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都是真的嗎?”秦子扭頭看著母親和妹妹。
兩個人支支吾吾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是真的!這小丫頭沒有撒謊!”
“我們都看半天了,你這媽是真能夠鬧騰!”
看熱鬧的人們都紛紛地開口了。
“趕把你家里人弄走了吧,這太耽誤事兒了,我這還等著買東西呢!”
“就是就是。這麼大年紀了,跟一個小姑娘過不去,還好意思說自己是長輩,也不嫌丟人!”
秦子是個極其要面子的人,家里人被人指責,他覺得很丟人。同時,他又覺得十分對不起余晚,自從分手后,余晚沒有登過他家的門,也沒有在外人面前說過他們家的任何不是。
反而是他母親和妹妹跟人家過不去。
“我明白了!”秦子對余晚說道:“晚晚,對不起啊!這是我媽和我妹妹的錯!我替們給你道歉!”
“兒子!你說什麼!”
“哥,你怎麼可以胳膊肘往外拐!”
“閉!”秦子十分生氣,大聲地呵斥們,“你們還不夠丟人嗎?還不夠嗎?別說話了行嗎?”
他的突然間暴怒把朱卉琴母給嚇得一哆嗦,兩個人你看我,我看看你,都乖乖地閉上了。
“我跟各位也道聲歉!是我媽和我妹妹不懂事打擾到了大家!希大家可以原諒們!我這就帶們回家!”秦子很抱歉地給周圍的鞠躬道歉。
“哎,瞧瞧這才是懂禮數的人!”
“確實比他的家人好多了!”
余晚對秦子的理還算是滿意:“行!既然你都道歉了,我也沒有理由不原諒!這事兒就算是翻篇了,但是,秦子麻煩你管一管你的家人!不要不就找我的麻煩!要不然,我可不客氣!”
“我明白。”
“好!那你走吧!”
一場鬧劇謝幕,隨著秦子帶著朱卉琴母和左青青的離開,火車站終于恢復了平靜,余晚繼續開始賣東西。
外面的雨下得不小,左青青建議他們先去醫院里避避雨再走。
秦子謝絕了,他實在是不想帶著母親和妹妹四丟人了,只想趕把們給帶回家里去。
“哥,這雨這麼大,我們就在青青姐那里避避雨再走不行嗎?”秦子月不想冒著大雨回去,萬一把給澆得生病了怎麼辦?
“還不夠丟人嗎?”秦子瞪了一眼,“乖乖回家去!”
秦子月委屈地癟。
左青青急忙替秦子月說話:“你看這雨這麼大,你就讓去我那里避避雨怎麼了?”
“不需要!”秦子很冷漠地拒絕了,“以后我家里的事你就不用管了!尤其是我媽和我妹妹的事!”
左青青一心為了他,結果秦子一聲道謝都沒有,反而說出這種傷人的話語來,心里很不是個滋味:“秦子,你的意思是我多管閑事了是嗎?”
既然提起來了,秦子就直接說了:“青青,你能不能有點是非觀念?你也跟著們胡鬧去?今天的事是不是余晚的錯誤?你就跟著去搗?”
左青青沒想到秦子竟然會埋怨,剛才在火車站見到秦子對余晚的態度心里頭本來就很不爽。
現在被他這麼一訓,更是不爽了,而且還很氣憤:“秦子,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妹妹哭得跟個淚人似的來找我,說和你媽被人給欺負了,讓我去幫忙!我是去幫忙了,結果你還說我多管閑事!還說我跟著去搗?你的意思是以后們兩個人活該被人欺負,我也不該去幫忙是嗎?”
“我是說你最起碼要搞清楚事吧?如果是們兩個人無理取鬧,你就不應該跟著瞎胡鬧!”秦子生氣地低喝。這都是什麼事兒,自己家的幾個人真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行了,你不用來教訓我!我知道你是心疼余晚,你覺得我為難了,是不是?”左青青氣憤地說道,“你是覺得我礙你的眼了!我不應該出現在余晚面前!”
“我沒說你不可以出現的面前!我是說……我是說你要講點道理……”秦子一著急,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不講道理?我不講道理?”左青青本來就對余晚心存不滿,現在見秦子因為余晚竟然跟發脾氣,更是怒火中燒,“行!我就是不講道理了!你能把我怎麼樣?你嫌棄我的話,你就跟我分手啊!干嘛還要委屈你自己跟我在一起?”
“分手就分手!”秦子心煩躁到了極點,“我真是不明白你們一個個的都要干什麼!好好相不行嗎?就算是無法好好相,那就離人家遠點!!為什麼一定要上趕著去找別扭!”
左青青一聽這話,眼淚頓時就飆了出來:“秦子,你竟然這麼對我!你是不是早就想著要跟我分手了?”
秦子現在哪里有心去哄左青青,聽這麼說,他隨口答了一句:“你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吧!”
“你!!!!我不想見你了!你走!你走!”左青青指著秦子喊道。
“我本來就不想來!走就走!”秦子也不管母親和妹妹了,自己騎上車子,自顧自地離開了。
左青青本來就是耍子鬧騰,沒有打算讓秦子走,沒想到,他竟然真的給走了!
這下子讓左青青十分的沒有面子,覺得自己丟人丟大了,又難過又難堪,直接蹲在路邊上哭了起來。
朱卉琴和秦子月覺這事鬧大了,也不敢鬧騰了,兩個人急忙去扶左青青:“別哭了,青青!他就是這個脾氣,狗脾氣!過一陣子他氣消了就好了!”
“憑什麼他是個狗脾氣我就要讓著?我從小到大還沒有過這委屈呢!”左青青越說越難過,放聲大哭了一陣子,從地上站起來,“我走了!你們轉告他,分手就分手!天下的男人多了,我不稀罕他!”
說完,氣哼哼地走了。
這下子朱卉琴和秦子月兩個人徹底傻了眼。
*
左青青一水地回了家,換了一套干凈服,直接就蒙頭倒在床上。
他迫不得已娶了她,卻恨她入骨,恨她害死了自己最愛得女人,所以在這段婚姻裏,他對她百般折磨。而她,在他麵前永遠隻會妥協。她容忍他得冰冷,容忍他得折磨,容忍他得一切,甚至容忍他得心裏根本沒有她 她以為,這樣,總有一天他會看到她得好,他會愛她 可是他卻還是對她說: 你不僅僅要贖罪,其實你更應該去死,抵消罪孽!” 當這段婚姻進行到實在慘不忍睹得局麵,她又是否該繼續咬牙忍下去?
“厲總,不好了,您辦公室被人砸了。”厲震霆玫瑰色唇瓣一點點靠近沈寧的紅唇,突然,秘書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混蛋,誰敢如此大膽?” “厲,厲總,一個四五歲的小奶包,說是您欺負了他的媽咪。” “呃……”厲震霆立即站直了身子,滿臉正經。 “厲,厲總,不好了,您的項目資料被人竊取了。”厲震霆正在緊張地召開高管會議,秘書又慌慌張張地跑了過來。 “放肆,誰敢如此大膽?”厲震霆勃然大怒。 “厲,厲總,三個小奶包,他們說,您對不起他的媽咪。” 一眾高管竊竊失笑。 厲震霆縮了縮脖子,清清嗓音:“咳,咳,繼續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