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只帶了幾個家丁走了,把全部的護衛全都留給了田莊,管事等人跪在地上送走了。
許被人抬著上山了,許大夫人把兒安頓好后,也回許家了。
也是要去哭靈的,是許家的大夫人啊,不能只顧著兒一個人。
許立的小媳婦本沒有哭過靈,年輕沒經歷過,所以沒經驗,老太太年紀大了,也遭不住了,此時許大夫人需要站起來。
趙給許安排了人照顧,藥材都提前送上了山,還包括醫正都在,安排得非常仔細。
盡管許擔心晉王府,卻一點辦法都沒有,生產的日子太不是時候了,卻又很是時候,許不需要去哭鬧。
太子要準備登基大典,還有先皇的喪事也要一起辦,宗親都要進宮,一切鑼鼓地在進行當中。
趙拿了重要的東西一王妃的大妝就進了宮。
此時正是年節前,是最冷的時候。
趙進宮了,太子妃率先見了。
“嫂子,你來了就好了,我心里張得要命。”
太子妃心里是看重趙的,雖然發生了不愉快,但很信服趙的能力。
“你是想讓我給你出個主意?”
“是,求您幫幫我。”
太子妃這個時候很謙虛。
“好,那我不客套了,第一條,你去跟皇帝建議,年老的長者和孕婦以及產婦就不用進宮哭靈了,只需認真守孝即可,這是你們皇帝皇后的恩典,懂麼?”
這是拉攏人心的招數,彼此都益。
“我明白了,我親自去和殿下說。”
太子妃此時表現相當好。
“第二條,去找宗正和李瑜等人,他們會商量好的,老皇叔們經歷了兩朝帝王登基,心里有譜。”
“我明白了。”
“第三條,讓年的孩子們回家的了,再跟著走兩個孩子,那可就不是孝而是晦氣了。”
趙盡量照顧好老婦孺,別讓他們在哭靈的時候凍死,也給新皇一個拉攏人心的機會。
“我明白了。”
“去吧,這個旨意只有皇帝能下,宗親的幾個孩子也年,沒有宗親的支持,日后也是步履維艱。”
“是,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去。”
太子妃得了指點,二話不說立即就前往乾清宮尋找新帝去了。
太子已經為新帝了,他有明確的詔書,還有帝王清醒時召見大臣們,親自給予的諭旨等相關安排,這個無可置疑。
太子妃要見新帝,在這個時候一定是有要事的,這一點不需要懷疑,太子妃人品再差,也做不出邀寵的事來。
“快請。”
太子還沒有更換皇帝的服飾,需要做的是太多了,不是著急換服自嗨的時候。
“殿下,我剛才征求了晉王妃的幫助,我們尋思著天氣太冷了,老弱婦孺本撐不住哭靈七日的,恐怕要跟著一起走了。
因此想求您下道旨意,讓老人孩子和孕婦產婦就回家守孝吧,也算您的恩典,并且讓您和宗親宗正們好好商量,多聽皇叔們的意見。”
在場之人有大臣還有宗正和宗親,平時不面的王爺全都來了,甭管多大歲數的王爺都在列呢。
聽這話幾位王爺互相看了一眼,微微點頭,這個時候就丫的話最有威信,這個時候還是想著讓新皇領宗室的。
“行,到是提醒我了,我這就下旨,幾位皇叔,嫂子可說了,讓我聽你們的。”
“皇上多慮了,這是李家江山,我等義不容辭。”
幾位王爺立刻表態。
太子妃就下去了。
太子立刻就下了旨意,讓年老弱的老者婦還有孩子孕婦就回府吧,今日哭完就不用再來了,但要認真守孝才好。
眾人都舒口氣,心里暗自激晉王妃。
別人都可以走,但趙要留下,許家的三個都可以走了,因為許立媳婦也懷孕了,大著肚子呢,老太太滿頭花白,許大夫人一直不好,也可以走。
許大夫人路過趙的時候,小聲嘀咕了一句,“我去看孩子。”
意思是去找許照顧孩子去,讓別擔心。
很憾安哥本走不開,一直在忙宮廷里的各種瑣事,這個時候兄弟們都要站出來幫襯才行,份不夠的人說話都不太好使。
新老替的關鍵時刻,奴才們都不知道該聽誰的,也不敢做主,萬一事后找茬,怎麼辦。
大冷的天大家都站在外邊,準備列隊迎接新皇登基。
趙也冷得不行,得虧王妃的冬裝是正經調皮的,要不然早就扛不住了,可是耳朵也是在外面的,這會子凍得生疼。
悄悄捂著耳朵捂一會,不然都怕要凍掉了。
“要不然你先回屋吧,一會再出來。”
孫氏站在后面,怕不了生病了。
趙搖搖頭,“不,這會子可不能躲懶,我堅持一下,沒事。”
“要了命了,太冷了。”
孫氏也直氣,都冷啊。
果然看著皇帝一龍袍出來了,眾人這才松口氣。
大家靜默,聽左相宣讀諭旨,太子為新帝的旨意。
眾人也沒有異議,這次繼位還是很順利的,有跳槽的也都私下摁下了,這些日子李瑜也不是白晃悠的,把幾位皇子全給起來了。
新皇登基了,站在一旁的是榮升為皇后的太子妃。
眾人按照規矩依次進行叩拜,殿里十分隆重。
忙乎了好了幾天登基儀式才算暫時消停下來。
趙病了,真的凍病了,寒冬臘月哭靈,真的太冷了。
好些個命婦都病到了,皇帝就下旨了,生病地派了太醫,診治后就可以不來了,給予了寬容,倒讓大家舒口氣。
而趙則躺在晉王府里,被醫看診,這是當年先皇的太醫,是新帝特意派來的,也是最好的醫了。
回到皇宮,新帝趕追問醫,“晉王妃的如何了,可有好轉?”
“恐怕不太妙,晉王妃一直不太好,雖說吃了好藥有了緩解,但這次可是生凍病的,需要好好療養一陣子,短期起不來床。”
醫實話實說。
“這麼嚴重啊。”
新帝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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