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雪見自己的男人指責起了自己,筷子啪地往桌上一放,指著陸康的鼻子罵道:“陸老二,你這話說得有良心沒良心?你是抱怨我花錢了?我是花錢了,我也沒跟著你去跑生意吧?若不是靠著我能說會道,你覺得你之前能有那麼火的生意?”
“行行行,都是你的功勞行了吧?啥也不說了,我去睡覺!”陸康不想跟起戰爭,這媳婦太能鬧騰,都是他慣出來的,現在慣得惹不起了。
丈夫是這個態度讓靳雪極為惱火,向來吵架中都是要占據絕對優勢的地位,這次又怎麼能夠輸了呢?
這飯也不吃了,起跟著陸康去了臥室。
“陸康,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是你娶回來的媳婦,不是讓你朝我撒脾氣的,你必須要跟我道歉!要不然,我和你沒完!”
陸康終于被靳雪這不依不饒的態度給惹惱了,從床上爬起來,一把就抱住了靳雪將狠狠地丟在了床上,雙手著手臂,臉上一副要吃人的神:“靳雪,我告訴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我今天的心很不好,你要是惹惱了我,我就把你打一頓!”
“瞧你能耐的!你竟然敢打媳婦!來啊,你打我一個試試看!”靳雪把臉側過去,“來,試試看!你要是敢我一手指頭……”
“我要是了,你能怎麼著?”陸康盯著,咬著后槽牙,“離婚嗎?嗯?”
“我就……”靳雪一賭氣,目瞟向了窗口,“我就跳下去!我不活了我!”
陸康看了半天,忽然松開了,從鼻腔里發出一聲哼笑:“為了這麼點小事,你就要死要活的和我鬧騰個沒完!有意思嗎?”
“誰讓你不服管教來著?”靳雪氣哼哼地看著他。
“媳婦,我真的是太煩了,你知道嗎?一年當中我一直都在讓著你,希你也可以在我真心煩的時候讓讓步好不好?我們眼下要斷掉了經濟收,我很發愁,力很大,你就不能諒我一點?我這麼累死累活的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和孩子?”陸康嘆了口氣,松開了靳雪,他終究還是不忍心打媳婦。
也許這麼多年的遷就早就了習慣,也許是過于疼媳婦,現在變了怕媳婦。
怕生氣,怕難過,怕失……
靳雪在陸康的臉上看到了一倦,這一次終于懂事了一回,不再迫陸康了。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他已經很累很煩了,確實是沒有必要為了蒜皮的一點小事,跟他大干戈。
“行,我們不吵架了。”靳雪翻坐起來,對陸康說道,“剛才是我不對,我脾氣不好,你也是知道的,別在意好嗎?”
“嗯。”陸康點點頭,手臂搭在了靳雪的肩膀上挨著坐下來了,“媳婦,只要你高高興興的,咱家的日子就算是苦點也不要。”
“呸!”靳雪啐了一口,“苦點?日子苦了,誰能夠高興得起來?好日子還是要過的,陸康啊,你不能夠這麼氣餒了!”
“不氣餒,等過了年再說吧。”年前怕是沒有什麼生意了,這裝修隊就這麼歇著吧,“我明天去外頭找點別的活兒干干,等到過年的時候怎麼也得讓你和兒有新服穿啊!”
“你去外頭能夠找什麼活啊?”靳雪掐了他一把,“別犯傻好不好?不是之前都跟你說了嗎?余晚現在要辦廠了,聽說那是大投資呢,我看你不如回去找找余晚。”
“啥?讓我找?不去!”陸康連連搖頭,“我干嘛要去找?等明年……明年天氣暖和了,那要裝修房子的人就多了!到時候咱們攢點錢,日子照樣過得有滋有味的。”
“你怎麼就不能去找余晚了?你看看老大,老大現在跟著余晚干,我看帶勁的!你想想吧,如果老大掙不上錢,他干啥跟著余晚干?為啥什麼話都聽余晚的?還不是因為余晚讓他掙了錢?我說你啊,學習學習老大,咱們也回去蹭蹭……”靳雪勸導著陸康。
“不,不去。”陸康態度堅決的,“上次剛剛吵了架,現在我去找余晚,那也太丟人了吧?我不要面子的啊?你不要面子的?”
“面子……”說到這個話題,靳雪這心里頭也是別別扭扭的,“誰不想要面子啊,我跟你說這麼說吧,我每時每刻都想著把余晚那張臉踩到我的腳底下!你說說我是不是很討厭,是不是超級厭惡?”
“是啊,那你還要回去找?不怕別辱啊?”陸康是不能想那個場景的,一想這就全上下不得勁。
“怕,怎麼不怕?誰不想風風地在的面前出現呢?可問題現在不行啊,你看的生意是越做越大,咱們的生意是越做越差,你說能有什麼辦法呢?”
“那就有點志氣!忍著,等咱們東山再起的時候,再風風地回去!”陸康說道。
虛榮心的作祟,讓他認不清楚現實。
他不想回去低頭認慫,他依然想要做出一番樣子來,到時候回家,讓家里人都看看他陸康不是個一般人,他也能夠靠著自己的雙手創造輝煌!
“行了吧,那得等到猴年馬月了!”靳雪否定了他的說法,“這人啊,得知道變通!你那錢掙到咱們手頭買啥不香啊?干啥為了爭那一口氣,跟錢過不去呢?”
靳雪這個人最大的特點那就是喜歡錢,盡管要臉要面子,但是和錢比起來,那都不是事。
這以前總是想著要過余晚,因為余晚來了之后,家里的老頭和老太太就對余晚是格外的好,眼里頭就再也沒有其他的媳婦了。
不服氣,想要倒余晚爭口氣。
當兩個人的差距小的時候,就有各種爭強好勝的心,想著辦法要弄余晚。可如今,這差距是越來越大了,余晚的生意好得上了天,他們的生意差得了地。
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已經失去了可攀比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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