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氏回去后和丈夫仔細商議了一遍,才確定了下來。
沒幾日孫氏跟琦哥說看中了于家姑娘,琦哥反應不大,還是那樣,很敷衍。
孫氏這次生氣了,狠狠臭罵了兒子一頓,最后還哭了起來。
恰巧讓丈夫進來看見了,劈頭蓋臉地就把兒子又罵了一頓,最后指著孫氏的鼻子罵沒本事,教不好兒子。
罵完母子倆就走了,一走就好些日子不回來,再回來又吵架,越吵越兇,連九王老兩口都驚了。
琦哥心里越發難了,卻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琦哥又一次挨了老子一頓暴打,孫氏和丈夫理論吵了一架,當夜就發了高燒。
原本是做戲的,但沒想到孫氏心里積的東西太多了,有點涼,真的發了高燒,好沒戲全乎了。
琦哥嚇壞了,這次孫氏病的氣勢洶洶,太醫說孫氏常年心累,引發了舊疾一腦發出來才會如此的。
琦哥父子都嚇壞了,九王妃怒了,拿著藤條把父子倆挨個了一頓。
孫氏是真病了,也是真心實意憂心兒子的未來,想得越多心里越著急。
害怕當家的真的把世子位傳給小兒子,兄弟必定會鬩墻的,手心手背都是,當娘的心里油煎似的難啊。
琦哥跪在母親床前嗚咽地哭了起來,同意迎娶于家大姑娘,以后收心認真過日子。
孫氏病到真的嚇到了兩個兒子,為了孫氏生病的事,小兒子把哥哥給捶了一頓,琦哥全程挨打也不還手。
兄弟倆打了一架,反倒說開了,弟弟不和琦哥爭搶世子位,他愿意效仿李瑜,出去博前程去,天大地大,難道沒我的容之了不。
心結是解開了,孫氏的病卻要慢慢養的。
琦哥自打這件事后,真的徹底放下了,主承擔起家里的一切,學著去獨當一面。
孫氏病稍微好一點的時候,就和于家口頭訂了親,這一次琦哥主去找了于家,坦誠了自己為什麼同意迎娶林姑娘牌位的理由。
于家見他如此坦大方,倒覺得他心底善良,雖然得晚了點,也不是不能教。
不管怎麼說琦哥本和品行是沒問題的,能力大小倒不要,可以慢慢學麼。
于家倒是愿意這門親的,琦哥慢慢和于家走,于家大姑娘格爽利開朗,又是老太太教出來的,自然也不差,琦哥也覺得是個好妻子的人選。
不管怎麼說琦哥終于收心了,孫氏養了一個月才算好轉,爺們把送來溫泉莊子和趙作伴了,希能調理一下。
“丫,我來和你作伴了。”
“你好了麼。”
“好差不多了,就是年紀上去了,恢復得慢些不要的。”
“你可真行,我讓你裝病,你就真的病了一回,把爺倆都嚇得夠嗆,九王府人仰馬翻的。”
趙嘲笑。
“我也不是故意的呀,沒注意著涼了,結果一上火我就發燒了。”
別看孫氏平時不顯山不水,一倒下整個九王府都套了,九王妃這麼大年紀了,不得不站出來主事,把父子倆狠狠了一頓。
“行吧,我這有醫,回頭給你慢慢調理一下,你就在這陪我過農家日子吧。”
“那可不,我樂意和你作伴呢。”
孫氏留下來幫帶孫子了,自家的沒有,看看別人家的也是個樂子麼。
有了小皮猴在跟前搗蛋,孫氏都沒時間傷了,倒是恢復得不錯。
趙在莊子上住了三個月,孫氏好了就回去了,要給兒子準備定親禮呢。
趙也帶著孫子們回去了,也要給勤哥準備周歲宴。
回到府里許看到兒子頓時笑了,“哎呦!兒子你胖了。”
勤哥胖了,不過很結實,在莊子上沒生過病。
這些日子趙在莊子上搞牛痘,考慮到天花是個可怕的東西,打算試試牛痘。
人痘早就有了,但危險太大了,實在不敢拿自己孩子實驗,拿別人孩子更不敢了,怕遭報應啊。
只好去準備牛痘,但一直沒有試驗功,也不著急,讓醫生一直在試驗。
勤哥認得母親的味道,見著歡欣鼓舞地擺著手腳就撲了過去,笑得眼睛都瞇一條了。
“哎呦!嚯,真趁手呢。”
許一抱孩子就覺出來了,不是虛胖,是真扎實。
安哥也稀罕得不行,把兒子接過來抱一抱,誰知道兒子不買他的賬,一扭臉摟著娘的脖子,用屁對著他爹。
惹得大家哄堂大笑。
“這臭小子,我是你親爹。”
“活該,誰讓你平時帶的呢,孩子誰帶跟誰親,早跟你們說了別忽略了孩子,錯過孩子的長,等他們長大了還不需要你們了呢,想抱都抱不上了。”
趙忍不住絮叨兒子。
安哥強行把兒子從親娘懷里撕下來,抱在自己懷里,勤哥的要哭不哭的樣,抬起小胖手,就給親老子來了一下。
啪,一掌蓋在安哥臉上,勤哥像個小老虎似的,朝著親爹,大了一聲,“啊。”
大意是表達不滿。
安哥都愣了,一家子人哄堂大笑,許笑的直不起腰來。
“臭小子你敢打我?”
安哥瞪圓了眼睛和兒子對峙。
“啊。”
勤哥還不會說話,生氣了就啊啊喊,脾氣隨了親爹了,一點不順心抬手就給嬤嬤一子。
反正他小孩打的也不疼,不過可比懿哥難伺候多了,一點不順心就用玩砸你。
“他這脾氣隨了親爹了,安哥小時候也這樣,有一回嬤嬤不順他的意了,拿起小木老虎嗖的就扔了過去,正中嬤嬤的腦袋,腦袋上腫了那麼大個包。”
趙和他們連說帶比劃。
倒把安哥說的不好意思了,“娘,我脾氣也沒那麼壞吧。”
“你小時候可難帶了,比你哥難帶多了,就是因為帶你太辛苦,我才不想要孩子的。脾氣大難伺候,要啥必須給,不給就拿玩砸你。”
趙無比怨念的吐槽,惹得安哥撅著無奈嘆氣,全當我彩娛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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