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日一晃而過,龍鈺和楚楚大婚的日子終于來臨。
作為東酈國的新太子,婚禮之豪華程度自然不用說。
并且,由于很多皇子都是娶了親以后才被立為太子,所以,這太子直接迎娶太子妃的婚禮,百年都不一定能遇到一次。
因此,老百姓們個個跑到街上,爭先恐后地去目睹這十里紅妝,冠霞帔,那氣氛怎一個熱鬧了得?
不過,近距離觀禮的云妙音卻撇了撇,小聲對旁的晏季道:“幸虧你不是太子,要不然,婚禮這麼累,我都不確定自己可以堅持的下來。”
晏季角一揚:“堅持不下來,我也可以抱著你繼續啊,傻瓜。”
云妙音一愣。
還真別說,這好像還真像是晏季能干出來的事。
正想著,就聽晏季又開了口:“累不累?要不然,我們找個房間去休息,反正這麼多人,也不容易發現了我們兩個。”
“不用啦。”云妙音哭笑不得,“我就是坐一天而已,楚楚那個新娘子才累呢。”
“那就是龍鈺的事了,我管不著,我只關心你累不累。”晏季挑了挑眉道。
“稍微累點沒關系。”云妙音角一揚,“大不了,讓你晚上幫我按,但是,表哥的禮,我是肯定不能溜的。”
晏季嘆了口氣:“好吧,晚上我好好幫你全做個按,每一寸。”
云妙音臉上一紅,這分明是調戲!
不過,卻并沒有像往常一樣紅臉害,反而角一揚:“好啊,只要你能堅持下去,中途停止對某一特別照顧,我可不同意。”
晏季一愣,好一會兒,才明白什麼意思。
剎那間,整個人都燃了起來,耳朵也異常的熱,不用說,自然是被云妙音晦卻含有富含義的話撥的。
而云妙音看了他一眼,卻壞壞一笑:“夫君,原來你也會臉紅呢,真好玩。”
晏季雙眼一瞇:“夫人,你真是越來越壞了,不過我喜歡。你放心,你夫君的自制力你沒見識過嗎?到時候,我一定幫你照顧得面面俱到,然后,再著重對某進行特別照顧,只要你能承這忍后的發就行。”
云妙音:……
怎麼忘了晏季在親之前忍了多久,那變態的自制力,還真不是蓋的。
而直接結果就是,親之后各種放肆,不知收斂……媽呀。
所以說,剛剛為什麼要挑釁?
嗚嗚嗚,今晚肯定好累的說。
而一旁,將二人的對話全部盡收耳中的鐘碩直接鬧了個大紅臉。
知道你倆恩,但請注意一下影響好嗎?
自以為說的很含蓄,其實誰不懂啊?
他雖然還沒有親,但卻正于靠自制力約束自的狀態。
如今被他倆這麼一說,頓時覺得渾火燒火燎的,太過分了。
這麼一想,趕將子朝酒兒那邊挪了挪,因為要遠離這倆貨。
卻見酒兒臉通紅,顯然也是聽到了什麼。
畢竟,的武功不弱,耳力自然也不差。
頓時,他就覺得更加難耐了,趕將面前的一杯酒一飲而盡。
只可惜,白酒本就熱,這一喝,更讓他到無盡的燥意,只好又把朝遠離酒兒的方向挪了挪。
沒辦法,比起直接刺激,間接地多好一些。
卻聽一旁,酒兒忽然小聲開了口:“我下個月就及笄了,你若是不嫌棄,我可以馬上嫁給你。”
這話一出,鐘碩立即眸一亮,當即握住的手:“當然不嫌棄。”
酒兒抿一笑,隨即開心地低下了頭。
鐘碩也嘿嘿傻笑,畢竟沒用求婚,人家姑娘就送上門了,當然要著樂。
所以,一時間,不止那對新人格外甜,這賓客席上,也是到充斥著紅泡泡。
只有皇上的下首,一個人坐在那里的周禮之獨自飲著酒,看不出任何悲喜。
終于,直到黃昏已至,龍鈺和楚楚的大禮終于全部完。
而將酒對賓客們敬了三之后,龍鈺便請大家自便,很明顯,是急著回房。
按照禮節,這種時候賓客們是可以去鬧房的。
不過,龍鈺是太子,借大家幾個膽子,也沒人敢去人家的新房瞎鬧。
云妙音和晏季倒是不怕,但他們才沒這閑雅致,畢竟,某人還等著待會回去給夫人好好按呢。
所以很快,龍鈺就獨自一人走進了房。
房,頭頂蓋頭的楚楚正獨自坐在床頭等他,看上去格外安靜端莊。
龍鈺的眸不由一深。
因為楚楚雖然年齡小,平時又格外活潑,不愿被世俗禮節所束縛,可今日這種正式的場合,卻做得比誰都好。
那麼多繁瑣的步驟,路過幾道門,該行什麼禮,該說什麼話,都記得清清楚楚。
原本,他還做了如果楚楚記不清,他會在旁邊提醒的準備,卻沒想到,比自己做得還好。
真不知道,把這大禮在心里過了多遍,才能做到如此。
想到此,他心里涌起一陣,當即大步朝前走去。
一直在門外守候的喜婆趕跟上,將喜秤遞到龍鈺手上。
龍鈺深吸一口氣,立即拿著喜秤,輕輕地將楚楚臉上的喜帕挑開。
明眸皓齒,婀娜多姿,傾國傾城。
這是龍鈺腦海里瞬間蹦出的詞匯。
當然,還不夠。
此時此刻,他幾乎想將一切好的詞匯用在他的新娘上,因為……太了。
平時的楚楚幾乎不施什麼黛,看上去,就像出水芙蓉一樣清新。
今天,梳了新娘發髻,化了新娘妝的便是另外一種風味,婉約,端莊秀,如同那艷的牡丹,等待著為他盡綻放。
“太子和太子妃可以喝杯酒了。”忽然,旁的喜婆將兩杯酒遞了過來。
龍鈺這才回過神,趕與楚楚一人拿了一杯酒,而后,手臂互相挽著,深地著對方一飲而盡!
“祝太子和太子妃百年好合,早生貴子。”
喜婆立即眉開眼笑地祝福,然后匆匆走出門去。
新房,龍鈺溫而多地拉住楚楚的手:“楚楚,你終于是我的新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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