啊。”
李如意再度開口問道。
但是李河卻是並不想多說,眼神複雜地看了一眼李如意絕的麵容後,他便擺了擺手,道:
“此事說來話長,而且牽扯很多,如意你就不要再問了。”
聞言,李如意眉梢微微一挑,雖然心中疑,但還是聽從了李河的話,沒有繼續追問。
隨後,李河便又看向李掌櫃,開口道:
“江拍下那鐵片,難道他也破解開了這鐵片的?”
李河所說的鐵片,自然指的就是滴。
李掌櫃搖搖頭,道:
“應該不是,江拍下鐵片之後,我曾經與他談了一番,但是卻隻聽他說,他隻是心來,想著撿個,所以才將鐵片拍下。”
“後來我又遇到他一次,他依舊是說沒有解開鐵片的。”
聽到這話,李河冷笑一聲,開口道:
“就算是解開了,恐怕人家也不會告訴你吧。”
“河長老說的是。”
李掌櫃趕忙道。
李河也不想過多追究,微微沉之後,他便對著李掌櫃說道:
“李平,你去江家,找到那個江飛鵬的兒子,看看能不能將他手中的鐵片重新買回來。”
雖然說江是江飛鵬的兒子,但是江飛鵬已經死了,再加上鐵片中蘊藏著,李河沒有道理會隨便放棄鐵片。
“是,我這就去辦。”
李掌櫃微微頷首,旋即便衝著李河和李如意微微欠,隨後便離開了房間。
待李掌櫃出走之後,李如意看了一眼一旁的李河,本是想問問關於江飛鵬的事。m.x33xs.com
但是當看到李河已經閉上了雙眼,進了假寐的狀態後,李如意就知道,李河並不想多說。
雖然心中很是疑,但李河不說,李如意也是沒有辦法。
……
另一邊,李掌櫃從珍寶樓出來之後,馬不停蹄地就趕往了江家。
因為他也明白了鐵片究竟是怎樣的一個寶貝,每一塊鐵片中都蘊藏著一門。
雖然有殘缺的,甚至有無法修煉的。
但是,就是,即便是殘缺的,也有很大的價值。
走在路上,李掌櫃輕輕歎了一口氣,開口:
“唉,早知道就不將鐵片拿出來拍賣了。”
不過事已至此,他也沒有辦法挽回,現在的李掌櫃隻希江沒有研究出鐵片的。
如此一來,自己可能並不需要花太大的代價,就可以從江的手中重新拿回那鐵片。
可萬一江也發現了鐵片的,知曉了其中蘊藏著一門,先不說回收回來的代價,就是能不能收回來都是一個問題。
“希他什麽也不知道。”
搖了搖頭後,李掌櫃不再多想,繼續趕路。
……
為武宗級的強者,李掌櫃的腳程很快,隻是盞茶時間,他便來到了江家的門口。
而看到珍寶樓的大掌櫃出現在門口之後,江家的侍衛頓時迎了上來。
“李掌櫃,您是來……”
“我來找江,麻煩你通報一聲。”
李掌櫃沒有直接進江家,而是站在門外開口說道:
“對了,我此次是以私人的份來找江的,所以你們不要通知江烈長老。”
說著,李掌櫃從儲戒指中拿出來十數枚金幣遞給了眼前的侍衛,笑著說道:
“買酒喝。”
因為他在青城的地位極高,若是直接進江家的話,恐怕就會讓江烈等其他長老出門迎接。
到那時,李掌櫃想要,那可就難了。
所以,為了讓事變得簡單一些,李掌櫃就站在了江家門口。
而聽到李掌櫃的話,侍衛也是明白了他的意思,隻是心中有些疑,為什麽這位珍寶樓的大掌櫃會特意來找江呢。
雖然說江因為家族大比拿了第一,一時間風頭無兩,但是不管怎麽說,江也隻是一個後輩.
甚至說難聽點,現在的江和李掌櫃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人。
但是侍衛也知道自己什麽地位,不敢多問,將李掌櫃手裏的金幣接過來之後,便笑道:
“李掌櫃您放心,我這就去給您通報去。”
隨後,侍衛便返進了江家。
……
正當李掌櫃思量著等會如何開口從江的手中拿回鐵片時,剛才的侍衛去而複返。
雖然說侍衛的邊跟著一道人影,但是這道人影卻並不是江,而是他的義姐,江嵐。
見狀,李掌櫃眉頭微微一皺,但很快就舒展開來,見到江嵐來到麵前,主打了一個招呼,道:
“原來是嵐嵐啊,你怎麽出來了呢。”
因為李湘南的原因,李掌櫃對於江嵐也是十分的悉,把當了自己的一個後輩,稱呼也是極為的親昵。
而江嵐看到李掌櫃後,也是走兩步,來到了李掌櫃的跟前,微微俯行了一禮,禮貌問候道:
“李叔。”
李掌櫃含笑點了點頭,旋即便看向了一旁的侍衛,道:
“小友,我不是要見江嗎,你怎麽把嵐嵐帶過來了。”
聽到李掌櫃的話,侍衛的臉上頓時出了尷尬之,撓了撓頭,便開口道:
“李掌櫃,不是我不帶江爺出來,是因為……”
這位侍衛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江嵐便直接將其打斷,道:
“李叔,江現在不在江家。”
“嗯?”
聞言,李掌櫃的眉梢微微一挑,開口道:
“不在江家,那他去哪裏了。”
“外出曆練了。”
江嵐深深看了一眼麵前的李掌櫃,抿了抿,便接著問道:
“李叔,你找江有什麽事嗎,若是需要的話,我可以幫你轉達。”
“倒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事。”
李掌櫃搖搖頭,沒有明說,而是問道:
“你可知道江去什麽地方曆練了嗎。”
事關係到,李掌櫃也不會對江嵐吐出來的,畢竟萬一吐出來,江不賣了可怎麽辦。
而見李掌櫃不明說,江嵐倒也是沒有多問,隻是搖了搖頭,淡淡回道:
“我也不知道什麽他去了什麽地方曆練。”
李掌櫃不明說,江嵐也沒有將江的行蹤告訴他。
雖然說,李掌櫃是自己好友的父親,但是事關自己的弟弟,自己容不得馬虎。
看了江嵐一眼,李掌櫃也不知道江嵐是不是說謊,而是問道:
“那他什麽時候回來呢。”
江再度搖搖頭,開口說道:
“不清楚,則十幾天,多則一個月。”
。您提供大神無牙崽的我為萬妖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